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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相信他,就是相信奇迹!(求訂閱!

東京全日空總部頂層大會議室裏,一張足足可以容納超過四十人的巨型會議桌占據了室内中央,在會議桌最上首的位子是空着的,這是全日本空輸株式會社會長的專位,公司内部誰也不能坐那個位子。

不過,這位全日空的名義上的一把手已經鮮少在公司事務場合露面,大小事務基本都交給了社長觀月淩。

觀月淩的座位在會長專座的左手邊。雖然日本受到西方文化熏陶很重,但是在許多場合,尤其是禮儀方面還是受到來自某東方大國的影響。西方是以右爲尊,但是日本卻是以左爲尊,身爲全日空的實際掌控者,觀月淩的座位自然便在會長位子的左手邊。

在場的各位董事們七成以上都是年紀超過五十的,然而在年紀輕輕的觀月淩面前,皆是神思内斂,不敢有絲毫放肆。

“這次例行董事會隻講一件事,那就是在國際航線上的開拓。近些年,在國内市場上,我們已經與日航沒有什麽差距了,但是在國際航線上的差距卻越來越大。國内市場做得再好,受限于先天的條件,上限是可以預見的,争奪國際市場才是我們未來該要關注的重點。”觀月淩沉聲道。

然而,觀月淩這話一出來,感覺會場内部的聲音又是小了幾分。在觀月淩冷漠的目光注視下,其中一個年紀最大,資曆最老的董事才敢是小心翼翼地說道:“社長,近半年來,我們已經是傾盡全力了,但是日航在國際航線上的确是優勢巨大。他們吃了将近二十年的政策紅利,我們就算有心追趕,怕也不是幾年内可以趕超的。”

這話要是擱在别的董事身上說,觀月淩可是不會慣着。不過,這個董事資曆很老,之前也曾經提攜過她,也不好當衆讓他難堪,便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有困難就不做,那是還想讓日航再得二十年的紅利期?”

“社長,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那董事無奈道:“二十年足夠形成習慣了,不管是國内的JCAB在審批國際航線時,還是國外航司在找尋日本的合作航司時,都會本能地優先選擇日航,這就是習慣的力量。而且,日航近些年在國際航線上的表現還不錯,看起來未來這種習慣還會延續下去。”

習慣的确是極爲可怕的,它似乎是不可見的,但是卻直指人心最深處的惰性,潛移默化地影響人的決策。

“那照你的意思,日航在國際航線市場上就是鐵闆一塊了?”

董事歎息道:“社長,你不是尋了兩個突破口嗎?世界很大,但是國際航線其實就兩個主要的闆塊。一個是已經成熟的歐美市場,一個是在快速崛起的東亞市場。歐美市場中,社長找到的突破口就是美國航空,而在東亞市場上,社長你似乎比較中意那春夏航空?”

觀月淩挑了挑眉:“哦?聽你的口氣,似乎對選擇春夏航空有意見?”

“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與國大,天東與木華其中一家合作最好。”這個董事顯然是做過功課的:“國大航空是那邊第一大航空公司,對于與我們的合作不會太上心,自然不是一個好選擇。木華航空不久前完成波音777的驗證,而且似乎中斷了與韓亞航空在國際航線上的合作,看起來也是打算獨立撐起國際航線市場了,那怕也不是一個好選擇。相比而言,三大航中天東航空其實是最适合我們的,滬上離日本本島距離剛剛好,即便使用窄體機都能很好地完成往返.”

“可是天東航空要跟日航合作!”觀月淩咬牙說道。

不過,她也看得出來手下這幫人也不是全在吃幹飯,還是有些認知水平的。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一些。沒錯,天東航空不管從自身訴求,還是從滬上的地理位置都是最爲合适的合作對象。

隻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爲之奈何?

“天東航空獨立出來後第一條國際航線就是跟日航合作的,這就是優勢,這就是習慣。”有人感歎道:“社長,你真覺得春夏航空能幫我們開辟滬上和羊城的航線?”

觀月淩沉吟片刻,最後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爲連她自己也沒有信心。

“還是說美國航空的事情吧。”觀月淩擺擺手:“跟美國航空的合作事宜談得怎麽樣了?”

