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求您爲三嫂做主,馬運冀殘害忠良,實乃罪大惡極。”尉遲斌道。
“真有此事?”東臨皇猛的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向尉遲斌。
“父皇,馬運冀仗着當年曾救過您的命,這些年越發的胡作非爲,朝中大臣對他早已是怨聲載道,隻可恨這些怨言傳不到父皇的耳朵裏,也隻有兒臣敢冒死觐見。”尉遲斌認真道。
“果真有此事?朕竟然一直都被蒙在鼓裏!”東臨皇蹙眉,轉身沖殿外道:“來人,馬上去三王府傳三王妃,順便把安大人留下的木盒給朕一起帶來。”
“是。”太監總管得令,馬上出了宮。
安九歌得到消息,自然是非常震驚,硬着頭皮,提心吊膽的跟着總管進了宮。
“陛下。”安九歌走進龍寝殿,跪了下來,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但見尉遲斌站在一旁沖她眨眼,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這個五王爺,究竟想幹什麽。
“九歌,本王已經給父皇從頭到尾說明了你的事情,父皇問什麽,你盡管回答便是,不必緊張。”尉遲斌認真道。
安九歌一顆心砰砰跳動,她沒想到,五王爺竟然已經跟陛下把她的事情都一一彙報了。
“慕容荊好大的膽子,竟敢找個假王妃糊弄朕!”東臨皇看向安九歌,冷聲道。
“慕容大人愛女心切,又不敢抗旨不尊,隻能選擇铤而走險,求陛下看在慕容大人爲朝廷盡心盡力這麽多年的份上,饒恕慕容大人。”安九歌急忙道。
“慕容荊的事情,朕自會處理。朕聽斌兒說,你冒充慕容若瑩混進王府,是因爲馬運冀,可有此事?”
安九歌硬着頭皮點了點頭。
東臨皇看向安九歌,又将剛才的疑惑再問了一遍,安九歌都據實一一回答。
“朕如何相信你所言爲實?你又有何證據證明?”東臨皇冷聲道。
安九歌一時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見尉遲斌跪了下來,一臉認真的道:“父皇,如果兒臣沒有猜錯的話,九歌手中的木盒裏,一定有關于馬運冀的罪證。”
“來人,呈上來,給朕打開。”東臨皇冷聲沖一旁的太監總管道。
太監總管打開木盒,驚了一跳,擡起頭看向東臨皇,“陛下,木盒裏放着一疊奏折,還有半塊血帕。”
“半塊血帕?”東臨皇一愣,急忙沖一旁的太監總管道:“呈上來,怎會隻有半塊!”
隻聽尉遲斌道:“父皇,若是兒臣沒有猜錯,另外半塊血帕子,應該在這把玉如意裏。”
“在玉如意裏?”安九歌與東臨皇同時看向尉遲斌,顯然覺得不可思議。
尉遲斌蹙眉,若有所思的分析道:“這塊玉如意除了厚點,并沒有其他特别之處,而且安大人特意叮囑過,定然可疑。”
“給朕摔碎它,查看一番。”東臨皇命令道。
“讓兒臣來吧。”尉遲斌接過玉如意,二話沒說便摔在了地上,果真發現玉如意裏面有半塊血帕。
“馬上給朕呈上來,朕倒要看看,這塊血帕上究竟寫着什麽。”東臨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