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算是補的,前面補一章,後面再補一章,不會很長,如果大家還是不喜歡,我就無話可說了。
正文:
景芳菲的離開,無疑是将景辰夜和蘇承歡中間最後一塊石頭給搬了走。
是夜,景辰夜溫柔的擁着蘇承歡,輕問:“你到底同她說了什麽,她那樣死心眼的一個人兒,居然會離開。”
蘇承歡曲起手肘,微微一笑,擡起頭來:“這是一個秘密。”
床上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你和我之間,還需要有秘密嗎?”
蘇承歡一撅嘴,模樣甚是可愛:“怎麽不需要了,總之,這個秘密啊,我這輩子都不會告訴你?”
“當真?”
“這還有真假,不說就是不說。”蘇承歡笑意盎然的看着有些發惱的景辰夜,一把調皮的捏住景辰夜的耳朵,大聲重複,“絕對不說。”
景辰夜“恨恨”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忽然一個翻身,将她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打仗放置在她的腰間,虎着臉威脅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哈哈哈哈。”蘇承歡非但不怕,反倒大笑起來,“女子漢大豆腐,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我說了不說,就是不說。”
“好,堅決不說是吧,那就别怪我沒給過你機會,你這個吊人胃口的壞東西,看我怎麽懲罰你。”
放在蘇承歡腰間的大掌輕輕一勾,那菲薄的裏衣就左右敞開,露出了一片雪肌玉膚。
随即,他一把扯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俯下身來,虛虛的壓在蘇承歡身上,薄唇在她耳畔輕輕吐氣:“這次,真的是最後的機會了,小東西,說不說?”
耳朵因爲他灼熱的吹氣兒有些發癢,惹的蘇承歡咯咯嬌笑起來:“做什麽,說過了不說,就是不說。”
他似乎有些賭氣,唇畔移到了她的胸口,狠狠的吻了下去,在她還來不及驚呼的時候,身子一個貫穿,要了她。
(此處和諧,大家随意發揮想象!)
身子疲軟的就要化掉,蘇承歡知道他會用最原始的辦法懲罰自己的“不說”,隻想不到他會如此狂野,待得他停止動作的時候,她整個人早已經軟做一團,隻剩下大口的呼吸吐納。
他抱着她,大掌卻依舊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用指尖撥弄:“其實,芳菲都同我說了。”
蘇承歡整個人一怔,完全沒有想到景芳菲居然會如此不守信用,雖然這種事情讓景辰夜知道,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但是,但是她總覺得若是不知道,可能會更好些。
“都,都說了?”她有些微窘,又有些被看穿的不好意思,臉頰绯紅成了一片。
景辰夜微微一笑:“呵,小東西,還想瞞我多久,抵死不說,模樣可真倔強?”
蘇承歡面色又是一陣俏紅:“混蛋,既然你早知道,你問什麽問。”
“我不過是想親口聽你說,确認罷了。”他溫柔的撫摸她的唇,“我真沒想到,你的口才居然這麽好,用那樣的理由,就把芳菲給說服了。”
蘇承歡一愣,貌似她和景芳菲說的,是一個故事,而不是一個理由吧?
“呵呵,是哦!”她随口的應着,心裏頭卻一直泛着小嘀咕,眼角也不由的偷偷看向了景辰夜,似乎在尋思什麽。
但聽得景辰夜繼續開口,表情依然溫柔的無懈可擊,語氣也是柔和的一塌糊塗,可是已經起了戒備心的蘇承歡,卻從他的話語之中,聽出了濃濃的試探的味道:“你居然會和她說那些話,你是怎麽想到的?我隻道你聰明,卻不想你會這麽聰明。”
蘇承歡嘴角一勾,好家夥,明擺着又給她設套了不是?
俗話說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就在前不久因爲葉悠然的事情,她還被這個家夥耍了一通,現在他又要故技重施的來套她話了?
還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要和她抖,小樣,還嫩着,被忘了她可是堂堂的奧斯卡影後——等等,貌似他也不知道,何來的忘記。
不過無妨,既然他要和她玩,那這一次她就陪他玩到底。
“你不生氣嗎?”她收斂了笑容,忽然坐直了身子,用一種懵懂無辜的小眼神看着景辰夜。
景辰夜一愣,脫口而出:“生氣什麽?”
蘇承歡故作吃驚:“我在芳菲面前說那樣的話,你不生氣嗎?”
