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黎冷眼瞪了一眼東方皓月,直接将他擠到一邊,自己先一步上了二樓。
東方皓月被北黎撞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看着北黎纖細的背影一臉郁悶。他這是招北黎惹北黎了?她怎麽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腳上的痛傳來,東方皓月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那店掌櫃的見狀,轉身看了一眼的東方皓月,上前笑道:“公子,不如奴家扶你?”
東方皓月本想拒絕,隻是看到北黎的背影,東方皓月眸底一抹光是閃過,最後對那店掌櫃的點了點頭,由她攙扶着往樓上走去。
店掌櫃的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竟然一直往東方皓月懷裏蹭,一邊上樓一邊嬌媚的聲音對他道:“不知公子可有良配?”說完,臉上帶着一抹紅暈。
前面的北黎聽到店掌櫃的話突然止步,她回頭看向東方皓月和他身旁的那位。
眸光驟然變冷。
東方皓月渾身一個激靈,急忙去推開店掌櫃。
隻是誰知,店掌櫃卻将他的手臂緊緊地抱着,黏在他身旁,沒有要松開他的意思。
東方皓月見狀,急忙對北黎笑道:“北兄,你别誤會。”
店掌櫃的嬌羞一笑,“公子對奴家的意思奴家都明白,那位北公子不會笑話你的。”
北黎胃裏翻滾,看到那老闆娘惡心的模樣,冷聲對東方皓月道:“再開一間房吧!”
東方皓月還未反應過來,北黎的身影便消失在視線裏。
東方皓月無語擰眉,本來隻是想試探一下北黎,結果卻捅了這麽大的婁子,這下怕是得哄很久才能哄好!
回過神,一臉煩躁的将那店掌櫃的甩開。
因爲用力過猛,自己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
老闆娘見東方皓月惱怒的模樣,掩嘴一笑,上前道:“公子,那位北公子就是嫉妒你身邊有我。你若是願意,一會兒奴家伺候好你了,再去伺候他?”
說着,那纖細的手指緩緩朝東方皓月胸口的方向摸去。
東方皓月一巴掌将店掌櫃的手拍了下去,忍着痛上了二樓。
身後,店掌櫃的那雙媚眼泛着熾熱的光緊盯着東方皓月的後背,忍不住輕咬着下唇,輕輕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惑人的身材盡收眼底。
北黎進了房間便直接和衣躺在床上,冷着一張臉,那雙清澈的眼睛緊盯着屋頂發呆。滿腦子都是方才那店掌櫃的抱着東方皓月手臂的情景。
越想心中越氣,腦子裏越亂。
敲門聲響起,東方皓月的聲音傳來,“黎兒。”
北黎轉眼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冷冷的道:“有事明日再說,我睡了。”
說完,翻了個身,面朝床内側,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不理會東方皓月。
東方皓月看着将自己和北黎隔開的房門,猶豫了片刻,雙眼掃視四周,最後一瘸一拐的往閣樓盡頭的方向走去。不給開門,翻窗戶總可以吧!隻是這腳,有點不争氣了。
北黎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很快門口沒了動靜,心裏堵得更厲害了!
還以爲東方皓月至少會跟她說兩句好聽的話哄哄她,沒想到,他就這麽走了!
北黎覺得自己似乎太過小心眼了,他看了一眼店掌櫃怎麽了?
有些煩躁的握緊拳頭,心中實在煩亂,北黎突然坐起身,往房門口走去。
就在此時,那店掌櫃的端着熱騰騰的飯菜上來,她剛道門口,房門便突然打開。
店掌櫃的見狀,那雙勾人的雙眼緊盯着北黎,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北公子,您這是做什麽去?奴家讓人做了咱們店裏的招牌菜給你和那位東方公子。”
說着,轉眼看了一眼房間,“怎麽不見東方公子了?”
北黎眼神黯淡,沒有回答店掌櫃的話,一股奇怪的香味撲鼻,北黎心中一沉,急忙屏住呼吸,隻是腦袋突然沉重的厲害,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往後退去,最後被桌子絆住,癱坐在椅子上。
店掌櫃回頭望了一眼一樓大廳的方向,隻見一個穿着粗布衣裳的店小二突然出現在大廳,他對店掌櫃的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店掌櫃将房門緊閉,一臉妩媚的看着北黎,扭動着那妖娆的身子緩緩朝北黎的方向走了過去。
北黎渾身癱軟無力,想要起身,結果剛動了一下,就又癱坐在椅子上。很快,店掌櫃過來,她雙眼泛着熾熱的光,緊盯着北黎那張冰冷的臉。
緩緩伸出手,朝北黎臉上摸去。
北黎一眼厭惡的别開臉,店掌櫃的手怔在半空,也隻是頓了片刻,回過神,掩嘴輕笑:“北公子不用拘謹。”
北黎試圖運功,隻是白費。
她冷眸看着前方,視線有些模糊,心中暗罵一聲,該死的!方才因爲心裏想着東方皓月的事情,竟然忽略了這裏的人。方才進來就覺得這裏有些不對勁,這個店掌櫃的竟然有如此癖好!
北黎拳頭緩緩攥在一起,犀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店掌櫃,提醒她,“滾!離我遠點!”
店掌櫃的被北黎一吼,脊背僵住,轉瞬便反應過來,她突然一把摟住北黎的脖頸,緩緩湊到她耳邊,聲音極爲酥魅,“北公子,你可知,進了我的店,隻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就會讓你醉生夢死,若是不配合,那老娘就讓你生不如死!”
最後的話幾乎是咬着牙說的。
北黎身子搖搖欲墜,冷冷的道:“賤女人,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男人,你最好别落進我手裏,否則我一定要将你碎屍萬段!”
店掌櫃的嗤笑一聲,“現在,我們到底誰在誰手裏,公子難道不知道嗎?”
說着,緩緩伸出手從北黎脖頸處往下移動。
北黎脊背僵住,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腦子裏一片混沌,東方皓月不在這裏,爲了讓自己清醒一些,北黎狠狠地咬破蛇尖,喉嚨一抹腥甜溢出,她的神志也清醒了一些。
她垂眸看着落在衣襟前的那隻手,眸底一抹寒光乍現。
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似乎并不畏懼,緩緩坐在她腿上,很熟練的挑鬥着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