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還給我們指了指放在石台子上面的那雙金色的手套,那個手套我是見過的,在海底墓穴裏面我是見過的。
當時我就知道這金色的手套不一般,原來還可以這樣用,那麽神奇,可以不傷到我們的肉體。
随後殺人鬼又把頭轉向師父,一副四大皆空的樣子看着師父,對着師父說道:“拜托你給我一個了斷吧!”
說完這句話,殺人鬼就把眼睛閉了起來,好像在等着最後死亡的到來。
師父聽到殺人鬼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随後從包裏面拿出一張黑色的符咒,對着殺人鬼貼了過去,而師父的嘴裏則是念念有詞,在念着咒語。
那張符咒在接觸到殺人鬼的身上的時候,就忽然燃燒掉了。而這個時候我看到殺人鬼的身體慢慢的變淡了起來。
最後殺人鬼睜開了眼睛,深刻的看了我一眼,對着我說道:“你也是一個可憐人。”
說完這話,殺人鬼就沒有了動靜,隻留下在地上的那具屍體。
在殺人鬼離去後,大家又沉默了。
原來長生不過如此,活的越久越是抵不過歲月帶給我們的寂寞。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在喧鬧的環境下追逐長生,又有一些人在漫長的歲月當中期待着不再孤單。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是那麽完美的。
就在我感歎的時候,師父已經拿出了那個金色的手套。隻見他帶上金色的手套,往殺人鬼的眼睛上抓了過去。
男左女右,師父先是掏出了在左邊的那顆心藏,不用說了,那顆心髒肯定是我的。
隻見師父拿出心髒後,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個小瓶子。他打開小瓶子,然後滴在心髒上一滴液體。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液體。想來是可以救我的吧。
這時候師父來到了我的面前,對我說道:“我剛才滴了點排異的水,畢竟這顆心髒脫離你的身體太久了,可能會有一點異樣的感覺,不過你要忍住。”
聽到師父這話,我順從的點了點頭,内心有些小澎湃,我的心髒你終于回來了。
随後隻見師父拿出銀色小刀,在我的中指上劃了一道,讓我的血液滴到心髒上。
隻聽見師父又默默地念着我聽不懂的咒語,然後我就看見我的心髒奇迹般的又跳動了起來。
這時師父将那顆跳動的心髒放回了我的身體裏面。
在師父放好以後,我就覺得身體一沉,然後我能感覺到胸口出來溫熱的感覺,一股暖流在我身上慢慢擴散開來。
随後我忽然覺得眼睛一陣刺痛。怎麽會這樣?
疼痛讓我無法睜開眼睛,我疼的在地上打滾。
一旁的叔叔看到我這樣的情況,連忙緊張的問着師父,說道:“健柏,韓冰這是怎麽回事?”
師父緩緩的說道:“殺人鬼走了,他身上的陰氣自然會消失不見的。不用擔心,他馬上就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忽然醒了過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睛裏面也不像之前了,總感覺眼睛裏面有一層灰蒙蒙的東西了,現在看起來很清晰很清楚。我知道,那是陰氣消散了的表現。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了這個墓室傳來的聲響。隻聽見,“轟隆隆轟隆隆”一陣響聲。緊接着我就看見我身邊慢慢開始掉落土塊下來。
這時候叔叔緊張的說道:“壞了,這裏要塌了,我們抓緊出去。”
聽到叔叔說這話,我們都震驚了,臉上露出慌亂的表情。想跑又不知道往哪跑我們現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現在隻有師父很淡定,隻見他又走到了殺人鬼的身體上,拿着金色的手套從殺人的右眼裏面拿出了另一顆心髒。
我知道那是蔣勤勤的。隻見師父總那個金色的手套淡包住那顆心髒,然後來到了我們的身邊對着我們說道:“走吧,這裏快要塌了。”
随後師父就往我們來的方向快步走去,看着師父走了出去,我們都跟着師父想外走去,就好像師父是我們的導航一樣。
在我們出了那個墓的時候,我們就聽見身後墓室坍塌的聲音。
随後那轟隆隆的聲音就更大了,師父在聽到那個聲音後,對着我們大叫道:“快跑出去?”
然後師父帶着我們快步的跑了出去,隻聽到我們後面一陣一陣東西下落的聲音,我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爬了出去的。
在來到陸地上的時候,我們紛紛大口喘着粗氣,因爲剛才跑的實在是太快了。
就在我們剛上來的一瞬間,我夢看到裏面東西掉落的聲音,随後就看到這個洞口漸漸的被掩埋住了。我們腳下也出現了劇烈的晃動。
看到這一幕,我知道終于要結束了。
師父看到那個墓穴徹底的坍塌以後,轉身對着我們說道:“詛咒已經消除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了。”
聽到師父說這話,最高興的莫過于沈老了,隻見他要眼神中放射出光芒,顯然是高興急了。是啊,畢竟這件事情困擾了沈老也将近50年的時間,現在終于沒了,就像是賭徒還了賭債一般的開心。
随後我們整理一下自己的物品,有整理了我們自己的穿着。雖說有點髒兮兮的,但是我們是活着出來的,想到這我開心了許多。
我們這一行人向着山下走去。我們連步伐也變得輕盈多了,因爲我們以後再有沒有什麽可以擔心的了。
當天晚上我們就感到了有蔣勤勤的醫院,師父用同樣的方法将蔣勤勤的心髒也放了回去。在心髒放回到蔣勤勤的身體裏面的時候,不一會兒,蔣勤勤就睜開了眼睛。
我們看了看蔣勤勤,于是退下來決定将時間留給他們父女。我們留下蔣鴻軒就往門外走去。我知道現在對于他們父女倆,他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在走出醫院後,我們就趕回自己的家中。也許是好久沒有休息了,我竟然在家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怕是如果我在不醒來,我爸媽就要把我送去了醫院吧。
後記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們幾個人的生活都變得平緩起來,生活慢慢的步入了平穩的狀态。在我醒來後的兩個月,我終于鼓起勇氣向蔣勤勤表白了,我知道她也是喜歡我的,所以她現在變成了我的女朋友,剩下的大學時光我和多吉中間又加了一個蔣勤勤,就這事,多吉經常說我是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好基友的人。于是我就嘲笑他是單身狗。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沈老從那以後每天都會做好事,經常拿出錢來救濟有需要的人,就連蔣鴻軒也跟着沈老一起這麽做。我知道他們這麽做是爲了,行善事,積陰德,所以我對她們這樣的做法很是滿意。
而叔叔還是那個警署裏面的大隊長,而師父則出去雲遊了。多吉也在這個時候,多學了一門考古專業,他說這很有意思。羅傑則每天與屍體打交道,聽說沈修平去了西藏參加考古探險。而我嘛,每天除了去學校就是談戀愛,或者泡在老爸的古董店裏面。
往往清淡的生活才是令人最爲向往的一件事,所以我們不要一味的追逐不可能的事情,活在當下,知足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