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盧思俏就收到了朝廷中傳來的消息,蘇石隻要可以安全的回到大宋,那就不再是通直郎的身份,而會成爲四品少府。
四品官呀,那不知道多少的讀書人努力了一輩子也達不到的高度,也不知道是多少讀書人苦讀一生而追求的榮耀。
如今就這樣落到了蘇石的身上,這也注定他是前程似錦。
想到蘇石過了年也隻有十六歲的年紀,雖然在大宋來說,這個年紀的男子成婚者很多。但在朝廷上,十六歲的四品官還是從來沒有過,這種大宋成立以來的第一例,如果誰說蘇石以後沒有遠大的前程,那又有幾人會信?
虎頭山因爲特殊的原因,一直在關注着朝廷上的事情。像是蘇石治好了荊王趙曦的病,與其關系十分交好的事情更是早就傳了過來。
趙曦是什麽人?
那可是未來大宋的皇帝,如今的唯一皇子。跟着這樣的人建立好關系,可以想像,未來幾十年會受益多少。那在想一想自已的出身和身份,盧思俏感覺到自已應該做的就是離蘇石越來越遠,這才是真的幫助了他,而不是去找他,去害他。
想通這些的盧思俏便釋然了,李克勝也不錯呀,從小就一直很照顧自已。以前自已不都認定他是自已的夫君了嗎?即是這樣,不過就是一切都要回到軌道上而已。
“走,回去吧,我們還要過我們自已的日子。”一聲感歎,似是和以前的一些事情徹底的分開,盧思俏深吸了一口氣,強打了精神之後便向着山寨大廳中走了回去。
盧思俏和馮春雪回到了大廳中。一進來之後就被師傅喬雲義叫了過去,随後大廳中安靜了下來,由他親自宣布李克勝與盧思俏訂婚的事情,今天正是新年,可謂是雙喜臨門,随後大廳迅速就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更多人跑去向未來的新郎官李克勝敬酒。
李克勝心情很好,可謂是來者不拒,端着大碗就和大家喝了起來。
喬雲義眼見大事定了下來,心情也很是不錯,和仇達兩人對喝着。
似乎所有人都很高興,隻有盧思俏十分的平靜。她發現,這一刻的自已即不高興也不生氣、更不激動,更多的是平靜,就像是這件事情與自已沒有關系一樣。
“姐姐,你怎麽不高興呢?你不會是想着那個人呢吧。”馮春雪經過觀察之後,終于有了自已的發現。眼見并無人注意自已這裏的時候,她小聲開口問詢着。
“哪個人?”話剛一問出口,盧思俏就連忙搖頭道:“沒有的事,我心裏誰都沒有。”
盧思俏當然不會承認,她更不會忘記自已現在已經是訂婚的人,已經沒有權力去想其它人。古時,女人講究的就是三從四德,如果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她将無顔在虎頭山生存。
“哦。”馮春雪輕點了點頭,不在追問,隻是眼中明顯還帶着疑惑。
雙喜臨門,這一天虎頭山的衆人是開懷暢飲,仇達正是在高興之下讓人把山中的那些存酒都給拿了出來。隻要自已的徒弟娶了盧思俏,那以後虎頭山就隻有一個聲音,自已做爲能發出聲音之人的師傅,地位一定更加顯赫,憑此不過就是多喝一些酒又算得了什麽。
酒管夠,就有不少人喝多了,其中也包括李克勝。
但他并沒有像有些人一樣,喝多了就趴在木桌之上一動不動,他的頭腦中還有着一絲的清明,就這樣站起來向外走去,他有些憋的慌。
尋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解決了個人問題之後,冷風一吹李克勝便有些想要睡覺。搖搖晃晃的就向着自已的小院處走了過去。可不知道是不是喝多的原因,七繞八拐之後他竟然來到了盧思俏居住的院落前。
說起來,一個大當家,一個二當家,所住的地方相距并不是很遠。平常李克勝也常會來這裏找盧思俏玩耍或是商量一些事情。現在來到了這裏之後,他先是搖搖頭,自歎了一聲,“還真是喝多了,怎麽走到了這裏。”
說完話,李克勝就想離開,繼續向前,那就應該是自已住的小院了。可就在他腳步剛剛擡起,就聽到小院中傳來了一道悅耳的聲音,“姐姐,熱水不夠了,你等我一下,我再去打。”
聲音正是由馮春雪的口中發出來的,聽到在李克勝的耳中,讓他不由自主的站定,然後雙眼就越睜越大。
熱水不夠了,那她們在幹嘛?