景辰夜頓然明白,接下去的話,就回答的又自然又大度:“你是我娘子,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生氣。更何況你是爲了讓芳菲離開我,放棄我,你說的話,我怎麽會生氣。”
蘇承歡“感動的”緊緊抱住了景辰夜:“夜,你真好,我還以爲你聽到後,可能會氣的七竅生煙呢!沒想到你這麽寬容大度,夜,我愛死你了。”
蜂蜜罐頭,整個往景辰夜身上砸過去,蘇承歡的一雙大眼睛裏,閃着無數感動的小火花。
聽着她說愛自己,景辰夜心花怒放着,可如今更惦記着的事情,就是如何從蘇承歡嘴裏套出來,她到底和景辰夜說了什麽。
“娘子,我也愛你,你真聰明,能想出那樣的招讓芳菲知難而退。”
蘇承歡又做了驚訝狀:“她不是知難而退的啊!”
“啊?”景辰夜輕喊了一聲,旋即氣定神閑的順勢問道,“不是知難而退的嗎?我以爲是!”
蘇承歡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呈思考狀,邊思考邊在一邊喃喃自語:“她當時的表情,就像吃到狗屎一樣,分明是嫌棄的模樣,也怪我,怎麽能把你說的那麽糟糕。床上功夫不行,每次我還沒數到三你就射了。身上皮膚也不好,胳肢下長了個爛瘡,都潰瘍了,毒水每天晚上都流個一床。還有晚上睡覺時候,如果不小心噴到你的鼻子,你就會發瘋一樣的跳起來咬人,和瘋狗似的,再有……”
蘇承歡一面喃喃自語,一面拿着手指一件一件的數着,順道用眼角偷偷的飄着景辰夜,在景辰夜的臉上,她看到了一股股濃重的黑氣,從脖子的地方開始攀爬網上,直到把他的整張臉孔都染成了墨汁的顔色。
蘇承歡“渾然不覺”,繼續喃喃自語:“我最不該的就是告訴她,你喜歡吃自己的腳趾頭,這個好像有點假是不是,畢竟你這樣的男人,怎麽會啃自己的腳趾頭呢!不過我倒是挺慶幸把你說的這麽誇張的,你沒見到,當時景芳菲摘掉自己曾經愛過的是這樣一個男人,那臉上吃到狗屎一樣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哈哈哈,哈哈哈,你真該進來看看的,哈哈哈哈!”
蘇承歡“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邊笑還邊不停的拍打着床闆,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真是天才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咦,你的臉怎麽了?你進染缸了,怎麽顔色這麽黑。”
忽然的,她像是發現了景辰夜的異樣,笑容戛然而止,素手撫上景辰夜的臉,做了一股擔憂之狀:“天啊,不會是我烏鴉嘴說中了吧,我還告訴景芳菲,你是個怪胎,身體一天要變十七八種顔色,有時候是全綠像隻青蛙,有時候是全紅的像個猴子屁股,有時候是……”
“蘇——承——歡!”某男再也聽不下去了,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若不是顧念這女人獨自裏懷着他的小“怪胎”,他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
這一夜,景辰夜負氣入睡,蘇承歡卻背着身子,咬着被子忍了一夜的笑,直到第二天早上,因爲忍的太辛苦,被子都給她咬出了一個大窟窿,而她的嘴,用水花的話來說,好像歪了。
“歪了?不會吧!”她惶惶的沖到鏡子邊上,一看之下,驚悚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她的嘴巴居然真的歪了。
歪嘴巴蘇承歡,足足七天沒敢出營帳半步。
而景辰夜則是足足七天沒有跨入營帳。
蘇承歡終于知道,這次玩笑開大了,小氣鬼老公生氣了。
第七天,她親自炖了一盅燕窩湯,去大營找他,原本要給他一個驚喜,一進去她卻傻了眼。
屋子裏,滿滿的都是女人,的形形**,千姿百态,燕瘦環肥,歡聲笑語,莺歌燕舞。
她怔怔站在門口,不解的看着這些風情萬種的女人,正想拉一個問問怎麽回事的時候,隻見得景辰夜牽着一個絕代佳人的手,從營帳後方的屏風相攜而出,交頭接耳,摸樣親昵。
蘇承歡的火氣,唰一下從丹田而起,重重的把一盅燕窩砸在地上,扭頭就走,氣人的是景辰夜居然沒來追。
當夜,失蹤七天的景辰夜終于舍得回來了,一進門,迎接他的就是一隻銅鼎酒杯,索性他眼疾手快,不然蘇承歡可能就會落了謀殺親夫之罪。
“娘子,你這是做什麽?”
