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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這麽大一個女朋友躺在面前,怎麽可

瞧見女朋友的表情以及不安情緒,齊雲成趕緊去接她手中的大褂,并開口。

“我知道德芸規矩和長輩很多,容易讓你爲難,但是這些老先生都非常好。

尤其少馬爺,你見過就了解了,不可能有闆着臉的時候。

除非遇到一些同行,算是對同行有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

“哦?這位老先生有甚麽故事嗎,我想聽聽,你知道什麽事情?”

很多時候宋軼完全把自己男朋友當做了一個故事庫,因爲他懂得太多了,建國前建國後的事情都了解,好像無所不知一樣。

所以滿臉期待的模樣。

但是她哪裏知道齊雲成這些故事怎麽可能是憑空來的,還不是平日生活裏同老先生說話聊天,他們提起然後自己增加了幾分閱曆。

就比如這一次去天精,他也通過少馬爺、金老爺子了解到一些有趣的故事。

“你想知道什麽?”

“說說少馬爺呗,快樂一站,我看過少馬爺說的核桃酥,最後用江米條翹出來的。”

“行,我想想。”

齊雲成望着女朋友露出笑容來。

少馬爺的相聲非常經典,《大保镖》這些傳統段子先不說,他創作的《核桃酥》、《糾紛》都是非常生活化的相聲,更别說極其經典了。

所以看得出來少馬爺是藝術跟才氣并重的天才型藝人,但也有缺點,性格太直,容易得罪人。

比如當初看中郭得剛的時候,直言天精曲藝團大半人不如他,以及天精整個曲藝團演出效果也比不上郭得剛。

别看話語不多,可字字珠玑,那些人怎麽可能愛聽。

不過即便這樣,他還是相聲界最頂峰的那一批大師,也沒人能撼動地位,這不僅僅是相聲泰鬥馬三笠兒子身份能坐穩的,靠的更是自己本身的實力。

所以女朋友要聽,在簡單思考後也打算說說。

因爲打心底裏崇拜少馬爺。

也不止他,師父也是一樣,早期師父的相聲跟馬氏相聲可極其有關聯。

隻是再一打量,發現宋軼給自己倒好了水,拿着糕點,一邊嚼一邊望着。

準備工作做的十分齊全。

“真好吃,這裏面有好多的餡!棗泥的、連山楂的都有,還有這個什麽老牌子的糕點,不愧是當地有牌子的。”

“你這不都是說的廢話,你到底聽不聽啊。”

“聽!聽!”

咽下去一口,宋軼起身拍了拍自己坐過的椅子,“你坐!!”

“我坐這裏不就好了?”

“你那沒有靠背,坐着不舒服。”

“你呢?”

“不用管我,你先坐。”宋軼拿着糕點先走到一邊去。

齊雲成也沒有多想坐到了她之前的椅子上,但是坐下來還沒有半秒,宋軼腳步一邁,身子一轉,沒有任何猶豫的一屁股坐在了齊雲成的大腿上。

感受宋軼身體上的重量,倒是不重,很輕,可她身子整個往自己胸口靠來的時候,無語的不像話。

“你這是把我當靠墊了是嗎?挺舒服的是吧?”

宋軼從男朋友進門後就是這個打算,所以感受這個人肉坐墊的時候,臉上快矜持不住的笑容了。

如果不是嘴裏還有吃的東西,一定笑得不行。

“說吧,我聽着,你坐好了,别歪了,我還要伸手過去拿吃的。”

望着女朋友小鳥依人的模樣,齊雲成打骨子裏拒絕不了,隻是因爲她在吃東西,嘴邊一股的糕點味。

“别把碎渣弄下來,還有帶油的,别蹭啊你。”

“什麽話啊這是,别把我當三歲小孩。”

