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見沈曼青動搖,加了把火道:“那種下賤的女人什麽事情做不出來,伯母,我作爲小秋和司琛的朋友,真的希望他們不要平生波折,你可要提醒司琛提防着那種狐媚子。”
伍秋回來的時候,讨論已經結束了,像是故意不讓她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一般,大家都回避過了這個話題。
隻有周佳暗地裏握了下她的手,表示她已經煽動了沈曼青。
周佳說的這些話,伍秋當然都知道,因爲這些就是她讓周佳說的。
她并沒有違背與霍司琛的約定,她不會對沈曼青說任何事情,更不會把霍司琛和顧安暖接觸的事情告訴沈曼青。
她不想做壞人。
看吧,她什麽也沒說,這些事情,是從别人的口中說出去的,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回去的路上,沈曼青明顯心不在焉,伍秋溫柔地問:“伯母,你不舒服嗎?”
沈曼青扶住額頭,心不在焉地說:“稍微有喝得有點多,不礙事。”
她滿腦子都是顧安暖可能勾-引霍司琛的事情。
搞不好,真的搞不好她會做那種事情。
先做那些讓他們放松警惕,然後再讓去接近司琛,一切都是一個她精心策劃的計劃也說不定。
就拿現在來說,以前的話司琛怎麽會投資給她拍電視劇。
現在給她拍了,之後就會經常接觸,然後……
搖頭,沈曼青心裏煩躁,偏頭看伍秋,沈曼青問道:“你和司琛的婚事,是怎麽回事?不是你伯父都已經同意了嗎?他怎麽說?”
伍秋低着頭,小聲道:“司琛他沒有提這件事,我覺得我一個女孩子主動去要求什麽,實在不好,我也沒問。”
聽到這個,沈曼青更擔心了。
“最近你和司琛怎麽樣?”沈曼青追問。
伍秋挽了下發,溫婉賢淑道:“司琛公司很忙,我最近就安分守己的看看畫廊。”
“什麽事情這麽忙?”
“好像是電視劇的事情很忙,還有要拍新的廣告,我也不好多問,隻是這幾天晚上,司琛都說會在公司呆到很晚,所以我其實也很少見到他。”
沈曼青的臉色開始有些難看了,反問道:“廣告也好,電視劇的事情也好,他一個公司總裁在忙碌什麽,下面的人不會做嗎?”
伍秋一怔,搖頭:“我……不好多問。”
沈曼青抿着唇,心裏更煩躁了。
他怎麽全部都圍繞着顧安暖的事情在忙?
難道說他現在真的對那女人起了什麽心思?
掃了一眼伍秋,沈曼青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道:“你也别總是不多問,不多問的,你們涼都要談婚論嫁了,他的事情你要多上心,不要總是被動知道嗎?”
“是,伯母教訓的我都聽到了。”
司機把沈曼青送回家之後,沈曼青下車道:“這周末你把司琛帶回來吃飯,我幫你催催他。”
“是,伯母。”伍秋應了一聲之後,司機開車将伍秋送回她住的地方。
回到别墅裏,伍秋打開包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發現有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