洗澡嗎?
一想到盧思俏這一會正在浴盆中沐浴,不知爲何,一個香豔的畫面就入了李克勝的腦海之中,并怎麽樣也揮之不去。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番對話,李克勝一定是會加快腳步離開,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他可不能留在這裏污了人家女子的清白。
可是今天,一來李克勝喝了酒,思維有些混亂;二來還是今天他已經和盧思俏訂了婚,也就是說,盧思俏注定會是自已的女人。
如果說是去看自已的女人沐浴,那應該不算什麽污人清白吧。
所謂酒壯慫人膽,李克勝的腳步不由自主的轉向到小院之中,并向前不斷邁進着。
放在平時,虎頭山的内部防守還是十分的嚴密,做爲大當家的盧思俏所住小院,更是有一些姐妹們守護這裏的安全,想要輕易的進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是今天實在是太特殊了。
即是新年又是大當家和二當家訂婚的日子,除了在外圍守夜的人,其它幾乎都喝了酒。有些人早早睡去,還有些人正醉的一塌糊塗,小院中幾名姐妹也因爲喝了酒睡了過去。
盧思俏一向對姐妹們很好,知道大家今天高興,便放了她們的假,如今小院中就隻有她和馮春雪兩人是清醒的。而後者去燒水了,這才給了李克勝機會可以毫無阻攔的靠近到主廂房。
主廂房内,霧氣升騰。
熱氣布滿一屋,燭光之下給人一種越發的朦胧之感。
正中間的一個大木桶裏,已經褪去了所有衣物的盧思俏正在沐浴。木盆的一旁,放着看一眼就可以讓男人自脈噴張的亵衣,其中一件粉紅的兜兜尤爲明顯。
木桶之中,光滑而潔白的玉體正在水中輕蕩,正閉着雙目的盧思俏已經将身體泡在溫水中,正感受那種一抹輕松與舒服的感覺。
吹彈可破的皮膚之下,兩個隆起的部位不時被淹沒,又不時調皮的躍出水面,似乎是在打鬧,又似乎在訴說着放松的感覺真好。
輕輕低頭,盧思俏看到了那讓女人羨慕,讓男子激動的雙點紅嫣,不知不覺雙手就向上輕撫而過,在然後臉上便是一陣的羞紅。不知爲何,這一會她腦海中想着的還是蘇石,想着蘇石看向自已胸脯的那雙眼睛,是那般的直接,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不由間讓她在心中就輕啐了一口,心道了一聲“登徒子。”
馮春雪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說是水不夠了,要去打水,也喚回了盧思俏的思維,讓她暫時的放棄了去想蘇石。在然後輕伸右腿,一條比直的白晳玉腿這便從木桶中被伸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之中,随着霧氣的時隐時現,更給人一種極度誘·惑之感。
盧思俏的漂亮是公認的,但凡是見過她的,就沒有說不漂亮,還是那種十分驚豔的美麗。即便是蘇石上一世不管是現實中還是在網上見過的美女已經很多,卻也不得不承認,就沒有一個能比過盧思俏。
臉蛋已經長的如此漂亮,身材更是好的美邊,該大的大、該瘦的瘦。或許是習武的原因,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正應了那句詩詞,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當真是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多一分則妖少一分則黛.
長腿伸出,順着木桶邊緣而動,一雙潔白的玉臂于上輕輕撫摸,好一幅美人出浴圖。
廂房之内,春色無邊。
廂房之外,人影靠近。
不知是中了什麽邪的李克勝正緩緩靠近而來,或許他知道自已在做什麽,腳步每邁出一步都十分的小心,似是生怕引出什麽動靜來。就這樣,一步步讓他來到了廂房之外,來到是紙窗之前。
擡起右手,拈了口水,向前輕輕一觸,一個指尖大小的洞口便呈現在了眼前,跟着李克勝就迫不斥待的将右眼湊了上去。與此同時,他的心也再砰砰得急速跳動。
腦袋向前輕探,廂房内的一切于一下息映入到眼簾之中,一條修長白皙找不到一點瑕疵的玉腿便出現在瞳孔之内。
自古以來美分很多種,其中比較有名的就是燈下看美人以及美人出浴圖。
廂房内的燭光并不是很亮,四處也有霧氣籠罩,一瞬間,兩種美都占據了,也讓看着這一幕的李克勝喉結不由自主的開始吞咽,一種口幹舌燥的感覺也迅速襲向他的全身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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