搖了搖頭,抱着宋軼,齊雲成倒是跟她說起了一些事情,全當閑聊,不然被她壓着還能走不成。

于是什麽也都說。

少馬爺跟馬老爺子下鄉,沒有吃的,偷老鄉蘿蔔,不偷沒辦法,餓啊,最後在地窖裏差點被發現。

好在少馬爺人精躲過去了。

說完了少馬爺,齊雲成還提了金老爺子,金老爺子一生就更加豐富了。

幫派、戰亂、入獄、成名、颠沛流離,沒有沒經曆過的。

比說書都精彩。

更别提他老人家原本可是富貴人家,帶着蜜罐子出生,所以一生充滿了反差。

故事性強的不像話。

當時他聽得津津有味,現在自己女朋友也是一樣。

一邊吃着東西一邊不想錯過。

但是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不早了,八點多,聊了一會兒講了一會兒,怎麽也到九點多。

外加上今天宋軼吃的不少,以及坐在自己身上舒服,睡意悄無聲息地來了。

“要不先睡覺吧?”

宋軼此刻已經不想說什麽話,在擦完嘴後,勾着齊雲成的脖子側躺在了她的懷裏,眼睛的話,強掙紮着不讓自己睡。

“我睡了,你是不是就走了啊,幹脆我就在這睡。”

宋軼故意用臉頰蹭了蹭男朋友胸口,像一隻貓一樣尋找一個踏實感。

尋找到後開始安安心心閉上眼睛。

但是她要閉上眼睛,那還得了,一晚上這樣,非得鬼壓床了不可,雖然壓着自己的是女朋友。

“去卧室睡吧。”

陡然,齊雲成雙腿、臂彎用力,從坐着變成站立,且公主抱着宋軼。

起身的那一刻,宋軼有稍微的不安,這是身爲動物懸空後的條件反射,很難克制。

但這種感覺,在宋軼的眉宇間瞬間消散了,因爲抱着自己的可是齊雲成。

非常的安心。

幾步!

齊雲成抱着女朋友去向了卧室,并把她放在了床上。

瞧見女朋友閉着眼睛躺在床上,他望着内心說不躁動不可能,宋軼非常好看,身材也不錯。

現在大大方方平趟在面前。

看久了誰都矜持不住。

不過他清楚,她現在僅僅是閉着眼睛還沒有睡。

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宋軼内心怎麽就不期待男朋友不做些什麽呢。

奈何齊雲成不是流氓,不會真不要命的欺負女朋友,于是輕着步子出去,并收拾一下她吃的東西。

吃的是不少。

熟雞蛋還有一些,但已經涼了,糕點的話,第一個盒子吃沒了,第二個盒子有打開的迹象。

可裏面放着一個咬一口就放下的,似乎困意來了而忘記吃的。

瞧見這,齊雲成都有點驚訝,宋軼一般不會這樣,哪怕吃撐隻要自己嘴動過了也會先把這一個吃完。

估計是在人藝那邊排戲排累了。

不過這種咬了的,也不好保存到第二天,幹脆拿起來自己先解決了。

解決完再幫她收拾收拾客廳。

也沒什麽收拾,就是雞蛋殼還有一些垃圾。

然後關上客廳以及卧室的燈,隻是走到卧室門口,望着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女朋友,齊雲成還是忍不住過去。

“我走了,糕點自己留着吃,保存不了太久,當然我相信你的胃口,估計明晚就沒了。

就這樣,我走了。”

“……”

在黑暗的卧室裏,時間緩緩地過了兩三秒,宋軼沒有任何的回答。

齊雲成搖搖頭轉身準備出去。

但是一會兒,宋軼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傳來悠悠的動靜,“最後親我一下,親完了,我就讓你走。”

談不上什麽過分的要求,齊雲成轉身重新來到女朋友的床前,彎腰準備輕碰一下她的臉頰。

但是他沒想到就在快要到達的那一刻,宋軼腦袋微微一轉,要親吻的臉頰瞬間變成了柔軟嘴唇。

然後傳來好聽的笑聲。

“哈哈哈!路上小心啊!知道你明天演出,還是不耗費你時間了,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

怎麽也得把你留下來跟着我一起睡。”

在黑暗中宋軼再說一聲,哪怕齊雲成看不清她具體表情,但一定是一副詭異的笑容。

這一刻他也明白了金老爺子的話,是的,女生什麽都懂,别把她們想得太單純就行。

“嗯!真走了!”

