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聯系查克！”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見沃特想開了，主動舉手表示自己來聯系。
沃特沒有拒絕。
很快就聯系上了。
電話那頭，當查克聽完他們的訴求後，面無表情道：“不用那麽麻煩，你們隻需要在故障的柏林高端路由器附近找一找，或者往地下挖一挖，必然會有備用的路由器備件。
甚至你們運氣好，還能挖到工程師！”
“……”胖青年西爾維斯特直接開的外音，天蠍衆人聽到這話，全都懵逼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查克，這不好笑！”沃特黑着臉道。
不用想，這肯定又是什麽地獄笑話！
“查克，時間緊迫，你可以解釋一下嗎？”女服務員佩吉無奈的接話道。
“伱們如此推崇柏林的高端制造，竟然連這些江湖神話傳說都不知道？”查克耿直道。
“這些都是柏林高端制造的金字招牌！可以證明質量最好，工藝最嚴謹！”
“留有備件什麽的，我還能理解，可工程師？”機械奇才樂樂無語吐槽了。
“那留在那裏的到底是鬼還是爛骷髅啊？”
“你錯了！”查克耿直道：“挖到油布包着的備件可能是傳說，但挖到工程師，卻實打實的确有其事！
柏林的工程師和工人主打的就是嚴謹樸實，能力出衆。
不僅在東方被吹上神壇。
就是在美利堅，也腦殘粉衆多。
其中以那些買賣犢品的組織爲最。
你們想，他們能有什麽腦子仔細分辨這些。
所以聽到這些傳聞，就直接從柏林那邊聘請最好的工程師團隊，讓他們幫忙在地下建造犢品生産線工廠。
要求是必須完成建設任務的同時，還必須保證悄無聲息。
爲此甚至特意在地上不遠處建設了一個完全封閉的宿舍，空間超大。
換成某些吃苦耐勞的人，可以在裏面住幾年。
但是這些被高價聘請來的柏林傳說工人，卻耐不住性子，過了一段時間就煩躁了，需要發洩了。
打球、喝酒什麽的完全發洩不了。
然後鬧事。
最後連一向被認爲最穩重的工程師領隊，也設計偷跑，在工程還沒有完成前，要去度度假，然後再回來。
等到他被找到時，一個子彈結束了他的生命，然後被埋在了他的地下工程建築裏。
所以如果哪天這個地下犢品工廠個被端了，挪作他用，又發生了故障，看到上面留下的柏林文。
在附近一挖一找，找出個工程師，有什麽好奇怪的？”
“查克，你能不能不要開這種地獄玩笑了？”女服務員佩吉吐槽。
“還嘲諷我們和買賣犢品的一樣傻沒有分辨能力。”心理大師托比小聲嘀咕。
“記住不要去參加占領華爾街這類活動。”查克面無表情道：“否則你就會哪天切身體會這些工程師被人挖出來的感受了。”
“查克，我們需要幫助，你那裏有這樣的路由器嗎？”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趕緊打斷。
“沒有。”查克搖頭：“我不需要這種高端貨色，你們也不該舍近求遠！”
“舍近求遠？”胖青年一震：“這附近誰有？”
“你剛才說過了，聯邦監控組！”查克提醒：“他們專門負責監控全世界的網絡信息，必然有最高端的設備！
他們不存在有沒有這樣高端路由器的備貨這個問題，而隻有想不想給你們的問題！”
“對啊！聯邦監控組！”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神探查克，什麽叫想不想給我們的問題？”老探員凱布卻聽出了話外之音，心中一驚。
“就是字面意思。”查克耿直道：“這還聽不懂？”
“……”老探員凱布心中有了不祥的預感，卻不敢肯定，連忙說道：“我的确很奇怪他們爲什麽派人出來，因爲理論上他們隻在線上監控，不會出來出外勤。
我也問過，他說網絡斷了，所以他必須過來查看，盡快恢複網絡好工作……”
“這麽一說就有問題了，如今隻差一個網絡路由器就能恢複一切網絡信号，作爲權限那麽高的聯邦監控組的探員，他肯定也知道。”女服務員佩吉疑惑道。
“可他爲什麽不幫忙？難道真被查克說中了，他有問題？甚至整個聯邦監控組有問題？
可是他們能有什麽問題呢？”
