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徐雪楓見狀,附和道:“對啊,清舞,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都是那個該死的史珍香,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等我們回到學院一定要找她好好清算!”
玉九璃輕歎了口氣,“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史珍香沒有理由要害我。況且這件事情我們也别操心了,墨流觞不準我插手。還有我爹爹,他也已經派人去雲海國了。”
徐雪楓和穆清舞聽了玉九璃的話,饒有意味的看着她。玉九璃狐疑的目光盯着兩人,問道:“你們爲什麽這麽看着我?”徐雪楓眸底一抹狡黠的光閃過,打趣道:“小九,沒想到啊,這才短短數日,你和墨公子就已經熟悉到你什麽都聽他的地步了!我可是記得清楚,你連你爹娘的話都不聽的
。”
穆清舞一臉八卦,湊上前問道:“什麽聽話?你們在聊什麽?我也要聽。”
玉九璃臉色瞬間绯紅,“雪楓姐姐,你别取笑我了!哪裏有!”
說完對穆清舞道:“沒什麽,别聽雪楓姐姐胡說。”
穆清舞淡淡應了一聲,瞥了一眼院裏栽種的那些花兒,走過去賞花去了。
徐雪楓餘光瞥了一眼穆清舞,回頭對玉九璃道:“怎麽就沒有,怕是你哥哥現在說話也沒有墨流觞說話管用了吧!”
玉九璃瞥嘴,“雪楓姐姐,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徐雪楓見好就收,“好,不笑話你了。困不困?若是困的話,我送你回去。”
玉九璃搖頭,“不要,我們再聊一會兒。”
玉九璃想等墨流觞來了再回寝室,她全然不知,短短幾日,已經開始依賴他了。
徐雪楓坐在她身邊歎了口氣,“好,那就再聊一會兒。”
玉九璃見徐雪楓擡眼看着天空,問道:“雪楓姐姐,你和律哥哥之間?”
徐雪楓收回視線轉眼看向玉九璃,開口應道:“我和蕭律之間算是朋友吧!”
“可是今天在膳廳,我看到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可能爲了化解尴尬吧!畢竟,墨流觞爲你夾菜,東方澤的心思又在清舞身上。”
說着,多看了一眼穆清舞,有些羨慕。有時候她想像穆清舞一樣,沒心沒肺的,被像東方澤這樣的男人呵護,關心。可蕭律畢竟比她小,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像是蕭律的姐姐,他發脾氣,她得哄着,他做
錯事,她要在一旁提醒。
玉九璃見徐雪楓有心事,抓着她的手無聲安慰着。
偏殿,墨流觞看着手中的傳書,眼神暗了暗,走到桌前寫了一張,将它遞給暗衛,暗衛拿着傳書離開。
墨流觞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空,擔心與九璃的身體情況,便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雲海國,血淵宮内,史珍香渾身無一處完好,整個人失了魂似的癱坐在地牢中。
雲金和雲木雲水兄弟三人朝牢房這邊走來。
史珍香聽到腳步聲,緩緩擡眼,看着來人。
在牢房裏待了兩天,經曆了非人的遭遇,她太怕了。
滿腦子都是那些血淋淋的畫面。看到雲氏兄弟的那一瞬間,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急忙起身趴在牢房門口喊道:“大哥,我錯了,求你們放了我,我家很有錢,隻要你們放我出去,我爹爹會給你們很多銀
子。”
雲金回頭看了一眼雲木和雲水,兩人在門口等着,雲金進了牢房。
史珍香縮着腦袋不敢擡眼,感受到那冰冷的寒意,她身子有些顫抖,“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害玉九璃,可是我也是被人利用的。”
“被誰利用?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不說,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以後永遠都不要開口了。”
冰冷的聲音聽得史珍香頭皮一陣發麻。
她喉嚨一緊,捂着自己的嘴,擡眼,那雙閃着淚光的眼睛盯着面前男人冷漠的臉。
猶豫着,不說,她清楚自己的下場,若是說了,出了這裏,怕是她全家都可能會被她牽連。齊白蓮的爹位高權重,她得罪不起。
雲金手裏明晃晃的刀子對着史珍香的嘴巴:“一、二、”
“三”還沒有數出來,史珍香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朝雲金匕首上撲了過去。
“唔!”
痛苦低吟一聲,鮮紅的血液像是決堤的水往下流。
雲金冷眼看着面前緩緩倒在血泊裏的女子,眼裏滿是寒意,心中冷哼一聲,開口道:“來人!将人拖出去,丢進後山亂葬崗!”
很快有人趕來,雲金命人将人擡了出去。
雲木和雲水見狀,上前問道:“大哥,人死了?”
雲金點了點頭,轉眼看向雲水,“事情查的如何了?”
“是齊國公的女兒和其他幾位大臣的千金。此事我已經傳信給主子了。”
“知道了,你和雲木這幾日就呆在血淵宮,我去夏臨國。”
雲木怔住,不悅的道:“大哥,爲什麽你去找主子,讓我們兩個留在血淵宮?”
雲金給了雲木一記冷眼,雲木瞬間閉口。心裏卻在腹诽,他也想跟在主子身邊。
雲水推了推雲木肩膀,小聲提醒:“行了,大哥讓我們留在這裏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說齊國公那邊還得有人盯着,其他人大哥不放心,主子自然也不放心。”
雲木聽了雲水的話,表情瞬間好了起來。
夜裏亥時,徐雪楓和穆清舞去了客房休息,墨流觞抱着玉九璃回去了寝室,将玉九璃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墨流觞開口問道:“要沐浴麽?”
玉九璃愣了片刻,點了點頭:“一會讓丫鬟過來伺候就行。”
墨流觞沒有應聲,命人燒了熱水,親自試了水溫,看向玉九璃對她道:“我抱你過去。”“我自己可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