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本來也沒打算怎樣,我說這些隻是不希望看到你因爲我的關系,再做什麽不該做的事。
母親你就這樣安靜的幸福下去就好,你隻需要顧好父親,我的事情你别再管了。”霍司琛站起身來,轉身出去了。
怨?
那是他母親,他怎麽去怨?
要怨要怪,也要是怨自己的父親。
這麽多年來,父親看起來像是在彌補,而母親卻随時都很危險。
人真的很奇怪。
明明最初的時候是受害者,可是最後卻有可能,就從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
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能不能起作用,他希望是起作用的。
因爲她是他母親,所以他不管做什麽,都在心裏留有一份包容。
他真的不希望,母親最後再利用他這僅存的包容心。
霍司琛走出去,下樓走到門前。
櫃子裏打開,有很多鑰匙,霍司琛拿起來道:“我去下儲物室。”
伍秋急忙站起來道:“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霍司琛轉身走出别墅,穿過草地,走過樹林打開儲物室。
霍司琛走進去,邁着步子數了下,找到某塊地闆敲一敲,然後找東西撬開了那地闆。
下面被挖得有些深,那裏放着一個箱子。
霍司琛拿出來,把箱子放到了後備箱裏鎖上了。
回去的時候,霍司琛送伍秋回她住的地方。
伍秋忍不住問:“司琛,你去儲物室拿了什麽?”
“沒什麽,隻是忽然想到的一些以前的舊東西。”
霍司琛開着車,視線掃到她手腕上的镯子,無意識地揚了下唇:“母親把這個給你了,你稍微安心了嗎?”
伍秋攥了下镯子,淺笑:“再貴重的物品,都不及你在我身邊最能讓我安心。”
她深情款款地看着霍司琛說,霍司琛卻完全沒有回應什麽。
到了顧家的老宅,霍司琛在鐵門外停了下來。
伍秋攥着手,在他耳畔道:“司琛,今晚不要走了,後院的薔薇花開得那麽好,我想要再和你一起看,你不是最喜歡看這裏的薔薇花的嗎?”
霍司琛看着面前的别墅,黑夜裏,十分的安靜,好像在等待着進去。
隻要他進去燈,就馬上爲他亮起,裏面肯定十分的溫馨。
“不,我今天回别墅,你早點休息。”霍司琛開口,拒絕了伍秋。
伍秋的心痛得厲害,她忽然很痛恨自己,要扮演的是這樣柔和的角色。
溫柔賢淑又很乖巧的角色。
如果這樣根本留不住男人的心,她這樣又有什麽意義?
伍秋真希望現在自己是顧安暖的樣子,那樣狐媚的樣子,那樣她就可以做更大膽的事情挽留他。
可是他明明說過不喜歡顧安暖那個類型,讨厭狐媚的女人。
她不能那麽做。
因爲每一個不自量力的去勾-引他的女人,最終都被當成垃圾的一般踢開了。
結果,他現在和其糾纏不清楚的那個女人,卻是他說的最讨厭的顧安暖。
司琛我不懂了,我該怎樣才能留住你的心。
到底要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