“不外乎秘密監控一些不該監控的人。”查克平靜道：“而這些信息是不能對外公開的。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
我們美利堅又不是島國、祖宗國那種，明明幹了壞事，還将自己包裝成受害者。
我們主打的就是一個人設合一。
我們就是大壞蛋！
我們幹任何壞事，在地球人眼中其實是很正常的。
甚至不僅說出來，還提前預告。
所以那些聽到消息的人說一聲surprise，那都是像朋友給你準備了驚喜派對後，你進屋後禮貌的裝一下而已。
人人都知道聯邦監控組是幹什麽的。
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隐藏什麽。”
“謝謝你的幫助，現在我們需要尋找高端路由器，來恢複網絡，拯救即将崩潰的系統！”沃特眼見查克總是話頭不離地獄笑話，很高興的中斷了電話。
既然查克除了地獄笑話，也沒有高端路由器，那麽說明還得靠他沃特·奧布萊恩來拯救世界！
“我覺得查克說的對，我們可以詢問一下聯邦監控組的人，就算要不到路由器，也可以探聽一下他們的态度，好有個提防！”機械奇才樂樂建議道。
“我來打電話。”老探員凱布心中也蒙上了一層陰影。
該不會小醜（恐怖分子）竟是我自己吧？
電話響起，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鈴聲竟然是在外面，衆人對視一眼，就聽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後，聯邦監控組的探員臉色平靜的走了進來：“我剛到，打我電話是有什麽好消息嗎？”
“你們聯邦監控組也不需要網絡信号啊，完全可以靠最傳統的監控方式。”心理大師托比調侃道。
“什麽意思？”聯邦監控組的探員皺眉看向老探員凱布。
“是這樣的……”老探員凱布示意心理大師托比别亂說，然後審視的看着對方，說出了他們的訴求。
“柏林的路由器？”聯邦監控組的探員聽完，皺眉道：“我們的确有備份，但在華盛頓那邊的總部，這邊并沒有。”
“那就讓人立刻直飛過來啊。”女服務員佩吉提醒：“這總比從柏林空運過來要近吧？”
沃特一聽，臉色就是一黑。
因爲這個辦法是他想出來的，并且覺得是可以接受的最佳辦法，直到看到新聞上死了兩個人。
“我這就聯系總部！”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深深看了一眼女服務員佩吉，走到一旁打電話了。
“監控錄像準備好了。”機械奇才樂樂提醒。
剛才她一直試圖恢複爆炸大樓的監控錄像。
“樂樂，把錄像同步播放！”沃特吩咐，然後走了過去，接管了操作：“首先呢，我們要運行一個高斯濾波算法！這樣可以去除靜止的錄像部分。
這樣可以讓被檢索的時間減少百分之八十。”
“你從哪裏搞到這個高滋……”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這時也打完電話湊了過來。
“是高斯！”沃特糾正。
“你是從哪裏搞到現在這個職位的？”心理大師托比驚歎的看着連這個都不知道的非裔探員。
其他人也齊刷刷的看向他。
一個負責監控全球的聯邦監控組，出來的探員竟然連這些基礎的技術名詞都說錯，很難不讓人懷疑。
老探員凱布倒是神色自然，并沒有因爲這個而更加懷疑非裔探員。
而事實上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很快就用簡單的話就消除了所有人的懷疑。
“我是被收養的，不對，我是搞行政的。”
換成在最講究血脈高貴的超凡世界，肯定就是‘成則他是我親兄弟，敗則他是收養的’。
但在現實世界，那就是我不是搞技術，而是搞行政的。
搞行政的是搞技術的領導，外行領導内行，沒毛病！
所以天蠍一衆天才看了一眼他們的正負監督人老探員凱布，對視一眼，紛紛點頭，認可了非裔探員這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所以你是從哪裏搞到這個高斯濾波算法的？”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見衆人沒有異議，繼續問道。