全日空沒有能力獨立開辟日美航線,隻能那個選擇跟美國國内的一家航空公司合作,而他們的選擇就是美國航空。

坐在最末位的董事插話進來:“社長,美國那邊的人反饋過來的信息還是沒有進展。說實話,咱們直接去找美國航空合作會不會有些太冒進了,要不要選擇次一等的航空公司?”

别看全日空在全亞洲是頂尖的航司,但是在美國航空面前,那也隻是小不點。要知道,在美國這樣的成熟且龐大的民航市場裏,美國航空都是毫無疑問的巨無霸。

正是因爲美國航空那可怕的體量,全日空的這些董事們下意識地就有些露怯了。

“選擇次一等的航司合作,那還不在走老路?現在美國航空還沒有跟日航合作,如果能将美國航空争取過來,那在美國航線上,我們就有一舉超越日航的能力。而美國航線的利潤占了日航總體利潤的一半以上,斷了日航最大的利潤來源,我們才有機會。”觀月淩笃定道:“如果無法争取到美國航空的合作,那其他的努力也不過是徒勞的。”

别看觀月淩一介女流,但是那氣魄卻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要做就做第一,苟于人後從來不是觀月淩的風格。

然而,歐美市場的突破口美國航空的合作遲遲沒有進展,東亞市場的突破口春夏航空能力又是未知,綜合來看,全日空在國際航線上依舊是前途未蔔。

“社長,我聽說你出讓了一部分美國航線的利潤給春夏航空?”又有一個董事問道。

觀月淩倒也是沒有否認:“是的,這個條款會是不久後與春夏航空的協議的一部分。怎麽了,有什麽問題不成?”

那董事笑道:“沒有,沒有。我隻是好奇這春夏航空的主事人到底是什麽想法,連我們自己都對美國航線沒有信心,他怎麽反倒是信心滿滿的?”

這個董事是聽過一點兒徐蒼的名聲的。在航空特情處置上堪稱神人,那想必腦子也不會差吧?既然如此,除非是對全日空的美國航線的未來有信心,不然徐蒼是不會簽這種毫無前途的協議的。

可問題是,他們全日空的自己人都對美國航線有信心,這就比較讓人費解了。

“聽說他們會有一部分人員過來培訓,那個叫徐蒼的年輕人也會過來,到了嗎?”

抛開商業上的合作,對于徐蒼這個有些傳奇色彩的年輕人,全日空的高層們表現出來了一定的興趣,倒是想要看看徐蒼到底是怎麽一個三頭六臂。

觀月淩看了下手表:“飛機快落地了吧,後續我可能要去機場一趟。”

“接他?”年紀最大的那個董事挑了挑眉:“淩,你是去接春夏航空的人,還是去接他?”

很明顯這個董事是以類似于長輩的口吻在詢問。

觀月淩笑道:“他可是比我小四歲,我不喜歡比我小的”

随着觀月淩聲音落下,會議室大門突然被推開,觀月淩的秘書行色匆匆地進來了。

觀月淩很是不悅,這種場合如此魯莽,而且還是她的秘書。可看到秘書焦急的表情,觀月淩收斂了嗔怒之意:“怎麽了?”

秘書遞給觀月淩一個手機:“社長,JCAB局長電話。”

觀月淩沒有立刻接過來手機,而是低頭看了眼,發現秘書正用手捂在手機的麥克風,于是放心地問了一句:“發生什麽事了?”

秘書深吸一口氣:“我們的45号航班出事了。”

在東京區域管制室裏,望着已經突破到四萬五千英尺高度的全日空45号航班,主管額頭上暴動着幾根青筋:“誰能告訴我,一架737是怎麽飛到四萬五千英尺的高度的?”

