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青竹與沐紫月相視一笑,沐紫月拉起詹青竹和玉子枭的手,将他們的手放在一起,“你們若是決定在一起了,娘就給你們當個見證人。”
玉子枭回過神抿唇點頭應道:“娘,我願意娶青竹爲妻,護她疼她一輩子。”
詹青竹看了一眼玉子枭,嬌羞一笑,“娘,我也願意嫁給子枭哥哥爲妻,愛他,敬他一輩子。”
沐紫月滿臉幸福的點頭應了一聲。
玉子枭想到什麽,看了一眼玉絕塵的墓碑,對兩人道:“我去拿酒,大哥也在這裏,他也算是我們的見證人吧。”
詹青竹開心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詹青竹和玉子枭在“玉絕塵”和沐紫月的見證下,完成了他們的婚禮。
兩人拜了禮,沐紫月眼裏含着淚,對兩人道:“好了,該入洞房了。”
詹青竹臉色唰的紅了下來,她早晨才和子枭哥哥~
玉子枭看向沐紫月挑眉道:“娘,我和青竹昨晚就已經先入洞房了,今晚我們再繼續。”否則,小丫頭怎麽受得了。
昨夜他還如此失控。
沐紫月也不爲難兩人,眼裏含着笑與兩人進了山洞簡單的吃了飯,很快,玉子枭便送沐紫月離開。
回到山洞的時候,就見詹青竹拖着一大箱東西往玉子枭住着的山洞裏搬。
玉子枭好奇的湊了上去,“這裏是什麽東西?”
詹青竹擡眼看着玉子枭笑道:“這裏面全都是那個小妾的嫁妝。我把它搬過來,以後我們一起住。”
說完,有些害羞的低着頭。
玉子枭瞥眉,“都娶了你了,我怎麽還會讓你跟我在夢邑山上這破山洞裏受苦。”
說完,玉子枭将詹青竹手裏的箱子接了過來,提醒她:“你進去歇着,這些東西我先搬過來,給我兩日時間,安排好住處,我們搬出去。”
詹青竹好奇的問:“子枭哥哥,我們要搬去哪?”
玉子枭眉頭微挑,想到一年前魔殿的人找他,回過神對詹青竹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放心,既然我們已經成親,你就是我玉子枭的妻子,我又怎麽可能讓你跟着我吃苦。”
既然夢邑宗待不下去,那他何不答應魔殿的人當初的請求,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做魔殿的首領,吃住都不用愁了,便是玉江河,也不能将他如何了。
想到此,玉子枭的眼神更堅定了一些。
詹青竹見狀,對他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她幫着玉子枭一起收拾山洞裏的東西。
此時,玉絕塵一行人在清風的指引下,來到一處宛若仙境的山谷。
山谷上空騰着濃濃的白霧,隐約露出半壁上長着的青綠色藤蔓。
白洛放眼看向四周,好奇的問清風。“藍老頭,這是什麽地方?”
清風仰着頭撫着長須笑道:
“進去了便知。”
白洛見清風打啞謎,看向玉絕塵,玉絕塵走上前很自然的牽住了白洛的手,拉着她往裏面走去。
清風看着玉絕塵和白洛的背影,心中輕歎了口氣。頓了片刻,急忙跟了上去。
夜幕降臨,帝京京城,禦書房,夜宗瀾在禦書房裏批閱完奏折,剛起身準備回去寝宮就寝,身邊的親信長弓便匆忙跑來在夜宗瀾耳邊說了幾句。
夜宗瀾聽了長弓的話後,滿臉震驚,轉眼看向長弓問道:“确定他們是去了中南山了?”
“确定,我們的人全都在中南山附近消失了。”
夜宗瀾那雙幽深的眸底一抹寒意劃過,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壓低聲音道:“備馬!去雨壇寺!”
擡眼,看着夜宗瀾怔了怔,恭敬地應道:“是,皇上。”
帝京雨壇寺,一個男子穿着一襲墨色長袍,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異常,一雙邪魅的鳳眸泛着魅惑紫,薄唇微微揚起,修長的身子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最後平穩落在院裏。
他走到玉石桌前,睨了一眼桌上那張冰冷的銀色面具,纖細的玉指将它撿起戴在臉上,一眼望去,與玉絕塵毫無二緻。
片刻後,外面一陣動靜傳來,男人的眸光瞬間暗淡了下來,大步走了出去。
雨壇寺外,夜宗瀾身上披着一件玄色披風,長弓和幾個親信跟在身後,幾人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相視一眼,一起進了雨壇寺。
正好此時,方才那個在院裏練功的俊美男人走了過來。
夜宗瀾見到他時,頓了片刻,回過神,對他笑道:“冥兒。”
夜寒冥上前恭敬地道:“兒臣見過父皇。”
夜宗瀾摟着夜寒冥的肩膀,直接往屋裏走了進去。
留下長弓幾人守在院子裏。
夜寒冥倒了一杯茶水給夜宗瀾,走到他身旁坐下,好奇的問:“父皇怎麽來了?”
夜宗瀾眸光一暗,對夜寒冥道:“夜寒淵去了中南山了。”
夜寒冥怔住,“父皇,若是他真的進了中南山,那您的計劃?”
夜宗瀾拳頭緊了緊,幽深的眸子看着前方,緩緩開口:“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夜寒冥盯着夜宗瀾,兩人不知在盤算着什麽。
片刻後,夜宗瀾從屋裏走了出來,在雨壇寺弟子的帶領下,直接去了冰窖的方向。
夜寒冥則往雨壇寺外走去。
到了雨壇寺外,夜寒冥壓低聲音冷冷的道:“出來吧。”
話音落,兩個黑衣人閃現,恭敬地跪在夜寒冥腳下,“殿主。”
夜寒冥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容,很好,看來這兩年他一直模仿夜寒淵,成果不小。
回過神,夜寒冥突然出手,兩個黑影還未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着殺了他們的男人,到死也不明白他們的殿主爲何會突然殺了他們。
此時,夜宗瀾一個人進了雨壇寺冰窖,外面有弟子把守,冰窖裏面寒氣極重,夜宗瀾剛進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急忙運功抵擋寒氣。
隻是,他的容貌卻因爲寒氣的緣故竟然在一點一點的發生着詭異的變化。直到他走到冰窖最裏面,那張臉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冰棺,冰棺裏安靜的躺着一個女子。女子一襲白衣如雪,臉色蒼白,她閉着雙眼,嘴角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看起來很安詳,她眼睛雖未睜開,但那容貌竟與白洛格外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