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卧室裏,許舟已經壓在了顧安暖的身上,皮帶也解開了。
掙紮的時間其實沒幾秒,他果然還是男人,非常正常的男人。
顧安暖看起來很痛苦,非常的需要男人的樣子。
與其叫别人來幫她,爲什麽自己不可以?
自己這麽做,也是爲了救她,逼不得已。
一旦戰勝了理智,他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了起來。
門鈴不斷的響起的時候,許舟吓了一跳。
但敢這麽按門鈴的人,除了霍司琛大概沒别人了。
他急忙提起褲子,許舟狼狽地跑去打開門,露出了一道縫隙藏着身體。
“霍總,您忘記拿東西了嗎?”許舟問道。
霍司琛看到他狼狽的樣子,目光頓時兇惡了起來。
“你動作倒是挺快的啊!”
許舟吓得顫了下,結巴道:“沒……我還什麽都沒做,隻是脫衣服……”
“穿好衣服馬上離開,這裏我來。”霍司琛冷冷地命令。
許舟眉頭皺了起來:“可是霍總你不是很讨厭顧安暖嗎?這裏還是交給我吧,我會把事情解決好的。”
“别讓我說第二遍。”霍司琛冷凝地盯着他。
他一把推開了門大步的走向了卧室,然後利落的進去上鎖。
而此刻,顧安暖已經開始抓衣服了。
霍司琛走到床邊,俯瞰着她,聲音在夜色中,低沉又惱火地響起:“顧安暖,你現在這樣,還真是不堪入目……”
昏暗的房間裏,空氣裏的暗香又飄飄蕩蕩的浮動了起來。
顧安暖抓着衣服,非常難受的樣子。
霍司琛俯身下去,從容地爲她脫下了禮服。
将她的衣物全部脫下來之後,霍司琛從一旁扯過被褥蓋在她的身上。
漆黑的眸子望着她的容顔,霍司琛道:“顧安暖,你可别誤會,以爲我有多在乎你。
實際上,你和什麽男人做什麽和我都沒有關系。
隻不過你好歹曾經在霍家住過那麽多年。還有,我怕你會再借着這件事情糾纏我。”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在心裏,霍司琛這樣認定。
不管多麽讨厭她,兩個人曾經一起生活過的事實,不能泯滅。
至今爲止,她也仍然叫自己的父母一聲伯父伯母。
手隔着衣服撫過她,顧安暖被觸碰,發出了一聲有些舒-服的輕歎。
霍司琛的手指頓了下,緩緩地呼了口氣。
雖然是隔着柔-軟的絲被,但因爲夏天的被褥極薄,霍司琛還是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以及空氣裏彌漫着她身上的香味。
香味變得非常濃,似是在勾-引着他,斬斷理智一般。
咬着牙,霍司琛摸進了被子裏。
随着他的行動,顧安暖開始輕輕顫抖。
霍司琛的額頭上,漸漸布滿細密的汗珠。
怒火從心底湧上來,霍司琛咬牙怒瞪着她:“嗯嗯啊啊的煩死了!給我閉嘴!”
俯身湊上去,霍司琛用口封住了顧安暖的唇。
夜色濃濃,香氣四散。
在這個房間裏所發生的一切,還有許多人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