主管的聲音不大,但是其中卻蘊含着難以遏制的怒意,就好像一顆定時炸彈,随時都會爆炸,以緻于偌大的區域管制室裏鴉雀無聲,沒有人敢接主管的話。

而實際上,即便有人敢接話,他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麽。

因爲稍微有航空器知識的人都知道波音737的飛機是絕對不可能飛到四萬五千英尺的,更别說這架飛機在通過四萬五千英尺後,還在保持着不俗的上升率。

就在這詭異的氛圍中,負責全日空45航班的那個管制席的揚聲器中傳出來一陣沙沙的電流聲,其中似乎有人在說話。

由于管制席将外放的揚聲器音量開得特别小,這麽做是怕影響到别人工作,平時這音量是聽不見的。但是在此刻落針可聞的地步下,這音量反倒是清晰可聞了。

管制員下意識地轉向雷達屏幕,本能地喊道:“是全日空45航班?”

由于不能理解全日空45航班所遭遇的問題,所以東京空域中的南邊部分是被清空的,以緻于這個管制員轄内除了全日空45航班,其餘是沒有負責的航班的。如果這時候能有飛機呼叫,那大概率就是全日空45航班。

“把音量調大。”主管立馬喝道。

管制員哪裏敢怠慢,立刻将揚聲器的音量提高,逐漸地聲音開始略微清楚了。

“MAYDAY45遭遇劫機與釋壓.機組即将失控清空空.”

在寂靜的區域管制室裏就這麽回蕩着含糊不清的話語,這很明顯是機組發話,但是其中蘊含着極爲強大的背景雜音,而且僅能分辨的幾個字節也是主管聽不懂的。

“他在說什麽?”主管吩咐道:“退回去,重複播放。”

管制席對于無線電通話是有定期錄音的,想要回放并不難。

管制員登時按照主管的意思,在旁邊的電腦上啪啪地操作了一番,然後一點播放鍵,很快聲音又出來了:“MAYDAY45遭遇劫機與釋壓.機組即将失控清空空.”

這次主管是湊在揚聲器那邊仔細聽着的,可是一段停下來,他茫然地直起身子:“這是日語?”

沒錯,在可以分辨的詞彙中,主管感覺完全不是日語。但是,這段話的背景音太過嘈雜了,以緻于主管也不好确定。

“好像是中文。”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舉起手來:“他好像說的是中文。”

“中”主管直接朝着那人招招手:“你過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或許是是剛來區域管制室這邊幫忙,在主管面前顯得有些畏縮,走到主管這邊先是九十度鞠躬:“我在大學時自學過中文,我可以确定這就是中文。”

主管拍了下管制員的肩膀:“再重放一遍!”

管制員連忙又是拉回了開頭,接着同樣的一段話又出來了。年輕人側耳傾聽,一邊聽着,一邊翻譯:“MAYDAY!全日空45航班遭遇劫機與釋壓,機組即将失能,飛機失控,請求即可清空飛機方圓三十海裏空域。”

這話一翻譯出來,主管人都傻了,他呆呆地望着那年輕人:“你确定是這個意思?”

年輕人被主管那駭人的目光瞪得有些害怕,但還是重重地點點頭:“我确定是這個意思。而且,說的這人好像狀态不太好,他的語速很慢,不像是正常說話的語速,倒是有點兒像”

“像什麽?”主管急道。

年輕人一咬牙:“像是極度缺氧時,意識不清的狀态。”

“劫機,缺氧,釋壓,失能,失控!”

主管腦子裏不斷地回蕩着這五個詞語。這其中任何一個出現了,那就算上一件大事了,但是現在這些狀況都集中在了同一架飛機上,如何不讓主管方寸大亂。

“不可能的!”主管還是不願意相信:“全日空45号航班上怎麽會有機組在這個時候說中文?你是不是聽錯了,你到底能不能确定?”

管制員這時小聲說了一句:“主管,可能要下決定了。”

“下什麽決定?”主管大吼道:“依着那段話的意思,清空飛機方圓三十海裏的空域,可飛機是移動的,如果要确保飛機在接下來任何時候方圓三十海裏都沒有任何航空器,那就要清空整個東京空域。而且,他還沒有提及高度,那就是全部高度,全部空域全部清空。你敢下這個決定?”

東京區域可是整個日本最繁忙的空域,這要是全部清空了,半個日本的民航都要受到影響,這麽大的責任,他敢擔着?