“最簡單的Photoshop就有這個算法。”沃特敷衍了一句，就招呼心理大師托比：“托比，到你了！”
“好，我們要來點種族主義了，你們沒問題吧？”心理大師托比上前，看了一眼非裔探員，又看了一眼樂樂，不等他們翻白眼，看向了大屏幕。
“根據通常的炸彈客類型，排除掉亞洲人，因爲他們是‘模範生’～”
“你再看我一眼，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模範生！”亞裔的樂樂拿着錘子威脅。
“我這是在誇你們……”心理大師托比幹笑了一聲，趕緊繼續：“還要排除拉美人，你們知道的，他們能和我們一起生活在美洲，就已經說明他們有多麽無害小可愛。
好了，不說種族了。
去掉超過六十和不滿十二的。
搗鼓炸彈的一般都是成年壯年男性，所以也去除掉女性！
和沒有戴帽子或者戴太陽鏡的人。
他們肯定要掩人耳目，盡量不讓人看到他們的真面目。
好了，現在基本沒多少人了。
我們再看流體動力學，研究群體的動作和反應……簡單來說就是普通人聽到炸彈爆炸，肯定會驚吓。
而炸彈客卻早有心理準備，很多時候都能做到真男人不看爆炸的從容。
哈！
找到了！
就是這家夥！
又戴帽子又戴太陽鏡，在爆炸後還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除非他是聾子，否則肯定是炸彈客！
白人男性，三十歲，也完全符合國内的恐怖分子的标準側寫。
畢竟隻有我們才最懂我們自己，最恨我們自己，也最無聊的炸我們自己！”
“在系統内查查他是誰！”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我查過了，查無此人。”沃特搖頭。
“那我就帶回聯邦監控組實驗室！”非裔探員解釋道：“我們能做到人臉識别！”
“不，你們做不到！”沃特打斷。
“你說什麽？”非裔探員不解的看着他。
“你們的軟件是不錯，但它依賴于骨結構的三點比例，當人臉被遮住過半時，這個軟件就很難派上用場了！”沃特門清的解釋。
“這或許才是我們從來不願意戴口罩，正負也不鼓勵我們戴口罩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爲這樣會滋生無數犯罪。
而且無法被破獲！”
“你怎麽會對正負的高機密軟件這麽了解？”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質疑的看着沃特。
“我可能認識某個黑入進去的人。”沃特标準的回答，和我有一個朋友異曲同工。
“即便如此，我還是想相信我們自己的技術。”聯邦監控組的非裔探員深深看了一眼沃特：“凱布，走吧，我已經受夠你這些天才朋友了。”
“你是受夠了，還是擔心……”沃特正要發怒，就被老探員凱布給阻止了：“注意你的言辭，如果你錯了，我們都将完蛋，這回是真正意義上的完蛋！”
老探員凱布陪着非裔探員離開了，留下不甘的沃特。
“他那八千萬美元的軟件，被一頂帽子和一個太陽鏡就打敗了，明明我們有更好的技術，也指出了他的問題，可他偏偏不信我們，他要麽是蠢，要麽是壞！”沃特怒道：“托比！”
“抱歉，這兩者很難區分。”心理大師托比攤手道：“因爲他能進聯邦監控組，本身就已經足夠蠢了。”
“八千萬的軟件？”女服務員佩吉眼神一亮：“聽起來很多錢，而且技術也挺簡單，沃特，既然你們看不起這個軟件，爲什麽不造一個更好的軟件。
我們有凱布的關系，完全可以賣給正負，不說八千萬，就是八百萬一份，也夠我們辛辛苦苦跑一線許多年了。
這或許才是天蠍真正正确的打開方式。”
女服務員佩吉越說越激動。
一份沃特看不上的小軟件竟然價值8000萬美刀？
哪怕她已經一再接觸正負預算的大手筆大浪費，依舊還是被震撼到了。
沃特：“……”
你們都懂天蠍的正确打開方式，就我這個人類史上第四高智商的超級天才不知道？
那我成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