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後的日子,白洛不禁脊背一陣寒意。那個男人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害怕,周身都是刺骨冰冷的寒意,想到自己不過是用玩具砸了自己哭了一聲,他就直接命人将單盈盈拖出去杖則二十大闆,白洛便不覺肉疼,甚至每次那個男生生氣的時候,她的頭皮都是寒麻的。
老頭悠哉悠哉的聽着白洛的話,等她說完,老頭放下魚竿,回頭看着白洛,輕撫着自己那把山羊胡,笑的異常燦爛,炯亮的眼睛看着她,道:“呵呵,丫頭,你這就不懂了吧?比你年長多好,既能當你爹,又能當你男人,他長得這麽俊,若是你們年齡相仿,他身邊肯定美女如雲,各個都想對他下手,你不就存在危機感?如此,他三十歲的時候,你十二歲,那他不得天天擔心你被别人勾走,到時候疼你寵你上天入地?到那時,有危機感的人,不就成了他了?多好。再說了,若是論起年紀,你不是還比人家年長數百歲麽?”
白洛聽起來,似乎是這麽個道理,隻是,怎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呢?
看着面前的老頭子笑的如此狡黠,白洛半晌反應過來,沖老頭吼道:“臭老頭,你這是變着法子說我長得不如他好,說我年紀比他老嗎?本小姐以前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好嗎?而且還是那種不沾染脂粉的天然素顔美女!雖然他确實長得很好看,但你也不能滅了我的威風是不是?”
老頭見白洛一臉不憤的模樣,笑道:“好,好,丫頭,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是你現在已經如此,緣分天注定!所以,說再多也做不了任何改變。你啊,就安心的做你的賢王妃吧,老夫将你送來這裏,耗費太多的精神力,所以,老夫要閉關一段時間。可能得等你三歲的時候,才會回來。丫頭,好好照顧自己呦。”
說完,老頭子的身影便消失不見,連同魚竿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老頭,老頭!”
白洛喊了兩聲都沒有人回應,最後無奈歎了口氣,一個人站在湖邊發呆,盯着湖中自由自在的魚兒,努着嘴,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翌日一早,玉絕塵如往常一樣,一大早便去了皇宮上朝,而白洛則安靜的躺在床上做着美夢,偶爾做了夢不好了,雙手會在半空中驚晃一下。
單盈盈的身子也恢複了很多,爲了避免自己的身子再遭杖則,所以,照顧白洛越發的盡心,見白洛似乎夢裏受驚了,單盈盈小心翼翼的在她後背輕輕的拍着,安慰着她,“小姐不怕,不怕。”
果然,這種安慰是有用的,很快,白洛便沉睡了過去。
皇宮,崇和殿,衆臣恭敬地站在大殿上,皇帝玉子枭穿着一襲明黃色蟒袍坐在龍椅上,他與玉絕塵長得倒有幾分相似,俊眉鳳眸,薄唇微抿,隻是,那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比玉絕塵要柔和許多,嘴角也時長勾起一抹笑意,看起來溫和謙遜、平易近人。
玉子枭身側,空着一張座椅,這座椅便是玉絕塵的獨有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