其實,不是主管不願意相信那個翻譯的年輕人,而是他不敢相信。

這個決定太難下了!

“而且,從雷達上來看,全日空45航班還在爬升。如果真是釋壓了,飛機爲什麽還在爬升?”主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釋壓的話,那就需要緊急下降,這難道不是常識嗎?哪裏還有往着更高處爬升的,這不是在尋死?

這個時候,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聲音冒了出來:“會不會是劫機犯在操縱飛機?”

釋壓的時候還上升,那的确是違反常理的。可如果劫機犯基于一些不可告人的意圖而爬升,那似乎也說得過去。

“那剛才那話也是劫機犯說的?”主管沉聲道:“一個說中文的劫機犯,還在報告飛機狀況,同時請求清空空域的劫機犯,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的确,如果是劫機犯,那肯定沒有立場跟管制員報告飛機狀況的,甚至連爲了安全目的考慮的清空空域都說出來了,這明顯是出于救助飛機的目的,不像是劫機犯能說出來的話。

而且,就算是劫機犯在操控飛機,可劫機犯又不是神仙,憑什麽能突破737的升限?

不管怎麽說,這場事件中充滿了詭異。

“爲什麽737能夠突破升限,你們不知道。現在爲什麽會有一個說中文的出現在全日空45号航班的通訊頻率裏,你們也都不知道?”主管本來就心煩意亂,此刻看一衆手下沒有一個靠譜的,更是火冒三丈。

“因爲全日空45号航班上就有一隊來自于中國航空公司的人員。”這時候,主管的助理走近過來:“剛我跟全日空聯系了,當事執飛機組是全日空員工,日籍。但是,在飛機上有來自于春夏航空的人員,他們是打算過去全日空接受培訓的,另外簽訂全日空與春夏航空的合作協議。”

主管臉色稍霁:“那剛才這個說話的?”

“在春夏航空的一衆人裏有一個叫徐蒼的,我覺得剛才說話的就是他。”助理輕聲道:“如果是遭遇劫機了。原機組可能受到了傷害,而由那個徐蒼頂替上來了。如果是這麽猜測的話,還是相當符合邏輯的。”

“徐蒼?”主管輕呼一口氣:“我知道這個人,好像挺厲害的。”

助理在旁邊面無表情地強調了一下:“是非常厲害。”

主管面色陰沉,按照助理提供的信息和解釋,那很多東西似乎也都說得通了。當然了,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解釋的,比如全日空45航班突破升限的事情。

“怎麽辦?”助理問道。

即便不願意面對,但是還是要面對不是?逃避隻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主管一咬牙,宣布道:“東京空域宣布進入緊急狀态,其餘航空器除緊急狀況不得進入東京空域。”

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但是主管還是下了。

想了下,他看向自己的助理:“幫我聯系JCAB!”

此刻在飛機上,徐蒼在艱難地報出那段話後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程度。極度的缺氧已經讓他神志不清了,以緻于都忘記現在在日本東京空域,用的還是中文宣布。

當然,他也不知道東京管制有沒有收到了。即便管制那邊反饋過來,風擋破裂之下,氣流倒灌進來,巨大的喧嚣聲已經可以蓋住一切了,根本聽不清管制員的反饋。

其實他也不想管管制員的反饋了,那種東西根本就是不重要的。

爲今之計,他是該如何擺脫現在的狀況。

他已經要撐不住了,這不是他靠毅力或者忍耐就可以挺過去的,而是生理因素所決定的,根本無法改變。一旦他因爲缺氧昏迷過去,那飛機将完全失去控制。

更要命的是,現在飛機MCP闆徹底損壞了,自動駕駛根本用不了。要不然,如果他提前設置好自動駕駛,或許還有一些轉機。

徐蒼戴不上氧氣面罩,隻能用右手捧着氧氣面罩,隔着橡皮軟管,将面罩扣在自己臉上。可由于橡皮軟管的阻隔,徐蒼的臉與面罩之間根本無法很好地貼合在一起,這導緻氧氣面罩中輸送出來的氧氣隻有極微弱地吹拂到了徐蒼臉上。

這些氧氣或許能徐蒼保持些許更長時間的清醒,但是結果也隻是杯水車薪,不會有什麽改變的。

然而,在這個時候,徐蒼同樣要做出選擇了。未來一段時間内,他将因爲缺氧而陷入昏迷,這是不可避免的。然而,他也相信隻要飛機下到足夠低的高度,甚至不用一萬英尺,他就能恢複意識。

可問題是,從現在的高度下降到一萬英尺,這中間的高度差該怎麽完成呢?

