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皇後出招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現在還不用着急,真正讓蘇石着急的是眼前的事情,比如說今天宮裏來人,傳信蘇石,說是皇後有請。

曹皇後這個人,蘇石心中是不待見的。

無它,現在蘇石是站在趙曦這一邊。現在明顯朱貴妃的死與曹皇後這個即得利益是脫不開幹系,那與曹皇後交好,便是得罪了荊王。

曆史之中,腳踏兩條船的,向來很難會有什麽好結果。因爲他們往往是最容易被犧牲的那一批人。

怪不得旁人,誰讓你自已沒主意呢?

你願意做牆頭草,那也就不要怪旁人把你抛棄。

蘇石當然不會做牆頭草,問題是現在曹皇後勢力太大了。就像是這一次他殺了周通的事情,若非是曹皇後布了局,安排賈昌朝站出來替自已話說,怕是沒有那麽容易會過關。

“趙曦呀趙曦,你要快快長大。”心中感概般的說了這麽一句之後,蘇石向着嶽思靈說道:“更衣,入宮。”

蘇石馬車來到皇宮門口的時候,執掌延福宮的總管公公海成就等在這裏,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是皇後有請蘇石一般。

見到海成的那一刻,蘇石是臉上帶笑,心中卻在罵着,“MMP的,曹娘們你坑老子。”

知道這一幕怕是很快會傳入到宮中,甚至傳入到荊王趙曦的耳中,但這一會,蘇石卻無法發作,隻能任由一臉笑容的海成公公推着自已向皇宮内走去。

一路上,海成是哪裏人多,就從哪條路走,生怕别人看不到一般。半晌之後,這才不知道繞了多少的路來到了延福宮主殿,但等候蘇石的不是曹皇後,而是她的外甥女高滔滔。

蘇石說到底,不過就是一個運氣一時還不錯的四品散官罷了,較起真來,他更像是一個商人。他是用着商品做紐帶,聯系了各方,有了現在的官職。

這樣一個真正的商人,半個散官,是當不得曹皇後親自接見。高滔滔來面對蘇石,才算是身份對等。

高滔滔内心中是不待見蘇石的,甚至還恨不得殺了他。但這是姨母的意思,她不敢違抗,便皮笑肉不笑的對蘇石說着,“蘇少府,皇後是很關心你的,考慮到你已經十六歲了,到了應該成家的年齡,便提前的替你特色了兩位女子。這是他們的生辰,你且回去好好看一看,相中哪一個人,就來向皇後謝恩,到時候就會成全你的好事。”

高滔滔話落,一旁的海成公公就從懷中拿出了兩個信箋,送到了蘇石的手中。

“MMP的,明明東西就在你的身上,你卻非要把自已推到這裏才拿出來。”心中不爽,在看向比自已還小一歲的高滔滔,蘇石也沒有給予什麽好臉色,“臣謝皇後娘娘的關心,隻是臣有腿疾,還有腦疾,不管是哪家姑娘許了臣下,怕都會跟着受罪了。”

“無妨,皇後娘娘說了,就是因爲蘇少府身體不好,身邊才需要有人照顧。好了,話已傳到,蘇少府可以回去了。”高滔滔一幅你無需多言,即是皇後的意思,你隻能接受,是不能讨價還價的。

海成也是極有眼色,轉頭推着蘇石就向外走,根本不管他是不是還有話說。

座在輪椅上的蘇石,出了延福宮,連高滔滔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原本心中的一些話就隻能憋着。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推着自已的海成似乎想笑又不敢笑。

連一個陰陽人都敢笑話自已?蘇石心中不爽了,這便伸手入懷,一沓厚厚的交子票據在雙手間不斷被拍打,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些交子票據,每一張都最少是一千貫的。

這麽多至少有近十萬貫左右,看到了推着他的海成眼中,雙眼很快就直了。說起話來,也帶着幾分顫音,“蘇少府,今天似乎格外的俊朗。”

這個時候想起拍馬屁了,蘇石偏就不吃這一套。他隻是擡頭看了一眼海成,然後什麽都沒有說的就把交子票據重新放入到了袖口之中。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他怕票據生黴了,拿出來曬一曬一般。

眼看着交子就這樣被放了回去,海成不由自主的就咽了一口吐沫,然後恨恨的看了一眼座在輪椅上的蘇石。他現在真想把此人推翻在地上,好好讓他吃一個苦頭。

但是海成不敢。

蘇石可是曹皇後請來的客人,就憑着這個身份,就不是他能打主意的。

在海成恨恨的目光之中,蘇石重新出了皇宮,然後他還有些戀戀不舍的轉身慢慢離去,似乎想等着蘇石喊住他,把交子票據重新打賞給他。

“海公公。”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的祈禱起了作用,轉身走了十餘步之後,身後果然就傳來了蘇石的聲音。

海成瞬間轉身,臉上帶笑,那動作像極了一個武林高手,十分的敏捷。“蘇少府還有什麽吩咐?”

