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對追命說道:“靜觀其變!若是那男人敢碰她,直接剁了他的手喂狗吃。”
追命無語,隻好安靜的盯着,睡覺人家冷血是老大呢!
玉九璃稚嫩悅耳的聲音傳來,“你不要過來,不要殺我。嗚嗚嗚~”
這一聲,像是頑石一般砸到了屋頂上四個人的心裏。
“老大!”
三人異口同聲的叫了冷血一聲。
冷血面無表情的緊盯着玉九璃的方向不理會三人。三人無奈給了冷血一記冷眼,隻好作罷。
“我們三爺問你話呢,小丫頭,你喊什麽喊?若是将人招來,信不信我們在你臉上劃到口子!”
玉九璃聽了那兩個手下的話,吓得頓時不哭了,也不喊了。
她急忙點頭,淚眼汪汪的看着兩人,緩緩開口:“我叫,玉九璃。”
三爺聽到玉九璃的話眉頭微擰,“你說你叫玉九璃?”
玉九璃點頭,一臉認真地看着三爺。
三爺視線落在那兩個手下身上:“她說她姓玉?”
那兩個手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三爺,三爺咬了咬牙在兩人腦袋上猛地拍了一下,“你們這兩個蠢貨!夏臨國除了宮裏那位和賢王,還有玉姓?”
那兩個手下反應過來,臉色吓得煞白,雙腿一軟,急聲問道:“三爺,這怎麽辦?這丫頭若真的姓玉,難道是賢王府的人?”
“賢王的女兒差不多也是這個年齡了!”三爺輕歎了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那兩人也被三爺的話吓得不輕。
玉琉璃皺眉,爹爹這麽可怕嗎?不過是一個姓名罷了,竟然将這些人吓破了膽兒了!
片刻後,那三爺突然陰沉沉的開口,“人都已經抓來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她!死無對證,賢王便是找來,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三爺話音落,那兩個手下脊背一哆嗦,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三爺,您,您确定要,殺,殺了她?”
“現在就動手!”
三爺一聲令下,那兩個手下一個機靈轉眼看向玉九璃。
玉九璃心中不悅,早知道就不說自己姓玉了,幕後主使還沒找到,那些被販賣的女子還沒有下落~心中不禁歎了口氣。
看着屋頂上蠢蠢欲動的四個人,玉九璃滿臉失望。
那兩個手下拿着刀朝玉九璃這邊靠近,“三爺,就在這裏動手嗎?”
“費什麽話,趕緊動手!殺了她,燒了這裏,一切跟我們無關!”
話音剛落宅院大門突然“嘭”的一聲響,被人推開。
院裏所有人的視線同時朝門口望了過去。
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破門而入,踉跄兩步,倒在門口。
少年雪白的長袍被鮮紅的血浸濕,胸口位置插着一把斷了的箭,輪廓分明的五官透着幾分痛苦,他漂亮的眉頭緊擰着,嘴唇慘白。
屋頂上,冷血一直盯着玉九璃的方向,追命幾人看向院門口,見狀,幾人相視一眼,見機行事。
玉九璃也呆住了,這是什麽情況?怎麽突然闖進來一個少年?
看着少年好看的眉眼,玉九璃便3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三爺不悅的聲音傳來,“怎麽回事!”
兩個手下見狀,呆呆搖頭。
三爺提醒,“先别管門口那個,先殺了這丫頭以免夜長夢多。”
那兩個手下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拿出刀對着玉九璃。
而屋頂上,冷血手裏的毒針對着那叫個手下随時準備出手。
誰知就在此時,門口又一陣動靜傳來。
隻見一群黑衣人手中握着長劍一臉兇煞的闖了進來。
玉九璃無語看了一眼屋頂的方向。
冷血收到玉九璃的眼神,瞬間松了口氣,提醒追命和追風、冷遲,“動手!”
三人會意,點了點頭,一起從屋頂縱身躍下,動作迅速。
冷血轉瞬來到玉九璃身邊,将她從地上撈起,護着她往後退去。
三爺和他的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冷遲和追風一腳踢飛到牆角,“嘭嘭嘭”三聲響,三人順着牆壁落在地上,捂着腹部趴在地上打滾呻吟。
門口的黑衣人愣了片刻,餘光瞥到半倚在門口的少年,迅速拔劍,正欲動手,一個身影閃過,黑衣人被踹了一腳往後倒去。
玉九璃消瘦嬌小的身子站在少年面前,雙手插在腰間不悅的開口:
“你們以多欺少,要不要臉了?”
被她踹飛的黑衣人被同伴接住,半晌沒反應過來。
待他站穩身子後,冷眼瞪着玉九璃,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是什麽人!最好少管閑事!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
話音剛落,就見黑衣人悶哼一聲,嘴角有鮮血溢出。
冷漠的聲音傳來,是冷血:“敢對我們小姐無理,找死!”
玉九璃回頭看向冷血,“冷血叔叔,你别吓着人家了。”
話音落,還不忘對冷血眨了眨眼。
冷血無語擰眉。
被打的黑衣人見狀,心中一緊,瞥了一眼地上的少年,眼裏一抹異色閃過。
他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看來,今天的任務怕是要失敗了!
猶豫了片刻,提醒他的人:“我們撤!”
說着,所有黑衣人離開。
玉九璃看着他們灰頭土臉的逃走,轉身低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少年。
問道:“喂,你沒事吧?”
少年開口,聲音格外好聽,卻帶着幾分冷漠,“死不了。”
三爺和那兩個手下像狗一樣,趁着幾人不注意悄悄往外面爬。
少年餘光瞥見,冷冷提醒:“你家那三隻狗要逃了。”
玉九璃怔了怔,反應過來忍不住掩嘴嗤笑一聲。
追風和追命轉瞬來到門口,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三爺的腦袋撞上了追風的腿,被追風毫不留情的一腳又踢飛了回去。
玉九璃看到少年胸口還在淌血,對冷血他們說道:“冷血叔叔,你們先看着他們。冷遲叔叔,你幫我把他扶進屋裏。”
冷遲難得被小丫頭使喚,自然樂意。急忙上前攙扶着少年跟在玉九璃身後進了屋子。
玉九璃靈動的大眼睛盯着少年胸口的傷口,伸手就往他衣襟扒去。
“你做什麽!”
少年的聲音有些急促,仍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