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羞辱的情景,宋昌赫豈能不怒?
但很顯然,君臨天和慕凝芙一行人已經不知所蹤。
周圍的人都吓得面如死灰,宋昌赫此刻矗立在南漢山城遺址的城牆之下,望着寫有他名字的血字和狗頭,卻反常的卻沒有任何暴跳如雷或者情緒失控的情緒,而是鼻子裏長長的呼出一口沉重的氣息,看着遠處破曉的曙色。
清晨,溫度很低,天光照在宋昌赫那張奸佞的瘦臉上,凝固了一層寒意料峭的霜色。
也照在了血淋淋的狗頭,和半死不活的死侍們身上。
好半響,宋昌赫才低聲發問,詢問身邊的輔佐官,“怎麽讓他們跑的?”
“這個......”輔佐官吓得半死,垂頭喪氣的如實禀報,“還在調查之中.......”
隐隐的火氣竄上宋昌赫的腦門。
這首次交鋒,他主場優勢卻沒有占到任何的便宜,反倒是被君臨天攪和了今晚對安允熙滅口的行動。
看來兩人在任期之内的較量和兩國的緊張,以後在所難免,眼下安允熙失蹤,連同那天大的秘密,音訊全無。
如果真落到了遠東手裏.......
那他宋昌赫總統,也找終将逃不脫飛鶴台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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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七點,黃海海域。
一艘貨輪上,君臨天帶着慕凝芙,還有榮德一行人,即将抵達遠東。
幾個小時的漂流,直到天邊泛起魚肚子白,海面上,淩晨的天空,到處都是冷冷的灰色,像鏡頭下的寫實紀錄片。
淩晨,他們一行人,在君臨天那位署名【戰】的朋友的幫助下,離開了南漢山城國賓館。
不過君臨天卻拒絕了【戰】姓朋友提出的,幫助他們從鎂軍駐南基地起飛,到沖繩那霸,再從那霸飛回遠東的提議。
君臨天告訴那位【戰】姓朋友,他已經聯系了人,今夜打算走【黃海線】。
提到黃海線,慕凝芙也是吃驚了一下,但她沒說什麽,丈夫想要走黃海線,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是一條著名的偷渡線,看來君臨天是要打算微服私訪一下了。
于是他們在淩晨,從瑞山港口登上了回遠東的貨輪,經由黃海偷渡線,目的地則是遠東北部,一個對慕凝芙來說萬分陌生的州。
延平州。
一個居住了幾百萬潮鮮人的遠東東北部大州。
那裏是遠東地理的最邊緣,也是遠東主流社會的最邊緣。
同樣,那裏是遠東經濟的薄弱環節,每年偷渡到南峥國打工的朝鮮族遠東人,足有幾十萬之多。
而一條很著名的大江作爲遠東最東北的國境線,則隔着另一個國家——北嵘國。
貨輪甲闆上,夫妻倆吹着刺骨的夜間海風。
裹着厚厚羊絨圍巾的慕凝芙,也覺得呼出的空氣足以結冰,習慣了南亞亞熱帶氣候的慕凝芙,萬分不習慣東北的寒冷的氣候。
“就快回家了,芙兒。”君臨天握着妻子的手,望着前面黑漆漆一片的黃海海域,颠簸中,貨輪随着海面一起一伏,他們矗立的位置也時高時低。
“臨天,今晚,宋昌赫的這筆賬,我們要怎麽跟他算?”
慕凝芙想到淩晨的那一場血戰,一直心緒難平,義憤填膺,論心狠手辣,宋昌赫這個奸佞賊臣,不輸給他們以前的所有對手。
顯然,他們夫妻倆也不準備善罷甘休,報複,那是必然的。
“最好的報複,就是把他從飛鶴台總統的位置上拉下來。”
君臨天迎着黃海海域刺骨的寒風,斬釘截鐵的說,“在我最後的兩年任期内,我勢必會讓宋昌赫,在飛鶴台魔咒下,打入地獄,無處遁形。”
“好的。”慕凝芙挽着老公的手臂,頭枕着男人的肩膀。
——“新的挑戰即将開始,讓我們共同打造新的東北亞格局。”
他們的大船,逆風行駛在黃海海域,即将抵達遠東延平州。
【全文完】
全文到這裏就結束了,謝謝這一年來跟随這本書的孩子們,謝謝你們的支持,新書預計将在十二月與大家見面,如果喜歡我這種文風的,請關注我,我們下本書再見。
企鵝裙号八五零四一二七四一,敲門磚:南暮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