“沒什麽,就是想說謝謝你,哈哈哈。”蘇石像是耍猴一般的大笑着,然後示意樓陽推自已上了馬車。

如同吃鼈了一般的海成站在原地,過了半響,這才在口中吐出了不客氣三個字。但跟着想到了什麽,臉色是由晴轉陰,就這樣目光恨恨的盯向着離開的蘇家四輪馬車,似乎是在詛咒着馬車快些翻倒一般。

馬車中的蘇石,當然清楚像是海成這樣的人,或許成不了什麽事,但若是想壞什麽事情還是很容易的。但他就是給得罪了,無它,自已已經選擇了與趙曦站在一起,那宮中的旁人就注定會成爲敵人。

所不同的就是這個敵人什麽時候會向他下手,或是說他什麽時候出手消滅對手而已。

即然早晚都會是敵人,現在假以顔色并沒有什麽作用,難免還要被人給看輕了。

海成的事情蘇石晃晃頭就給忘在了腦後,這不過就是小角色而已。蘇石伸手入懷把那兩份女子的生辰八字的信箋拿了出來,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個名字,富冬兒、韓婉麗。

富冬兒,樞密副使富弼之女。

韓婉麗,樞密副使韓琦之女。

兩位副使皆是因之前在宋與西夏的戰争中曾大放異彩,現在成爲了慶曆新政的主導者之一,官入中樞。

不誇張的說,以兩位的年紀和資曆,未來絕對是前程似錦。

像是這樣擁有未來的人,就是曹皇後都想要拉攏而不得。這才用了個一箭雙雕之計,把兩人的女兒推出來,讓蘇石選擇一個做妻。

成了固然是好,曹皇後做爲媒人,自是會落得雙方的感謝。

若是不成,那也不要緊。蘇石避免不了與富、韓交惡。當他得罪的人多了,想要在朝堂上立足,那就隻能依靠于自已,也更利于她來掌控蘇石。

曹皇後的主意打的是非常的不錯,落在任何人眼中,都頗是讓人讓人有進退兩難之感。

即便是放在蘇石身上,也似乎并不是很好解決。看着兩人的生辰八字,蘇石隻是看了一眼之後就扔到了一旁,沒有在去理會。

蘇石搞不明白,大宋一天天變弱,做爲執政者,不想着怎麽強大自身,給子孫後代留下更多的遺澤,非要弄這樣的内鬥就真的那麽有意思嗎?

尤其還想要把自已卷在其中,難道說自已殺過姜泰、殺過賀源、殺過周通還不夠,還讓旁人以爲自已好惹?

即是如此,蘇石認爲自已之前的狠辣做的還是不夠,這是非逼得他做更大的惡人。

對于曹皇後的算計,蘇石在兩女之中做選擇。他采取的應對方法是,不管你幾路來,我隻一路去的做法。

“樓陽,備轎,去左屯衛大将軍府。”蘇石開口吩咐着。

左屯衛大将軍,趙府。

趙從贽從溫州回到京城之後,着實忐忑了一陣。

他不會忘記,自已是怎麽從溫州回到汴梁城的,表面上看是因爲自已的兒子有着神童之稱的趙世複給荊王殿下做了伴讀,這才父憑子貴回到中樞,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蘇石操作的結果。

自已有一個妹妹的事情,趙從贽曾一度忘在了腦後。

先不說這個時代重男輕女原本就是主流,就隻說趙菲兒當初沒有按着家族的意思去聯姻,與蘇飛揚私奔在外的那個時刻,他便已經斷絕了他與妹妹的關系。

沒有派人去找妹妹的麻煩,在趙從贽看來就是自已發了善心。

萬沒有想到,那個被自已忘記的妹妹竟然生得了一個好兒子,十幾歲的年紀就已經大放異彩,簡在帝心不說,還與荊王的關系十分要好。最終,還是人家出手,幫助自已達成了回京的夙願。

憑着這一點,趙從贽感覺自已就欠妹妹的,以前的那些不快都可以放在腦後。

一個真正做大事者,就必須要心胸寬廣,如此才能拉攏到更多人爲之所用,去做更大的事情。

趙從贽或許一生都做不成什麽大事,這是他出身受限所制。可同樣是因爲出身的原因,也注定他會一生富貴。而像是這樣的人,往往最看重的就是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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