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裏。
直到喝完,她眯了眯眼看着面前那一群玉九璃,嘴角揚起,帶着醉意說道:
“小九,你怎麽多了這麽多姐妹?”
這時,玉九璃已經爲寶石處理完傷口,聽到徐雪楓的話,她擡眼好奇的看着她:“嗯?”
見徐雪楓臉蛋通紅,雙眼迷離,一身酒氣,玉九璃瞥了一眼桌上的空酒壇甚是無語。
所以,雪楓姐姐趁着她不注意将酒全喝了!
她記得墨流觞提醒她這酒很烈。伸手在徐雪楓眼前晃了晃,“雪楓姐姐?”
徐雪楓傻笑一聲,“嘻嘻,小九,你叫我?”
說着,她便緩緩起身,整個人都在晃。
玉九璃見她站都站不穩,急忙上前攙扶。結果被徐雪楓拒絕,“小九,你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
“雪楓姐姐,小心。”
玉九璃在徐雪楓摔倒的那一瞬,抓住了她。
折騰了一番,終于将她扶到床上。
夜深人靜,女子寝室的燭光全都熄滅,男子寝室卻有幾間房間都格外亮堂。
墨流觞坐在書桌前拿着筆寫寫畫畫。
仔細看,擺在他面前的,全都是與學院書籍不相幹的密信。
他的臉色不太好,眸底摻雜着濃濃的殺氣,像是随時都會爆發一般。
此時,蕭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最後猛地彈坐起身,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煩躁的下了床,穿好衣裳去叫元止和元容。
元容兄弟二人本來就因爲自家主子睡得晚折騰到很晚才睡,兩人剛睡了沒一會兒就被自家主子叫醒。
元容雖然困,但不會多怨言。元止卻不一樣,打着哈欠一臉委屈,“公子,你怎麽還沒休息?這都子時了,再過兩個時辰我們就該起床了。”
“跟本公子去校場訓練。”
元止半晌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清醒。
他瞪大雙眼看着蕭律,“公子,這大晚上的,跟了你這麽久,屬下還從未見到過你如此勤奮努力的模樣。”
“少廢話,走!”
元止不想說話,元容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跟上。
三人一起出了男子寝室。
墨流觞聽到腳步聲,挑了挑眉,起身走到窗前,看到蕭律的身影,墨流觞眼裏一抹異色閃過。
看來這雲海國太子對玉九璃是真的上了心了,爲了玉九璃,大半夜去訓練。
收回視線,墨流觞拳頭微微攥緊,看來,他這次去皇宮正好跟蕭雲逸好好聊聊此事。
轉眼便到了金曜(周五)下午,明孔學院門口各種豪華馬車停了好幾排,如長龍一般。
而學院裏的學生也零零散散的從裏面出來,尋找自家的馬車,順便和其他同窗的攀比一番。
要說場面最大的,那便是齊國公府的馬車。
齊國公是除了名的寵女兒,家中也就隻有齊白蓮一個獨女,所以對齊白蓮那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齊白蓮剛出學院大門。就見不遠處那輛格外引人注目的馬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
齊白蓮看到來人,臉上瞬間騰起一抹開心的笑容,提着裙擺跑了過去,鑽進那中年男子懷裏撒嬌,
“爹。”
“傻丫頭,想爹爹了沒?”
齊白蓮委屈的點頭,吸了吸鼻子“嗯,很想爹爹。”
說完就流淚了。
齊國公見女兒如此緊張的問:“蓮兒怎麽了,是不是被人欺負了?你跟爹說,爹去給你出氣。”
齊白蓮喉嚨哽咽沒有回答。
倒是經過齊國公身邊的與齊白蓮平日裏走的近的史珍香畏畏縮縮的止步。
她爹爹跟她說過,一定得讨好齊國公。猶豫了片刻,史珍香小聲叫了一聲齊白蓮。
齊白蓮聽到聲音,從齊國公懷裏出來,看了一眼史珍香。
史珍香欠了欠身,跟齊國公打了聲招呼,自然而然的将齊白蓮在學院裏被玉九璃欺負的事情加油添醋說了一通。
齊白蓮嘴角揚起一抹詭笑,眼裏卻仍舊挂着淚水。
齊國公聽完,額頭滿是青筋,他寵溺的看着齊白蓮不悅斥道,“她一個小小的女娃兒,竟然敢欺負到蓮兒的頭上!蓮兒,你跟爹說,她在哪,爹這就去找她。”齊白蓮拉着齊國公的衣袖搖頭,“爹,你别沖動,我也不知道她什麽身份,我讓人去查過,隻是查不出來。我受點委屈沒什麽,若是因爲蓮兒連累了國公府,蓮兒豈不是給
爹爹拖後腿了。”
齊國公越聽越生氣,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這雲海國除了太子和那幾位公主,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欺負到你頭上!”
很多人見齊國公在,所以都在門口等着,想着一會兒接機跟齊國公套套近乎。
學院門口的人越來越多,齊白蓮的心情卻甚好。畢竟,自己這種地位身份,這學院至少無人還能比得過她!
與此同時,學院内,玉九璃和徐雪楓穆清舞及葉青并肩走在通往學院外的小道上。
這幾日徐雪楓每天晚上都去找玉九璃聊天,然後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心情也比前幾好了很多。
幾人正有說有笑,誰知周圍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
徐雪楓聽到,方才還帶着笑意的臉瞬間變得冷漠,惱火。正欲開口,玉九璃攔住她,搖頭,“雪楓姐姐,我沒事,咱們堵不住這群人的嘴,不理會便是。”
娘親說過,一個人做不到讓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她不要緊,隻要有一個人還喜歡,那便不要去計較那些流言蜚語。
徐雪楓隐忍着怒意,拉着玉九璃一起出了學院。
果然是放假,學院外面的這些豪華馬車真是氣派。夏臨國主張節儉,官員同行馬車造價都不得超過二百兩白銀,再看看雲海國這些馬車,一輛比一輛奢華,造價最低的怕是都已經到了五千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