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無數次警告過她,做了措施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擔當與覺悟。我看她已經做好覺悟了,那就讓她在牢裏好好發揚她的覺悟吧。”
沒有必要對這樣的女人仁慈。
他就是仁慈,才差點讓顧安暖被綁走,差點喪命。
該賠給伍秋的,都已經賠了,現在他的仁慈,已經耗光了。
許舟推了下眼鏡。
事件中次要人物的事情已經彙報結束了,現在自然而然的就該主角了。
許舟一時間有些茫然,竟不知道該從哪裏說起來。
他看着霍司琛,看着這個明明該高高在上,戴着王冠,卻差點爲了救顧安暖差點喪命的男人。
忽然很不想看到,當他聽到顧安暖的消息,露出落寞的表情。
如果總裁你露出落寞的表情,我該怎麽辦?
作爲秘書,又不是感情專家的我,大概會手足無措,亂了陣腳。
“怎麽了,顧安暖的情況,你不說一下嗎?難道說很糟糕?”霍司琛蹙起了眉頭。
難道說,她狀況很不好?
有這種可能,畢竟那種事情的确刺激性很大。
“沒事,總裁,顧安暖很好,隻是我不知道顧安暖的情況,我到底該說不該說。”
許舟深吸一口氣問道:“總裁,醒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你拼命去救的人,你沒關系嗎?”
霍司琛深深地凝視了下他,眨了下眸子:“她不在我身邊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我完全沒關系。”
總覺得,有些失落,但卻是意料之中。
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溫情脈脈的,會在他出事時候守着他的女人了。
他很清楚,醒來多半就是會見不到她,因爲她讨厭自己。
況且許舟大概完全不知道,她刺了自己的一刀,所以就算是害怕、愧疚這些任何一種情緒在,她都有可能在自己醒來的時候不在自己身邊。
所以完全沒有關系,而且還有一種……
許舟愣了下,難以置信道:“爲什麽?總裁你明明那麽拼命的去救她,生命垂危差點死了,至少她要守在你身邊等你醒來,這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是嗎?”
“我和她之間,不用這樣。”霍司琛人揚了下唇道。
我們并不是這麽坦率的關系,都早已經不是坦率的類型。
雖然不知道顧安暖是否擔心自己,但是霍司琛覺得現在,她有可能在等自己。
她現在特别有擔當,搞不好在等自己找她算賬呢。
“閑話就等會兒再說,現在先告訴我她的情況,外面媒體的情況。”霍司琛催促着許舟說。
許舟真的有些搞不懂了,這兩個人,不管是總裁,還是顧安暖他都已經完全搞不懂了。
他隻能深吸一口氣彙報道:“顧安暖已經去拍戲了,從昨天下午開始就去拍戲了,然後接受了采訪,不僅承認了綁架事件,還對媒體宣稱自己不要同情和觀衆的包容,依然會拍好作品,然後希望觀衆隻記得她的漂亮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