簡單答應一聲,齊雲成帶着那一件暗紫色大褂離開了女朋友的家。

同時奔向德芸小劇場。

現在的時間其實還挺早,德芸小劇場有一些還沒有散場,所以有時間去看看。

另外的是去找找栾芸萍。

他和栾芸萍在張老爺子紀念專場接到的活兒并不簡單,正是師父和張老爺子說過的賭論。

現在段子交給他們倒二說。

有難度,其中逗哏還有一個模仿人物的大段台詞,需要好好拿捏。

誰叫那段時間師父賣的就是功夫。

除此之外爲了紀念老爺子,他們兩個人争取着模仿當初師父和老爺子說這段的感覺,這是很不容易的。

因爲需要抓住特點。

所以這個相聲他們兩個人是需要真正的對了,不敢有一點馬虎。

同時有關于國慶專場的事情,德芸也早就在着手宣傳。

按理來說。

國慶那一天。

師父和徒弟分别在不同城市有專場。

但是因爲少馬爺的緣故,郭得剛自己和師哥的場子提前了,爲的就是孩子演出時,他們能到場。

少馬爺過來,他們怎麽也要過來看看他老人家。

所以在各種的調整時間。

就這樣。

大晚上齊雲成和栾芸萍對完活之後,轉眼便來到了第二天的午場。

紀念老爺子的場子是整整一天。

午場和晚場都會有。

也正因爲如此。

大中午,不少的老觀衆紛紛自發地去購買鮮花以及打橫幅過來。

張聞順老爺子在他們心裏無論怎麽樣都是不可磨滅的一道記憶,當初那個小壞小壞的老頭,讓他們格外地喜歡。

可惜物是人非。

老爺子在09年去世了,而一轉眼便是兩年多,這一兩年發生了太多事情。

有不好的。

也有好的。

好的就是張老爺子最喜歡的孩子齊雲成現在有了不少人氣。

“遷兒哥,您說要是老爺子瞧見了雲成這孩子的專場該多好?更别說國慶還有和少馬爺的專場了。

多值得欣慰的一件事情,和少馬爺說一場,老爺子估計一輩子也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的事情。

您說他得高興成什麽樣?”

德芸天橋午場。

郭得剛坐在後台對着于遷感慨一句,他心裏的感受,孩子們不理解,可于遷是非常了解的。

張老爺子當初就知道雲成的天賦,但不能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捧,就算捧起來頂多人家說一句神童,厲害。

可天底下那些神童誰是混出了大名堂的?

少之又少,就怕到時候成爲了傷仲永的仲永。

所以張老爺子覺得要壓一陣子,說不上壓,就是趁着歲數小多學習一點東西,時機差不多了,再來捧,奈何到去世也沒有看見孩子好。

這真的是一個遺憾。

關鍵老爺子走得太突然了,哪怕再堅持一年可能就能瞧出這孩子的動靜。

所以郭得剛一想一琢磨,眼裏滿滿的遺憾以及一些難忍的情緒。

“人這一輩子有時候就是這樣,不過老爺子走的時候,瞧見有這一幫孩子也挺開心的。

至于遺憾不遺憾,并不是你心中覺得的那樣。”

于遷算是一個心态好的人,所以不像郭得剛那麽敏感,不然一切往壞處想,也不是是他這樣的人了。

“哎!!”

郭得剛想起了之前做的那個夢,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老爺子真給自己托夢了。

要不然也不會在綱絲節的九月中策劃一個紀念專場。

沒别的,的确是想他老人家了。

“師父,午場人已經滿了,而且觀衆還拿着好多橫幅進來,這要不要幫忙挂上?”

他們正談論着,齊雲成一個出溜來到了後台,連忙向師父問一聲。

郭得剛沒有開口,于遷幫忙說話了,“看看适合不适合,要是可以,就都挂起來。

圖一個熱鬧。”

“诶,好!!”

