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在意我,當初和安暖時,怎麽沒在意下我,對安暖好點兒?”霍天麟聽她這麽說,頓時寒了下臉,翻身向那一邊睡了。
被霍天麟嗆了下,沈曼青咬着唇,心裏有些惱恨。
又提這種事,說到底誰叫顧安暖姓顧。
顧家的女人就這麽好嗎?
霍天麟雖然态度不好的轉過身去了,但是在安靜的環境下,想到那天顧安暖對他說的話,心裏不禁又歎了口氣。
那孩子,注定是和霍家無緣了。
本以爲是司琛的話,應該能續上這份緣,沒想到他最終選擇了,和母親很像的伍秋。
也許當初他就不該去結那份親,不該把安暖接來。
也許當初沒那麽做,可能也不會起司琛的不滿,讓安暖痛苦。
如果當初,不是結了親,把她當作童養媳領回家來。
而是在另外一個地方養着她,說不定現在她就真的是自己的女兒了。
霍天麟想到這些,更亂了。
但是不管怎麽說,沈曼青的話他還是向心裏去的。
轉眼到了周末,清晨霍天麟換好衣服之後,在整理衣服的時候淡淡地對沈曼青說道:“司琛和小秋的事情,的确是該催催了,晚飯的時候提提吧,你也把母親傳你的玉镯給小秋吧。”
那镯子是霍家兒媳才能戴的,代代傳了下來。
到了沈曼青這裏,沈曼青當然是不想給顧安暖的。
伍秋又遲遲得不到霍天麟的認同,所以她就一直放了起來。
現在聽了霍天麟的話,沈曼青的眼裏驟然有了神采。
這麽說起來,也就是說事情就定了。
沈曼青相信,就算霍司琛不聽自己的話,如果霍天麟也開始催促,他一定會很快和伍秋結婚的。
隻要結了婚,外面的女人再怎樣,也是沒資格進家門。
到時候伍秋作爲司琛的妻子,隻要她稍加調教下,顧安暖那個女人,就隻有自讨苦吃,被人唾棄的命運了。
這時候的沈曼青還是低估了伍秋,就算沒有她的調教,伍秋也已經開始行動了。
爲了抓住所謂的幸福,即使不擇手段也在所不辭。
傍晚的時候,在霍家别墅裏。
伍秋在樓下等霍司琛。
霍司琛換好衣服下樓之後,就看到伍秋站在樓下等他。
依然是那一身柔裙,長發披肩,在光暈下顯得瘦弱柔美。
“司琛。”見他下樓,伍秋回身沖他微微一笑。
霍司琛注意到她手裏拿着畫,問道:“畫了什麽?”
“從這裏看出去的風景,我說過很想畫的,所以就畫了,最近剛剛裱起來,拿來送你。”
“好不容易畫起來的,挂在畫廊裏多好,幹嘛特意拿過來。”霍司琛理了下領帶道。
伍秋溫和地笑:“就是因爲是好不容易畫出來的,所以想拿給司琛你。”
霍司琛看着她乖巧的樣子,微抿了下唇。
“走吧,回去吧,我爸媽應該已經在等我們了。”
兩個人一起上車去了霍家老宅。
一路上霍司琛話不多。
都是伍秋在主動聊天。
在找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