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翼跟晉梵墨原本也要跟。
一聽池溫庭要帶他們去,立馬跑過來一起。
池溫庭去開車。
“走吧。”
跟警方一起去醫院。
警方看他帶這麽多人還奇怪。
“您帶孩子去,不怕孩子吓到嗎?”
池溫庭搖頭,“不會,我們家孩子都跟野猴子一樣,都膽兒肥。”
“再說,讓她們去見識見識也好,以後好長點記性,避免被人販子抓。”
警察聽後沒反駁,“那一會兒您看好孩子,别讓她們鬧。”
池溫庭颔首,“我會的。”
到醫院後。
池溫庭讓橙橙她們,“一會兒你們在旁邊觀察,記得找出不同來,回來我要考的。”
橙橙四個明白了,點點頭,“好的。”
到醫院後。
那兩個人販子躺在病床上,頭上包着藥,打着吊瓶。
手卻铐在床頭,還有警察看守。
看守人員見老大來了,才放行。
池溫庭跟警察頭頭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那兩名人販子。
那兩人長得确實十分普通。
一六幾的個子,五官普通到讓人看第二眼就忘了,确實适合作案。
他們看到警察頭頭來了,心裏沒底,忙裝病。
“哎喲,哎喲,我的頭暈,我要搶救,我難受。”
“我也難受,我想吐,救命。”
一直捂着腦袋說難受。
警察頭頭冷笑一聲,“行了,别裝了,我都去過問醫生了,你倆死不了。”
“觀察兩天沒事立馬跟我回局裏交代。”
兩人一聽要回局裏,立馬喊冤。
“阿瑟兒,我是冤枉的,真的,我都不知道什麽人販子,我就是看到蛇才逃跑的。”
“對啊阿瑟兒,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您别抓我們。”
警方頭頭才不信,嗤呵一聲。
“你說不是就不是?”
“那你逃跑的時候爲什麽要抓人家的小孩?”
兩個人販子狡辯,“我們真沒有,就是逃跑的時候以爲同伴在身邊,就随手抓了一下,誰知道抓挫人了。”
“就是,我們就是抓錯了。”
“不然那麽多監控在,我們也不敢做違法的事情啊,那不是找死嗎?”
“是啊阿瑟兒,你就相信我們吧,我們真是抓錯人了。”
警方是不可能信他的。
“那倆孩子胳膊細的像筷子,你同伴雖然矮,體重起碼也有一百三。”
“一百三的體重能跟兒童比?”
那人販子一噎。
倒是忘了這茬。
但他們還是不承認,“您也知道,那蛇滿地都是,人一受驚吓,腦子就不正常了。”
“腦子不對勁,做事肯定就不按常理。”
“不信您去問在場的遊客,肯定都吓的六神無主了。”
那麽多花蛇,在地上滑來滑去,大家都吓到靈魂出竅。
不信這個說辭不行。
警方頭頭知道這個說法說的過去。
但還是不信。
“真相我們已經在查了。如果你們清白,自然會放你們。”
“但若你們是人販子,那就數罪并罰!”
池溫庭仔細觀察兩人。
見兩人見了警察絲毫不慌,想來不是第一次被警方抓。
而且他們神情淡定,估計留有後招。
警察頭頭看向池溫庭,問他,“你有什麽想問的?”
池溫庭點頭,希望他們到外面等一會兒。
等人都走了。
池溫庭才低頭,看向兩位人販子。
“容我介紹一下,我姓池。”
“不論黑白兩道,或許都聽過我的名諱。”
“我這人記仇,不怕死,還是個瘋子。”
“十九歲的時候,我就曾手刃一個綁匪。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當時我覺得不過瘾,還把刀子擰了個花樣,往裏攪了一通,那綁匪驚訝的都不叫呢了。”
“不過三秒,他居然就痛死過去了,一點都不像混這行的人,實在太沒用。”
“而且我那一刀,還是正當防衛。可是多一刀我都沒補呢,可見我人品還可以。”
那兩個人販子聽的眼睛都瞪大。
瞳孔散發着懼意。
萬萬沒料到這種有錢人居然是個瘋子。
把殺人說的跟玩似的,還一臉回味。
不怪他說自己是瘋子,還真是個瘋子。
池溫庭看他們怕了,微微一笑。
“怕什麽呢?我又不攪你們。”
“隻是,你們敢綁架我女兒,吓壞我老婆,這筆賬,我肯定要算在你們頭上的。”
“王二跟周五是吧?我記住你們了。”
那兩個人販子沒想都他居然這麽快就查到他們的真名,就連警察都還不知道他們的真名,所以他們才有恃無恐。
沒想到這個男人人脈居然這麽廣,都查到異地來了。
想來此人家族實力應該很雄厚,不然不會這麽神通廣大。
王二跟周五都吓壞了,忙求饒。
“老闆,我們不是有意的,真的,這隻是一場誤會。”
“是啊老闆,這真的就是一場誤會,我們不是要拐您的女兒,是拐錯了,我們本來要拐其他小孩的。”
池溫庭冷笑勾起嘴角,“你覺得我會信嗎?”
王二周五知道他不會信,心都涼了一截。
“老闆,我們隻是打雜的,真正幕後老大好像是海外的人,估計是您仇人。”
“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都是聽命行事,而且沒對您家千金造成實際傷害,反而被打的腦震蕩,您大人不會小人過,繞我們這一次吧。”
池溫庭冷呵,“我先砍你們一刀,再給你們縫上,這叫沒有實際性傷害?”
“你們吓到了我老婆,還吓到我的孩子了。”
“這筆賬,如果算不到你們幕後的頭頭身上,我就隻能拿你們洩憤了。”
他眼眸本來就比别人黑,冷冷威脅人的時候更是陰冷的吓人。
王二周五是真的怕了。
“連忙招了,”我們是被人安插過來的,身份證是假的,本地戶口也是假的,對方允諾我們拐了人就幫我們還清債務,還給我們一千萬。”
池溫庭冷冷問,“那人是誰?”
王二周五搖搖頭,“這個我們真不知道。”
一般指揮人幹壞事的主謀是不會透露自己的消息的。
以防出事傷及自己,所以他們也不知道主謀叫什麽。
池溫庭冷冷看着他們,“對方是不是姓顧?”
兩人面面相視,是真的不知道。
池溫庭冷厲看過去,“嗯?”
“是,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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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