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琛道:“随便你,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會插手的。”
顧安暖回眸,眼神忽然有些認真道:“這一次雖然也是因你而起,但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關于你的事情,現在隻是伍秋自己的一頭熱而已。”
霍司琛的心髒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一般,不是那麽疼,但是卻讓人無盡的怅然。
“特意提醒我這點也太壞了。”霍司琛笑了笑。
他笑容裏的無力與無奈,隻有他自己懂的。
在她愛着他的那些年,沒有一次能好好的珍惜她這件事,已經注定造就今天的結局。
霍司琛禁不住在心裏問自己:你會不會後悔?
他想了想,覺得不管重來多少次,都會做些傷害她的事情吧。
曾經年幼無力的霍司琛,能做的永遠都隻有那些。
如果可以,真希望和你的初相遇是現在。
如果是現在,我就可以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保護你了。
顧安暖眨了下眸子,沒有想去讀懂他的笑容,她轉身開了門。
門外的百裏月一臉焦躁,伸出手就去查看顧安暖的臉和脖子,“真的沒被怎麽樣吧?”
霍司琛在背後看着,眉頭緊蹙,幾步走上去把他的手架開,“我不會對她動粗的,百裏月先生你這樣惡意揣測,未免太失禮。”
百裏月昂頭,冷冰冰道:“我擔心顧姐,沒辦法。”
顧安暖急着去找伍秋,急忙攔下兩個人一觸即發的争吵,“百裏月你在這裏等我,霍總帶我去見伍秋。”
百裏月嘟了下嘴:“他要帶你到他女人面前欺負你嗎?”
霍司琛整個臉都青了,“我念在你童言無忌,不和你計較,你給我适可而止。”
顧安暖推了一把百裏月,把他推到了房間裏,在心裏深深的歎了口氣,轉頭對霍司琛道:“走吧。”
霍司琛和她并肩在走廊上走,不悅地開口:“你等下怎麽回家?”
“百裏月送我回家。”
“鬧出绯聞怎麽辦,他要死皮賴臉的住在那裏怎麽辦,我已經爲你安排好了,我的司機會送你回去。”
“用不着。”
“如果你不用我的司機,我就送你回家。”
“不管伍秋了嗎?”顧安暖冷笑。
“我可以一起帶着你們兩個,先送你回去,再送她回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顧安暖眉頭蹙得厲害,對他這種行爲深惡痛絕。
這是肆無忌憚,她可免了,她不想和伍秋呆在一個空間裏。
“就麻煩你的司機吧。”
到了伍秋的房門前,顧安暖仰頭看他:“你真的讓我自己進去嗎?你不進去看着我們?”
霍司琛靠在牆上,道:“我在外面等就好。對了,你說過要變魔術的比吧,變什麽魔術。”
“等下你就知道了,對你來說大概是非常令人震驚的一件事。”顧安暖挑了下眉,開門走進了。
霍司琛抿着唇在外面,看着門開又關上,安靜的等待着。
震驚嗎?
是什麽事情值得他震驚呢?
伍秋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到她進來。
是顧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