徐蒼右手捧着氧氣面罩,左手往中央控制台的角落摸索,很快就摸到了駕駛艙艙門鎖閉系統的旋鈕開關。他嘗試轉動了一下,但是駕駛艙艙門卻沒有打開。

這個旋鈕是一個彈簧旋鈕,如果沒有外力施加,它是會自動回中的。放在平常時刻,徐蒼旋轉這個旋鈕自然是不費力氣的,可現在不一樣了,每轉動一次都是在消耗徐蒼最後的氣力。

一次無果,徐蒼再是轉動一次,可這次還是沒有反應。

徐蒼心中大急,怎麽駕駛艙還是沒開?

如果駕駛艙門開了,或許還有一絲絲的可能尋得外援幫助。

然而,就在這個千鈞系于一發的時刻,駕駛艙艙門竟然打不開了。

實際上,徐蒼這個時候真的是意識模糊了。不是這個旋鈕不工作了,而是他轉反了方向,當然是開不了門了。

當然了徐蒼期望得到外援的想法也是奢望,他是不知道此刻客艙的情況,如果他知曉了,也不會有這般不切實際的想法了。

無法打開駕駛艙艙門,徐蒼沒有再試了,再試的話,那就是耗去他最後一點兒力氣了。

兩萬英尺的高度怎麽下去?在他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在沒有自動駕駛,沒有人力幹預的情況下,飛機到底怎麽下到一萬英尺?

徐蒼從來不是一個甘願等死的人,他頂着狂風,僅憑最後一絲氣力,微微起身,将之前黑田隆司關閉的偏航阻尼器電門重新打開了。之後,他收回了減速闆,右手換左手,将氧氣面罩繼續捧着貼近臉部,同時微微低頭,再将氧氣面罩抵在駕駛盤上,最後将右手下垂,直接放棄了飛機的控制。

“你會讓我活下來吧?”

徐蒼感受到氧氣面罩吹出來的微弱氧氣氣流,意識終于隻剩下最後一絲,在喃喃自語後,一切都歸于了黑暗。

在這一刻,全日空45航班的駕駛艙中陷入了極其詭異的場景,除了呼嘯的氣流,其餘再也沒有任何動靜。黑田隆司癱在左座座椅上,生死不知。而徐蒼則是左手捧着氧氣面罩,抵着駕駛盤,右手垂落下去,完全不對飛機進行控制。

此刻,這架載着上百人的龐然大物就是真正的無人駕駛。

約莫三四分鍾後,東京區域管制室裏,主管望着雷達屏幕上歪歪扭扭的全日空45航班的飛行軌迹,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此刻,雷達顯示這個飛機的高度已經超過五萬英尺了。

此前在突破升限的時候,主管還是不解與害怕,但在這個時候,他反倒是釋然了。

如果通過某些特殊手段可能能讓737達到四萬五千英尺,可五萬英尺明顯已經一個超乎邏輯的數字了。與其相信飛機真的到了五萬英尺,主管已經開始懷疑這個數字的準确性了。

“會不會是那飛機的應答機出問題了?”别說主管了,負責的管制員也感覺到一絲問題了。

管制雷達上的飛機高度信息是來自于飛機的應答機,如果飛機應答機出了問題,那傳遞過來的高度信息自然也是錯的。如果是應答機的問題,那可能性就大很多了,至少比737飛到五萬英尺的高空來得概率大。

不對,是大很多!

