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都知道,霍總看上的人,他沒資格碰。
然而,霍司琛明明自己說讨厭顧安暖。
要讓他和顧安暖度過這一夜的。
卻又在一切開始的時候又反悔了。
這叫他心裏不舒服。
霍司琛倒了一杯威士忌,道:“我和顧安暖的關系,遠比你想的要複雜很多倍。總之你要記得我對她隻有厭惡。還有,誰告訴你我和她睡了?”
“沒有嗎?那藥是怎麽解的?”許舟有些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
霍司琛的臉陰沉了起來,喝了一口酒,他開始不耐煩的趕人。
“問東問西的煩死了,趕緊給我走。明天送身女裝和我的新西裝來。你放心,你的功勞,還是你的功勞。”
霍司琛說着就回了卧室。
他不喜歡顧安暖,可是沒打算自己再開個房間或者去睡客廳。
反正隻是一夜而已,顧安暖已經睡得死過去了。
床很大,他可以勉強隐忍。
在讨厭的人身邊,還睡得很香,甚至把對方撈過來當抱枕,這種事情一定非常的奇怪吧?
清晨,當霍大總裁醒來,發現自己懷裏摟着自己讨厭的女人,一夜好眠,神清氣爽的時候……
霍大總裁的臉有些黑。
俊眉緊緊的蹙起,霍司琛把懷裏的人推了出去,坐起身來。
這個女人也太能睡了。
昨天晚上的藥效都過了,她竟然還這樣一覺睡到天亮。
其實這也不是顧安暖的錯。
自從來了忘川市,她就沒有怎麽睡過安穩的覺。
放松下來的身體,就陷入了昏迷。
霍司琛抿着唇,幾乎要砸嘴了。
起身下床洗漱之後,門鈴就響了。
霍司琛打開門,看到許舟拿着衣服站在那裏,讓開門道:“來的正是時候,我正要換衣服,今天有什麽安排?”
拿起衣服,霍司琛開始一邊穿,一邊問今天的行程。
許舟颔首,已經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郁悶,開口道:“十點的時候有一個采訪,下午兩點要開股東大會。”
“好。”霍司琛簡單地應了一句。
把衣服穿好之後,霍司琛掃了一眼,許舟準備給顧安暖的衣物。
從内到外,再到鞋子,倒是夠齊全。
眯了下眸子,霍司琛道:“你還真喜歡她。”
許舟的臉,頓時有些窘迫地道:“是你讓我準備的啊?”
“我可沒讓你全套都準備好。”霍司琛揮了下手道:“不用和我解釋,把東西放到卧室去吧。”
許舟郁悶。
其實他真的是聽從霍司琛的安排。
但是因爲霍司琛也沒說要準備什麽,他貼心才全部都準備了。
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他就必須是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樣子。
好吧,他承認。
當霍司琛把顧安暖推給他時,他完全無法拒絕。
但是當血液冷卻,走出酒店風一吹,将她身上的香氣吹散之後,許舟就有些清醒了。
能得到什麽?
追求她的人那麽多,就算真的把她睡了,在那種狀況下,也不會被記得。
最後,不可能因爲得到了所以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