陶然想要收拾董芸很久了。
這房間可是自己的地盤,戰五渣還敢上門尋釁滋事?
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而現在陶然需要的素材基本已經夠了,那還有必要客氣?
晚點隻要她想反擊,将剛剛這段董芸的攻擊監控甩出去,這便又是一家暴鐵證,足夠董芸好好喝上一壺的。反正監控錄像都在自己手上,剪輯多少做證據,完全自己說了算!
于是陶然突然開始反擊,剛剛吃的虧,現在可得補回來了!
這不但吓董芸一跳,還叫她一下生出了恐懼。
現在她眼裏的肖霄,就像突然異變的綠巨人,整個人就如一堵牆一樣,是自己用盡全力也推不開的存在。
董芸好不容易才從口袋摸出手機,可她剛把電話解鎖,手機便已到了陶然手裏。
她親眼看着這手機被砸到了牆上,然後四分五裂掉在地面。
下一秒,董芸被扣得更嚴實了。
“你要做什麽,你松開我!我警告你……”說完這幾句,董芸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說出口的,可不就是肖霄不久前對自己說的?
她努力掙紮,可之前一直占優勢的她,現在卻是手腳皆動彈不得。
“你特麽剛剛一直玩我呢!神經病!”
董芸嘴上硬,心裏卻已經開始害怕了。她幾分鍾前就是看到肖霄摔地,腿還受傷,才會毫無顧忌上來。可現在看肖霄這狀态,十有八九剛剛是裝的了。
好氣!
董芸怒罵:“你果然是個陰險不要臉的爛人……啊……”
陶然已經撿起地上扭曲的衣架,直接抽了下來。
董芸吓壞了,發出了尋死覓活的尖叫,努力抽出一隻手臂擋在了身前。
衣架落在了她的手臂上,直接留下了一道紅印。
紅印迅速杠起并蔓延成一片。
火辣辣的痛,幾乎深及入骨,董芸直接嗚嗚哭了。差一點,差一點這下就打在她的臉上了。她差點被毀容了啊!
她尖叫不止,可還是沒人來幫她。
她這才想起來,這舞蹈室是她用來彈琴跳舞的,這房間以前特意爲她重新裝修的時候,做了專業的隔音。
爸媽忙着在樓下吵架,他們根本聽不到這裏的動靜。上次阿姨事件後,這個新來的阿姨膽子很小,什麽都不敢管,更是不敢進來。
那自己怎麽辦?
能怎麽辦?
立場已變,董芸開始求了起來。
她表示自己隻是一時氣急開玩笑;她表示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她更開始生平第一次地向肖霄道起了歉,求起了情。
“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吧。别打我,我這就走,好不好?”
陶然怎麽可能就這麽停下?
她将董芸上衣用力一拎,董芸就被她提起,又直接給翻了個面。
“别!”董芸趴在了地上,雙手被陶然十字扣在背上。看不見身後狀況,似乎更吓人了。
“剛剛在外面的事我也道歉。我不該拿石頭砸你。我這就走,我和我媽繼續出去旅遊,不妨礙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陶然沒理她。
不鏽鋼衣架再次一揮。
空氣發出了呼的一聲,然後衣架就落到了……董芸的臀部。
陶然故意的。
打臉和外部皮肉,都不适合。讓她頂着傷痕累累的臉出門,不是給她們母女遞把柄嗎?
打其他地方,又似乎不出氣。
所以陶然選定了除臉蛋外,同樣傷人自尊的pg蛋子。
陶然不相信,她家這小公主,會頂着一臀部的傷去報警,去驗傷,去告自己的罪行,去向鄰居揭發自己的惡,去露出她的臀部來留證。
甚至,她肯定都沒法将傷給肖長林看,以此來斷自己的罪。她可是淑女名媛小姐,她好意思嗎?
如果不好意思,那沒辦法,隻能憋着,忍着,受着……
陶然打到第三下,董芸再次開始了辱罵和恐吓。
可惜,陶然完全沒搭理她。
這衣架,陶然打足了八下,讨了個吉利數。
衣架已經完全折了,她才丢開了這玩意兒。
“不服也給我忍着!”陶然一把薅住了董芸漂亮順滑的長發。剛剛她就是這麽薅自己的,現在自然要十倍還之。
陶然掃眼地闆上,自己剛至少被她抓掉了十根頭發。
既然這樣……
陶然直接從董芸腦袋上抓了一縷發,管是八十根還是一百根,她手指一繞又一揪,這縷發就直接被從頭皮拔下,落在了陶然手裏。
董芸是突然感受到疼痛,看到陶然手裏的頭發才意識到她做了什麽。恐懼大于疼痛,生怕自己會被薅秃,她又是一番尖叫,
“我要告訴爸媽你做了什麽!你這個毒蠍!”
董芸正罵着,就見陶然從她身上爬起,然後走到窗邊,直接一開窗,将這把頭發丢了出去。
那把頭發随風飄散,無影無蹤。
董芸氣到想吐血。沒有這把頭發,她怎麽控訴?爸爸還會來她頭上扒拉找嗎?還有……董芸看着陶然那完好的腳,果然之前是裝的,她隻能無語感歎這醜八怪的好演技。
可董芸這會兒沒打算和陶然算賬,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往門口沖。好不容易擺脫禁锢,不跑還等着受罪嗎?
她摸着後臀,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可她剛到門口,手還沒摸到門鎖,她便被從後面揪住了。
然後,她的腳被一絆,她直接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賬沒算完,你走得了嗎?”
陶然開始了貓抓老鼠的遊戲。
貓鼠遊戲,從不會直接結束戰鬥,而是一個貓對老鼠的磋磨過程。
就如此刻,便是董芸在前面連滾帶爬,一次次或被攔或被抓,然後被丢開,随即繼續逃跑,卻始終逃不出這間屋子的過程……
倒不是陶然有意想要戲弄董芸,這麽做隻是想要好好磋磨她的自尊,傷害她的理智,破壞她的情緒……
肖霄可是被關在學校裏都還被她找上門刺激的,現在她自當好好受着這些精神上的羞辱。
還不到五分鍾,董芸便被折騰到倒在地上喘起了粗氣,她已經精疲力竭,隻能咬牙切齒:“有本事的殺了我!”
“不至于。我隻想讓你難受,想讓你一點點崩潰,一點點看着得到的都失去。所以……”
陶然去拉起了董芸的手。
董芸突然覺得周身寒涼,打了個冷顫,非常不好的預感生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