“滾,賤人,種豬!”蘇承歡二話不說,拿起另一隻銅鼎酒杯,毫不留情再度砸了過去。
景辰夜一把接住酒杯,嘴角抽搐,他的小女人罵人的宮裏,似乎又少有長進了啊!
他知道,她必定是在爲白日裏的事情生氣,故而放低姿态,陪着笑臉走了過去:“承歡!歡歡,小歡歡!”
蘇承歡隻覺得自己汗毛一陣陣的倒豎,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還不快滾,水花,拿開水來!”
門口,水花惶恐進來:“夫人,你要開水做什麽?”
“燙種豬!”
水花似乎還很單純,不明白蘇承歡所謂的種豬是什麽東西。
“種,種豬,夫人,這哪裏有種豬?種豬是豬場才有的啊,夫人是想吃種豬肉了?奴婢這就派人去尋覓。”
蘇承歡眼角抽了抽,随即頗爲無奈的對水花揮了揮手:“甭管那許多,拿開水來便是。”
“是,夫人!”
“歡歡,你真的忍心?”景辰夜可憐着一張俊臉,帶着委屈的哭腔,“你都不想聽我解釋嗎?”
“解釋就是掩飾,再說你這個人沒有可信度。”蘇承歡咬牙切齒,狠狠道。
景辰夜一窘,說來他似乎騙她的次數,還真是不少,現在在她心裏完全成了一個不可信的人,他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娘子,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解釋,白天你看到的吧!其實是……”
“夫人,開水來了,放哪裏?”景辰夜才要解釋,水花卻偏挑了個“好”時機進來,景辰夜當真有些懊惱,垂喪的吐了一口氣。
蘇承歡斜睨一眼景辰夜,對水花吩咐:“說了,是燙種豬用,給我往将軍身上澆。”
“啊!!!”水花端着水盆子的手,猛然顫抖了一陣,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夫人說什麽,讓她往将軍身上淋,可是……
“将軍不是豬啊!”
“你澆就是!廢話這許多,你看他和豬有什麽區别?”蘇承歡嘲諷的看着景辰夜,手指從他臉上開始往下比,“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兩個鼻孔一張嘴巴兩個耳朵,你看看,他和豬有啥區别?”
水花聽的一愣一愣,聽罷後,脫口而出:“那樣說來,夫人也是豬了,也生了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兩個鼻孔一張嘴巴和兩隻耳朵。”
說罷,才猛然驚覺自己大逆不道了,忙惶恐的跪到了地上,連聲求饒:“将軍不是豬,夫人也不是豬,水花才是豬,水花才是大豬,是種豬!”
“噗!”蘇承歡一口血,差點就這樣噴出來。
觀一邊的景辰夜,早已經笑的樂不可支:“承歡,你看你把人家小丫頭給逼的,好了,好好聽我解釋嗎?你白天看到的那些美女,都是男人!”
蘇承歡理都不願意搭理他,這個人撒謊的功力是減退了還是怎麽的。
那活生生一個大屁股大胸的大美女,他居然能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的告訴她那些都是男人。
不解釋倒好,一解釋,完全就是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抹越黑。
蘇承歡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箭步走到水花邊上,端起地上的滾水盆子,就往景辰夜的身上砸去。
“啊……”景辰夜沒躲沒閃,任由滾燙的開水澆在身上,痛的他尖叫連連。
蘇承歡整個傻在了原處。
他……怎麽沒躲。
“夜,夜,你真是豬啊,你怎麽不躲?嗚嗚嗚……這可怎麽是好?開水啊,夜,你還好吧?”她心急火燎,淚眼婆娑的檢查着他的身體,他卻忽然一把緊緊抱住了她。
“明明還是關心我愛我在乎我的,是不是?”
“你先松開,水花,去找軍醫,就說将軍燙傷了。”
“不用,隻要你在,燙死了我都心甘情願,承歡,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心嗎?”他一句話,把她問傻了。
是啊,他若是真要找女人,六王爺府裏多的是,那品質絕對比她白天看到的還要高一個檔次,而且都是名正言順的,他何以要找這些戰地婦女來消遣呢!
她也真是氣過頭了,所以才沒有發現這一點。
“我相信!”她回答,收斂了暴戾之氣,溫順下來的模樣讓景辰夜欣慰。
“那些人,真的是男人,西涼又割城池三座借來了十萬大軍,他們是徹底的鐵了心,要和我國拼個你死我活,我知西涼左相有斷袖之癖,所以故意挑揀一些生的眉毛的男子,打扮成女人模樣,送給西涼左相……”
“是要買通他?”
