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抵達現場，智恩跟着工作人員去做準備，李振宇則走向尹慧娜所在的1号攝像機位置。
“老闆，你來了。”
“嗯~”
看向舞台，滿臉稚嫩懵懂的少女們竭力表現完美，隻是每當有人出現一個小小的失誤時，哪怕躲過鏡頭的捕捉，也會心懷恐懼的用目光掃向經紀人所在的位置。
Z娛樂對旗下藝人，實在是太過仁慈了。
好在，所有人的表現都很不錯，成績優異，爲公司賺了大錢。
“少時和T-ara的舞台，如何了？”
李振宇這幾天特意沒去關注，少時與T-ara同台競技的事兒，避免自己因爲一時心軟出手幹預。
尹慧娜笑着說道：“很不錯，她們的表現都很棒。”
少時的本土粉絲，簡直是壓着T-ara的粉絲打，剛一開始就讓對方‘潰不成軍。’
粉色玫瑰席卷全場，每次都隻有那麽一小塊位置亮着屬于T-ara的檸檬黃。
然後，就在第二天，粉色玫瑰竟被擠壓到隻剩一半兒，遍地亮起的檸檬黃竟能夠與其分廳對抗。
“你知道他們從哪兒來的嗎？”
看到尹慧娜玩味兒竊笑的表情，李振宇一語笃定道：“炎國。”
沒錯，就是來自炎國的粉絲大軍，快要将粉色玫瑰擠到沒地可做，前天的舞台更是以壓倒性的優勢占據大半個場地。
随處可見的皇冠海……
老實說，得知這件事後，尹慧娜理解他之前的所有安排，原來炎國的粉絲潛力如此恐怖。
而這些人在炎國，隻占據不到人口總數的萬分之一。
“所以，少時的成績被碾壓了？”
李振宇對此也有些驚訝，内心五味雜陳，不知是否該放任事态如此發展。
“不~”
尹慧娜的回答，再次超出他的預料，“事實是，同樣有大量少時的粉絲來漢城爲其應援……雙方之間的火藥味，很濃。”
不隻是炎國内陸，還有炎國港島和霓虹等地，都有大量粉絲抵達漢城親自爲少時站台應援。
顯然，雙方粉絲都很在意這次正面碰撞，也許是搞懂其中的含義，又或是看出什麽來。
隻不過，在網上公司可沒少挨罵。
特别是T-ara的粉絲，認爲公司明顯偏袒少時，不給T-ara足夠的成長空間和時間，在她們還未來得及‘長大’前就被拉到前輩面前。
這分明是一場不公平的較量，何況T-ara的重心都放在炎國，連霓虹的舞台和宣傳也比少女時代少了許多。
總之，這不公平……
“你是說，粉絲把這些全都怪在公司身上。”
“……嗯，沒錯。”
尹慧娜轉過頭，盡力讓自己表現的正常，隻是隐隐抖動的肩頭還是令李振宇意識到什麽。
打開INS，99+的留言并不能讓他感到吃驚。
可已經變成‘…’的私信，讓他知道自己的猜測再次成真。
打開私信……喔！
包含4國語言，發自肺腑，掏心掏肺，每一句都是真情流露的誠摯問候，使李振宇充滿感動。
粉絲們，真是太熱情了！
熱情到要是他出現在現場的話，大概率會被‘皇冠’和‘粉色玫瑰’用唾沫淹死。
‘做老闆真難，什麽鍋都得背。’
李振宇決定，等這次回歸活動結束後，一定要讓少時和T-ara好好犒勞自己。
一起……
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忽略粉絲的态度，搞清立場，明白少時和T-ara其實親如姐妹，她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好消息是，這次兩隊同台對壘讓公司賺翻了。
少女時代的新單曲精裝，一周賣出50萬張，這個銷量還在以每天六位數的誇張速度飙升。
T-ara這邊的銷量，并不比少時遜色，一周銷量也超過50萬，緊追在同門師姐的屁股後面。
同期回歸和出道的組合……
情況之慘烈，李振宇都想代表Z娛樂和她們說聲抱歉，太慘了。
……
音樂銀行，正在等待上台的函數面色慘白，嘴角帶着苦澀的笑容。
舞台上的少女時代光芒萬丈，輕易奪走人們的心，将他們迷得神魂颠倒，撕心裂肺的呐喊着‘金泰妍、傑西卡、林允兒，崔秀英……’
震耳欲聾的呐喊，仿佛要将現場的頂棚掀翻，手持熒光棒整齊劃一的動作更是震撼人心。
是誰教會他們這些，成百上千人整齊劃一，向前揮手的動作充滿力量。
那感覺，就像是上了戰場，迎面而來的是千軍萬馬，她們……
隻有幾個人，輕易就會被敵人的‘軍陣’橫掃碾壓。
太可怕了！
“秀晶，西卡姐太強了。”
再一次的三段高音，隊長宋茜彎腰駝背，表情無力的說道：“我放棄了。”
這樣的對手，怎麽可能打得過。
其她成員面色不甘，可在幾秒後泰妍沖破天際的高音下，通通表示‘舉手投降。’
太強了，她們根本就是犯規。
哪有把所有C位放在一個組合裏的道理，這不欺負人嗎？！
嘴上說着‘放棄，’可當少時的舞台結束，粉絲歡呼快要該F（x）上台時，彎曲的腰杆重新挺拔，垮掉的表情也變的精神奕奕。
再怎麽樣，她們也是傻帽家的頂梁柱，就算打不過也要全力以赴，表現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秀晶，這次靠你了。”
上台前，宋茜回頭微笑，接着小跑帶隊沖向舞台。
作爲門面的秀晶嘴角微微一抽，什麽也沒說的跟了上去。
然後，隊形進行小小的調整，秀晶開始全程露臉，最大限度的将‘西卡妹妹’的身份利用起來。
這個身份，就算無法爲她和組合獲得少時粉絲的好感，至少也不會引起他們的反感敵對。
黑海是少時經曆中的重要部分，可也是K-pop重要的曆史組成部分。
大家都從上面吸取足夠的教訓，該如何把握好尺度，使‘黑紅’不至于成爲‘黑糊，’孩子們的承受力及引導輿論的方式。
怎樣才能更好的利用，或是直接避免出現這種情況，SM已經積累足夠多的經驗。
隻是，每當有人提起少時，公司都會陷入一片可怕的沉默當中。
仿佛周圍的大氣突然凝結加固，重重的壓在衆人身上，令人壓抑的透不過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