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秋又道:“對了司琛,下周副州長千金的婚禮,在遊輪上舉行,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參加,你沒忘記吧?”
霍司琛倒是真的給忘了,蹙眉道:“是周幾?”
“下周三。”伍秋道,看着面前的日曆,眼神陰鸷。
“我記得了,周末再說這事情吧,母親應該也會參加,父親不知道會不會去,晚上問一下。”
“好。”伍秋把電話挂斷了,喃呢了一句:“伯父當然絕對不能去。”
伍秋的日曆上,一點點的計算着某些事情。
她讨厭小打小鬧,事情要鬧,就一下子鬧大。
轉身走下來,伍秋眼神冰冷的走到廚房。
那裏有個櫃子,伍秋打開,裏面放着一些有些時間的水晶杯。
看起來十分的漂亮,但卻是伍秋不會用的東西。
拿出一個來,伍秋松開手,故意讓水晶杯摔在地上摔碎了。
這些都是顧家以前的東西,霍司琛沒有扔,全部都放置了起來。
以前她都可以無視這些東西,而現在每天不毀壞一點她就無法忍受。
都是垃圾了,還珍藏着幹什麽?
等結婚以後,她要把這房子裏所有跟曾經的顧家,甚至于顧安暖扯上關系的東西全部都弄碎,扔掉。
看着碎掉的玻璃杯,伍秋還是不解氣。
抓起了剪刀走到後院,伍秋對着盛放的美麗的薔薇花下了狠手。
這些全部都那麽礙眼。
以後她要全部都種上海芋。
她讨厭薔薇,讨厭任何火焰一般的豔麗的花朵,看起來就像是顧安暖那麽紮眼。
“顧安暖,都是你招惹我的。”
“阿嚏!”
片場裏,顧安暖打了一個噴嚏。
霍司琛急忙拍了下導演叫他暫停。
導演聽話的揮手:“暫停休息。”
顧安暖從明晃晃的聚光燈下,霍司琛走過去把毛巾遞給她。
因爲拍攝的要求,她臉上全是水,霍司琛開口:“冷嗎?去給你把空調調高一些?”
“不用了,沒什麽大礙。”顧安暖搖頭,蹙眉問道:“朱娜沒來嗎?”
“我打電話告訴他們,這裏有人照顧你,也會送你回家,所以他們暫時不會來。”
“誰在照顧我?”顧安暖無語。
他倒是頤指氣使的指揮起她的助理來了。
“我。”霍司琛理直氣壯地看了她一眼,“要喝水?還是要叫人補妝?或者有什麽特殊要求?”
“你現在是我的助理?”顧安暖驚奇地看着他。
司機還不夠,還想做助理,霍總要開展副業了?
四周的工作人員,都在四周裝作忙碌的樣子,心裏一個個都很惶恐。
總裁爲什麽在這裏,而且一副不打算走的樣子。
這不是擺明了一點兒偷懶的機會不給他們嗎?
是在等顧安暖嗎?
那不是一直都不會走嗎?
有工作人員發現,顧安暖不知道和總裁說了什麽話,總裁開始臉色陰沉,爾後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什麽,轉身走了。
工作人員呼了口氣之餘,紛紛猜測到底顧安暖說了什麽。
是和總裁談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總裁好像很嚴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