景辰夜點點頭:“這場仗再打下去,無疑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西涼左相在西涼是能說上話的人,所以我們隻能放手一搏,看他願不願意在西涼大王面前言說幾句,停止這場戰。”
原來如此,蘇承歡知道,自己小心眼誤會他了。
可是……
“但這七天,你又去哪裏了?”
景辰夜溫柔的撫這她的面頰:“親自去了躺北疆,懇請北疆太上王出兵援助,若是此美男計不成,一場惡戰是不可避免的,如今南海也在打仗,兵力不足,我們唯有借兵抵抗。”
蘇承歡皺眉:“那你不告訴我?”
景辰夜小小的吃味起來:“幹嘛要告訴你,好讓你和奚清風再聚嗎?你是我的,别的男人即便隻是把你當做了影子,我也不許,你連影子都是我的。”
蘇承歡無語,不過心頭卻是灌了蜂蜜一樣甜甜的。
小手微微一探,她回抱住了景辰夜精瘦的腰肢,待得觸碰到他身上的一片濕潤之後,她猛然醒來:“水花,你怎麽還愣在這呢,快叫軍醫,快啊!”
該死的景辰夜這個笨蛋,一盆子的滾水,估計他的皮肉都要燙爛了。
看着蘇承歡焦急的模樣,景辰夜笑着一把攬住了她:“和你說個事,不要生氣。”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要說什麽?”
“答應我,不生氣。”
“好了好了,你說什麽我都不氣,你先看看軍醫,身上估計都起水泡了,嗚嗚,我也太狠了,真是的,你也是笨,你怎麽不躲呢!”
要這個小女人主動承認錯誤,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不過景辰夜卻做到了。
得到她的不生氣允諾後,他才勾起了她精巧的下巴,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那盆水,是溫的,水花能跟着我,怎可能這點腦子都沒有?”
“你……水花……我……”說好不氣的,她卻還是被氣到了,氣了個結結實實。
接下來的連着幾天,景辰夜都十分的忙,蘇承歡再也不敢給他添亂,隻每天靜靜的陪護在他身邊,簡單平靜的幸福,讓人貪戀,蘇承歡甚至開起了玩笑,想同他一起隐居山林,找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安度餘年,養兒教子。
每每蘇承歡描述這樣的景象之時,景辰夜的眼神總是帶着似水般的溫柔。
可兩人的隐居夢,卻随着“美男賄賂左相”計劃的失策,而暫時擱淺在了硝煙彌漫的戰火之中。
又開戰了,蘇承歡終日坐在城樓之上,仰望着遠方彌漫的笑顔,祈禱着景辰夜能夠平安無事。
這樣轟轟烈烈的日子,真的太考驗心髒了,她有時候會想,若是景辰夜一去不複返,她要如何活下去。
惶恐,日日折磨的她夜不能眠,食不下咽,隻要景辰夜沒有平安歸來,她就會如同一尊望夫石一樣站在城樓上看着,往往一站就是一天。
蘇承歡的日漸瘦削,讓景辰夜心疼萬分,二月底,看着好不容易熟睡了的蘇承歡,他攤開了宣紙,提筆落下了一行墨字。
“皇兄:臣弟自私。此仗若勝,臣弟懇請退隐江湖,不問世事,母後及六王爺府一幹老小,全仰皇兄照顧,臣弟隻願和承歡兩人,平靜度日,白首偕老。”
信寫完後,他去了東邊小湖,吹了一聲口哨。
一抹素雅的聲音從天而降,緩緩落到他的身邊。
“王爺找我?”
“墨菊,這封信勞你幫我送去宮中,交到皇兄手中。”
墨菊沒有看信,卻從景辰夜的眸子裏,似乎洞察了一切:“想再離開一次了?”
景辰夜淡笑:“知我我皇兄者,莫若你,如你是個男兒生,我必同你拜把結交。”
墨菊笑起來,笑容十分的溫暖:“墨菊本是青樓歌姬,蒙兩位王爺不嫌棄把我當做知己,是墨菊一生之幸。王爺放心,信我會安全送到。隻是王爺,此去經年,何日再見?”【墨菊這個角色,是出現過的,蘇承歡和奚清風去逛妓院時候那幾章裏,就有這個女子。是井旭東解救一些雛妓的中間人,蘇承歡見過,所以第一眼會覺得熟悉,可又因爲隻有一面之緣,所以怎麽也記不起來哪裏見過。】
景辰夜唇角一勾:“有緣,便得再見!”
【結局前補了這一章,不至于讓二二三和二二四過度的那麽生硬!謝謝大家對這本書的支持,批評,表揚,我一律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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