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就是要讨一個公道!”
秦雲的話音剛落下,一些宗門之人便是立即跟随着大喊,眼眸之中帶着憤怒的恨意。
要知道,對于他們這些不算是特别強大的宗門來說,前往天龍山脈的那些天才和長老,幾乎就是整個宗門一半的戰鬥力了。
甚至那些天才就是一個宗門的未來!
如今他們都是死在了天龍山脈之中,這種損失極有可能讓一個宗門直接是一蹶不振,再也沒有辦法崛起。
甚至可能是直接使得宗門滅絕。
如此凄慘的結果,他們自然是感到無比的憤怒!
這相當于是滅人道統啊!
若不是因爲他們的實力不如衍陣宗,恐怕是自己就找上門算賬了。
如今好不容易竟然有人替他們出頭,他們終于有了發洩自己憤怒的機會,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
看着有些躁動起來的局面,徐正恩無奈的笑了笑,“我頗爲理解你們憤怒
的心情,但是這件事情是一個名爲祁南流的人私自所爲,跟我衍陣宗有什麽關系?爲何能夠将這種憤怒牽扯到我衍陣宗頭上來?”
“理由很簡單!”
秦雲冷冷的看着徐正恩以及衍陣宗身後的衆人,緩緩說道,“因爲天龍山脈這件人爲策劃的劫難之中,貴宗的山壬長老,便是幫兇之一。”
“甚至那主要兇手祁南流,都是山壬長老的弟子,你說這件事情跟你們衍陣宗有沒有關系?”
當秦雲的聲音落下,所有宗門的人,頓時間變得更加憤怒。
“聽到了沒有!?那兇手就是你們宗門的祁南流!”
“還有那山壬長老,是你們衍陣宗的長老!”
“你們還有什麽理由辯解?!難道你們要說山壬長老不是你們衍陣宗的人嗎?!”
“今天你們衍陣宗必須要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的話我們就要拆了你們衍陣宗!”
群情激憤之下,場面一時間又變得有些不可控起來。
秦雲伸出手,淡淡的道,“諸位請安靜一下,且聽一下衍陣宗的人怎麽說?”
話音落下,一股極強的帝王威壓,直接讓衆人的吵鬧聲音安靜下來。
這一手直接是讓衆
人心驚,看出秦雲的實力也是極爲強悍的,本來就頗爲敬畏的心思,變得更加的敬畏了。
衍陣宗山門前,徐正恩看着秦雲這一手,心中也是微微蕩起一絲警惕。
表面上确實不動聲色的笑着道,“秦雲陛下這句話說的可是太過偏頗了。據我所知,山壬門下隻有一個徒弟,而這個徒弟一直在山門之中沒有出去。趙文埃,你出來見過大家。”
聲音落下,在衍陣宗一衆弟子的身後,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山壬長老之徒弟,趙文埃見過大家。”那個年輕弟子自稱是山壬長老的土地,朝着衆人微微拱手。
徐正恩笑着道,“文埃,你告訴衆人,你的師傅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别的弟子?”
趙文埃搖頭,“沒有,我師傅就我一個弟子而已。”
衆人聽到趙文埃的話,頓時間都是面面相觑。
如果這家夥說的都是真的,那麽山壬長老隻是一個徒弟,跟那祁南流倒是不構成聯系,如此一來,衍陣宗也可以抛開關系。
秦雲冷笑一聲,“你如何能夠證明他就是那山壬的唯一徒弟?”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跟着質問,“對啊,你說什麽就是
什麽嗎?你如何能夠證明這家夥就是山壬唯一的弟子?”
徐正恩顯然也是猜到了他們會這樣問,當即說道,“文埃,你給大家展示一下你師父的獨門陣法。”
“是!”
趙文埃上前幾步,面對着衆人,将陣法之力緩緩引導起來,一股獨特的氣息流動而出。
當這一股氣息流出的時候,跟山壬長老交手過的人,都是已經反應過來,這家夥應該就是山壬長老的弟子沒錯。
但是他們自然不會說出來。
趙文埃當着衆人的面,将山壬的獨門陣法追星逐月千變陣使用了出來。
追星逐月千變陣的要訣在于一個變化,能夠以極快的速度讓陣中之人移動。
趙文埃使用出來雖然不是特别厲害,但是也頗得要訣之處,沒有多餘的動作,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得到了山壬長老的真傳。
這一套陣法變化雖然快,但是需要一些時間準備,如果當時的山壬長老提前準備了陣法,單靠秦雲想要拿下他應該是不太可能得。
不過他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壓根沒有想到秦雲的實力,竟然會超出他的掌控。
徐正恩朗聲道,“諸位都看到了吧,趙文埃确實是山壬的弟
子。山壬除了他這一個弟子之外,就沒有别的弟子了。所以大夏皇帝說的,純屬是無稽之談。”
聽聞此言,各大宗門的人都是将目光看向秦雲。
若徐正恩說的是對的,那他們這次出師讨伐的名頭,可就沒有了,就變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
面對着衆人的目光,秦雲沒有任何的慌亂,淡淡的笑道,“就算你找出一個認證來,又有什麽用呢?朕這裏可是有當事人的。”
“什麽?!”
徐正恩頓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秦雲,“山壬是落在你的手中了?”
自從天龍山脈一戰之後,山壬就離奇失蹤了。
衍陣宗花費了很大的勁,都沒有找到山壬的下落。
所以衍陣宗也是理所當然的認爲,山壬已經死了。
然而他們卻是沒有想到,其實山壬沒有死,而是被秦雲抓起來了。
不隻是衍陣宗衆人反應激烈,就連各大宗門的人也是如此。
他們都以爲山壬死了,卻都沒有想過山壬會在秦雲的手中。
畢竟當時經曆了天龍山脈一亂,去過天龍山脈的基本上都是僥幸活命。
誰能想到秦雲還有功夫抓個人走?
“人呢?!”徐正恩質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