說着話,齊雲成又出來了。

今天表演的演員依舊不少。

孔芸龍、嶽芸鵬、齊雲成、小辮兒、燒餅、栾芸萍等一大批的雲字科都在這。

不過此刻他們都在忙。

但凡有郭得剛和于遷的參演,小劇場就根本不可能會低于六百人。

更别說張老爺子的紀念專場,那些老觀衆要是不進來看看,都覺得恨得慌。

所以這一次,他們依舊沒有限制觀衆的數量。

不一會兒。

滿坑滿谷的觀衆們坐好後。

張聞順老爺子的紀念專場開場了。

一開場不管是小辮兒、燒餅、嶽芸鵬還是孔芸龍他們都準備的是當初張老爺子和自己師父說過的段子。

同時郭得剛和于遷兩個人穿插接替着演出。

到底他們才是主角。

也正因爲如此,今天的節目達到了八個。

不少。

外加上各種返場,預定的時間便是能演到五點多鍾去。

就這樣一個節目接着一個節目表演。

在前面的師兄弟以及師父和大爺表演之後。

齊雲成和栾芸萍兩個人終于等到了上場的機會。

他們在側幕看得很久了。

今天午場所有的熱鬧都盡收眼底。

來的觀衆先不說。

就他們送的鮮花以及寫着紀念張聞順老爺子的橫幅挂在劇場到處都是,甚至還有好多位自己拿着的。

表達了對老先生的喜歡。

“那麽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賭論》!表演者齊雲成、栾芸萍!!!”

呱唧呱唧呱唧!

德芸天橋劇場。

爆棚的掌聲。

齊雲成和栾芸萍兩個人走上了這個不太大但卻非常熟悉的舞台。

同時瞧見下面大老爺們居多,心裏不知道多開心。

因爲伴随信息發達後,他的樣貌越來越受一些女性喜歡,他根本避免不了。

至于爲什麽說看見這麽大老爺們開心,倒不是歧視女性,主要是這些大老爺們當中有自己當初熟悉的面孔。

都是支持一路走過來的。

“今天呢是張聞順老爺子的紀念專場!怹是在09年走的,當初怹還在世的時候,我記得我師父挺喜歡學習他那歪肩膀的。

他學,當徒弟的還能不學?

所以後台一溜的跟着歪。

在後台的時候還沒什麽,一出門,别人瞧見了,霍喔,哪來一幫黑社會,這麽橫?

尤其那歲數大的,最厲害啊,别惹他,快躲遠點!!”

哈哈哈!

提到張聞順老爺子的肩膀,觀衆們鬧出一些笑聲。

而郭得剛和于遷兩個人此刻在側幕聽了也樂,這事情不假,因爲那時候光是小孩兒。

小孩兒瞧見了老爺子肩膀這樣,你說他能不學?

但也不是什麽壞心思,就是好玩,張聞順也不在乎,隻是囑咐幾句學這不好,不然學習慣了也就改不回來了。

不過齊雲成還是多解釋一下,“老爺子的肩膀的确是有毛病,身體不好,做手術做壞的,達到了輕度殘疾。

但别看這樣,怹老人家愛好挺廣泛的,尤其是好那個打牌。”

“怹就這點愛好。”栾芸萍側着身子開口。

齊雲成忽然擺擺手,“可不是賭博,玩兒。也不上外邊賭去,家門口街坊。

張奶奶,李奶奶、王奶奶、趙奶奶、孫嬸、三姐、四舅母。”

“張先生趕上三八婦女節了是嗎?這怎麽都是女的啊?”

“好哇,這值得表揚。”

“怎麽表揚?”

“替國家分憂,解決中老年婦女就業問題。”

“感情都赢張先生錢,算在這補差了?”

“總之不管是撲克也好,麻将也好,牌九也好,它本身是個娛樂的工具,千萬别賭,古話說的好。”

“怎麽說?”

齊雲成陡然提高音量,有一點告誡的意思,“久賭無勝家。”

“這話不假。”

“但就有人指着這吃。”

“喲!”栾芸萍陡然一驚訝,努力學着當初張老爺子的口吻,“還有這路人?”

