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可是鄭國吏部尚書的孫女,你們放開!”
左佩蘭無比的害怕,連忙将自己一向最大的底牌打開。
誰料那走來的三人,其中一個一身青色衣袍不屑呵笑,“鄭國?呵呵呵……大陸大國有七,中等國有三千,下等國一萬九,請問,你是哪個國啊?哈哈哈……”
左佩蘭已經氣紅了連,立馬偏頭沖着一邊看熱鬧的季流年吼道:“季小姐你快救我啊,這些人……嘤嘤嘤……”
因爲左佩蘭的話,剩下的三人都看向季流年。
隻見她現在坐在桌子上,兩條修長的腿晃着,一張臉白皙如玉,眼如繁星,好個美豔的絕色。
“啧啧……”
那三人中一個大胖子,腦滿腸肥的,眯着一雙色眯眯的小眼睛看着季流年,“啧啧,老子就不喜歡這種嬌弱的,就喜歡你這種野的,今晚,你就歸老子了哈哈哈……”
大胖子說着就沖了過去,季流年卻不怕,隻見胖子來了立即開口,“先别急,那位李洪高公子,是天雷劍宗的入室弟子,請問閣下……”
那大胖子雙手掐腰,像頭肥豬似得哼哼:“我們四個,都是天雷劍宗入室弟子,奉師命前來給雲之廣樓樓主過壽,今日你能碰見我們四個,那是你的榮幸!”
季流年點頭,立馬抱拳,“那是,的确是在下的榮幸,隻是一點,我和左小姐是好朋友,所以我想……要不你把我們一起帶走吧!”
左佩蘭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那四人先是一驚,随之就大笑起來,尤其是那大胖子,手指指着季流年,“姑娘看起來就開放,果然開放,好!今晚我們就一起!”
季流年也笑了,笑的跟隻狐狸似得,她就帶他們進房間,将四人一起放倒,再把左佩蘭也一起放倒,正好五人臭味相投。
正笑着,突然,二樓傳來憤怒而低沉的淩厲聲,“季流年!”
墨西樓不知何時站在二樓樓梯口,正低着頭看着下面的季流年,一張臉都快要點起火來了。
季流年懵了,這人怎麽又生氣了?
墨西樓看着下面,眼睛裏卻隻有季流年一個人!
爲什麽季流年要跟這些人走?爲什麽?
那大胖子看着墨西樓,頓時就不悅了,“喂小子,你誰啊,别壞老子事兒啊,老子給你說,這野女人今晚老子是上……啊啊啊啊!”
一連四聲慘叫,那四個天雷劍宗的入室弟子頓時全部倒在地上。
二樓一道淩厲白光如厲箭飛來,直接刺進他們心髒,這會兒四人全部像蚯蚓一樣卷縮在地,通敵的哀嚎。
季流年一臉懵逼,這是怎麽了?墨西樓又發什麽脾氣?
墨西樓看着解決了四人,怒哼一聲拂袖而去。
季流年撇嘴,坐在桌子上晃着雙腳,墨西樓果然是喜怒無常啊。
一邊安全了的左佩蘭這會兒總算漸漸恢複了臉色,她的靈力實在是太低了,剛剛面對這四人,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恨恨瞧了眼季流年,左佩蘭的聲音依舊無比的溫柔,“季小姐還真的是豪放啊,一夜戰四人。”
季流年假裝沒有聽懂她的話,“我當年還一夜戰千人呢,區區四人算什麽。”
季流年看着,看向窗外,這會兒夜風吹動,将窗口的竹葉吹得沙沙作響。
當年,她是貪狼宮大弟子,武鬥從來不缺,曾經有人想奪下貪狼宮,出動上千人,她一個人手持一劍站在貪狼宮外,一夜殺掉這上千人,保護了貪狼宮。
左佩蘭聽着她的話頓時就臉紅了,啐了口,“不要臉!”
丢下這話,左佩蘭直接提着衣裙就上了二樓去。
季流年歪着頭,看着地上還在嚎叫的四人,她知道,墨西樓根本就沒下死手,他各自打了一道真氣進那四人的身體,他們現在沒人體内都有一道真氣在遊走奇經八脈,痛得他們生不如死。
季流年搖了搖頭,見小二端了飯菜來,想到剛剛她叫小二端上樓去,便招手道:“放這兒。”
小二有些擔心,不過還是聽話的将飯菜端了過來。
季流年便一人在樓下吃着,旁邊還有那四人的哀嚎,不過她毫不在意,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飯後季流年便走出大門,在外頭走了走散步。
天上一輪明月高高挂起,就像一個白玉盤似得,仿佛要從天上掉了下來。
季流年抱起手來,天上的月兒都圓了,不知道師尊現在,可怎麽樣了?
季流年想到師尊,忍不住低下頭來,眼裏是一片驅不走的悲傷。
…………………
左佩蘭上了樓去,伸手敲了摩西樓的房門。
墨西樓沒有說話,左佩蘭便自己開口,“王爺,在麽?”
墨西樓還是沒有說話。
左佩蘭有些猶豫,“王爺,你不在屋裏麽?”
屋子裏依舊安靜。
左佩蘭道:“佩蘭感激王爺剛剛的相助,前來道謝。”
左佩蘭說完聽着裏面的動靜,卻依舊沒有人回答。
左佩蘭有些疑狐,便伸手推開了房門。
屋子裏很安靜,左佩蘭以爲雲陵王不再屋子裏,可是走進屋,卻發現墨西樓坐在椅子上,坐的十分筆直,就像一顆竹子似得。
左佩蘭見着立馬惶恐,“抱歉王爺,我一直在外頭敲門,可王爺沒有回應,我以爲王爺有什麽事,所以進來看看。”
左佩蘭立馬道歉,可墨西樓隻是眼睛看着她,眼珠子動了動,依舊是不動。
左佩蘭很是懷疑,便靠近了幾分,“王爺?”
墨西樓微微低下頭,似乎在沉思什麽。
……………………
樓下大廳,那四個人被折磨的很慘,一直在樓下大廳翻滾,整個大廳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那大胖子身子最粗壯,直接将桌上的蠟燭打了下來,那蠟燭倒在地上,又點着了被他們砸碎在地的酒壇子,直接将整個客棧都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