主管其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他并沒有說話,因爲他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剛才說話的那人是徐蒼,既然他能将這話報出去,那比較大的概率是劫機已經成爲了一個不那麽迫切的問題。那麽,最迫切的問題是什麽,缺氧和釋壓。

在剛才那句話中,徐蒼清楚地點明了要求清空空域,而且範圍非常大。另外還提及了機組失能的事情,結合雷達屏幕上混亂的飛行軌迹,主管腦海中其實有一個非常可怕的念頭,那就是現在全日空45航班上到底有沒有一個清醒的人在控制飛機。

主管略一低頭,正好與管制員對上眼。從管制員的臉上,主管也看到一絲恐懼,這說明管制員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一架完全沒有控制的飛機意味着什麽?

沒人敢給出這個回答,尤其是在下方就是東京都市圈的前提下。

突地,剛剛去聯系JCAB的助理過來了,手裏捧着電話,走近過來:“接通了。”

主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雷達屏幕,其上全日空45航班的飛行軌迹還是那般混亂而沒有規律。蓦地,主管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好像是下了什麽決定一樣,接過了助理遞過來的電話。

與此同時,不久後,漢京CAAC民航總局局長辦公室,李解如同往常一樣正在處理公務。

身爲整個CAAC的領導者,李解的辦公室相當簡陋,而且風格有些古闆,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房間一側的巨大書櫃,其中放滿了形形色色的書籍,甚至于整個辦公室都充斥着油墨的香氣。

突然間,辦公室被狠狠地推開了,航安司司長李林沖入其中。

李解放下筆,面色不變地朝着李林問了一句:“何事?”

李林深吸一口氣:“李局,JCAB局長電話找你,有急事。”

這下李解徹底停下了工作,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林:“将電話轉過來。”

“好!”李林隻是應了一聲,轉身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仿佛外面有人等着。

很快,李解桌上的座機就響了,他拿起話筒,對面立刻傳過來一個極有口音的中文:“李局長,很抱歉打擾你了,但是現在有急事,需要咨詢一下你的意見。”

李解眉毛一挑,這聲音還真是日本民航局JCAB局長的聲音。

“長島局長,有什麽事但說無妨。”

“李局長,就在不久前,一架全日空45号航班在東京空域遭遇了一些狀況。現在我方嚴重懷疑機上人員因爲釋壓缺氧而失去了對飛機的控制,也就是說有一架無人控制的飛機正在東京上空。”

聽到這裏,李解眉頭皺起:“長島局長,如果你就是來告知我這個消息的,那我隻能說對此表示遺憾。”

“不!”日本民航局局長沉聲道:“與那架飛機的最後一次通訊來自于一個說中文的人,依照我們現有的信息,有極大可能那人是你們CAAC的一名叫徐蒼的飛行員。他的最後一次通訊内容中似乎表明他的處境很糟糕,而現在飛機的雷達軌迹也顯示飛機并不在控制之中。李局長,一架無人控制的飛機在我方首都上空,這是不可接受的。”

李解嘴唇抿了抿:“你什麽意思?”

“爲了整個東京的安全,我覺得有必要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但是,我在與全日空社長的通話中了解到這個叫徐蒼的人很不一般,或許他有改變一切的可能性。”日本民航局局長道:“在這個事情上,我不相信全日空的社長。既然徐蒼是你們CAAC的人,我自然就要問你。你覺得他.可以嗎?”

李解沉默了片刻:“長島局長,你這是在将問題抛給我!”

“不不不!”日本民航局局長道:“最後會由我來做決定!李局長,你知道的,這是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下,隻要你給我一個理由。”

李解知道長島局長所說的一切必要的措施是什麽,一架無人控制的飛機在首都上空,這不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嗎?換作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接受的。

看得出來,日本民航局的局長也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其實,李解已經能夠猜到日本民航局局長内心的想法了,隻是在這個關口,他需要别人的支持。

李解在這個時候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但是他想了下,鄭重地說道:“接下來的話,我不是以CAAC的局長告知于你,而是以我私人的身份向你提出我的建議。”

長島局長長出一口氣:“我明白,你說吧。”

李解眼睛微微眯起,以一種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相信他吧,相信他就是相信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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