“這叫什麽呢。”

“這叫什麽呀?”

“耍錢賊。”

“賭棍。”

“不上班,拿賭博當買賣幹。”

“您瞧瞧!”栾芸萍手一攤,極快的接話。

“滿處掃聽哪有牌局,然後玩去,他進門跟别人不一樣,得先偵查。”齊雲成左看看右看看,有一點做賊的模樣。

“哪個是正門、哪個是側門、哪是後窗戶、哪是廚房,出了這個門是什麽街道,什麽胡同,怎麽能回家。”

栾芸萍伸手一指,好奇道:“這個幹什麽用啊。”

“他有用啊!都踩好道了,大夥兒這一玩兒,啪啪啪一打門,有關部門抓賭。”

“對。”

“他頭一個站起來。”

“怎麽樣?”

齊雲成一指自己斜上方,“噔兒!把燈按滅了,桌子上錢一劃拉揣在懷裏,推開後窗戶,翻着就回家了。”

“這就是卷包燴。”

“嗯,這叫耍錢賊。也有那個笨人啊。”

“笨人什麽樣?”

“我們後台。”齊雲成又指了下後面,“有一個演員叫嶽芸鵬,他的舅舅也是熱心腸好玩牌。

到哪一玩牌,就好張羅。

而人家玩牌都坐在外邊。

他不行。”

“他呢?”

一問,齊雲成扮演角色樂呵一聲,“我得上炕裏頭坐着去,哎呀,我這雙大皮鞋擱哪呢?”

“新買的。”栾芸萍全程不斷的捧,誰叫老爺子生前捧的話有點碎,但好玩。

齊雲成:“這雙鞋一百一,可貴了,你們别給我踩着。放桌子上?”

栾芸萍:“沒這規矩。”

齊雲成:“是啊!诶,有了,你給我擱在櫃子裏邊,受累,您還給鎖上,鑰匙放在您口袋裏就行了。謝謝啊。”

栾芸萍:“鞋這下安全了。”

齊雲成:“玩吧。”

栾芸萍:“玩。”

齊雲成:“玩了半截,啪啪啪一砸門,有關部門進來了,呼啦全跑了。”

栾芸萍:“全跑了。”

齊雲成:“就嶽芸鵬他舅舅一個人跟炕上坐着。”

栾芸萍:“他呢?”

齊雲成:“有關部門的人還問呢,人都上哪去了?

都走了。

你呢?

我跟您走吧。

那你走啊。

走不了,鞋在櫃子裏鎖上了。”

“呵!!”栾芸萍聽了忽然一樂,“真笨啊。”

“我估計可能是遺傳嶽芸鵬的。”

“這都不挨着。”

“而打牌的時候是最看人性的。”

“哦,能看得出來人性?”

齊雲成點點頭,眉頭微皺,“一打牌人的人性全出來了,往這一坐,要是赢牌了……”

“赢牌了怎麽樣?”

“真有這個主,搖頭晃腦,眉飛色舞,瞧哪都痛快。”

“那你學學這個啊。”

“呵!!!”

齊雲成感歎一聲,雙眼下望,雙手在桌面上碼着牌高興,“牌一立起來,行啊,茶壺茶碗的沒有。”

“怎麽了?”栾芸萍也低着頭看着他牌的模樣。

“鯉魚拐子全是事兒啊。”

“瞧瞧,這就開心了。”

“麻将也有,搭子也夠,一吃一碰就算是胡了。說起來今兒這天兒也好啊!”齊雲成繼續看着自己的牌,同時往上瞧一眼,“有日子沒這麽好的天了。”

“什麽天兒啊?”

“刮點風不算大,下點雨,你聽聽這雹子下得多痛快。”

“這是好天嗎??”

一說一逗。

下面老少爺們,臉上全是笑意。

這段相聲他們聽了不知道多少次,主要有聽郭得剛和張老爺子說的,所以現在當孩子的一說。

上了年紀的老觀衆們,打心裏覺得好。

這根兒算是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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