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阿羽才剛走我就轉身投入别人懷抱,是不是很可惡呀?”蕭元詩看着她這幅打抱不平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墨荷隻是抿唇沒有說話,畢竟蕭元詩對于自己來說,還是留着那嚣張橫扈的形象的。
因爲蕭元詩以前那般嬌縱慣了,所以墨荷有些時候也不敢太過逾越,即使現在感覺蕭元詩要比以前好很多,可是她還是不敢太放肆。
“放心墨荷,有些事情我晚點再跟你說。”蕭元詩伸出手去揉捏了一下墨荷有些肉肉的臉頰。
“先去我屋裏等着,我先把這玉鳳脂拿給娘親再過去。”蕭元詩說着就直接轉身走了,隻留下墨荷一個人有些疑惑又欲言又止的站在那。
最後卻也隻能輕歎了口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最近的小姐要比以前精明機靈了一些,而且……也好相處了一些。
而且那玉鳳脂……
難道小姐不喜歡那個東西嗎?而且還是閑王送的東西,她就這樣送給夫人?
墨荷猜不透,可卻還是聽話的朝着蕭元詩的屋子裏走去了。
蕭元詩這次回來得倒是真的要比平常早得太多了,蕭父蕭母其實在看到蕭元詩那般跟司馬煥走的時候,還是有些擔心的。
那王爺長着一張妖氣的臉,别說蕭元詩,就是連蕭母看了都覺得有些心跳加速。
所以,他們一直都很不喜歡蕭元詩跟司馬煥走得太近的。
皇族的事情,他們也不想去摻和,這輩子蕭父蕭母都不希望蕭元詩跟皇族的人有任何牽扯。
因爲這個皇族雖然看起來風風光光,但是暗地裏卻是髒污無比。
“娘親,爹爹,你們臉色這麽沉重幹什麽呀?”蕭元詩在看到蕭父蕭母那一臉沉重又擔憂的臉,嘴角忍不住上揚。
在古代,能有這樣美好的家庭,真的已經很好了。
“詩詩……你回來了?”蕭父仿佛是有些不可思議,逼近現在連傍晚都還有一些時日啊。
“是呀,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蕭元詩乖巧的朝着兩人道了個歉,這下更是讓蕭父蕭母震驚了。
蕭元詩何時這樣過?
根本沒有過!
可是現在實實在在的就是蕭元詩,就這樣站在他們的前面。
蕭元詩并未呆太久,因爲她必須要今天晚上跑路了。
當然,這件事情現在她還不打算告訴蕭父蕭母,等過了一陣子再讓席欽羽告訴他倆也行。
隻能先在自己的心中說句對不起了。
“娘親,這個玉鳳脂挺好的,我現在還不需要,您那,好好的保養好自己的皮膚。”蕭元詩說着就把懷中的玉鳳脂遞給了蕭母。
蕭母看着那隻有一節手指那般寬的精緻小盒,有些驚訝,但是卻也想到了今天司馬煥所說的事情。
“這……是閑王給你的?”蕭母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是的呀,娘你放心啦,對于閑王來說這個就是身外之物而已,我用不着,你拿着,好了娘親我先走了啊。”
蕭元詩說完就直接把那玉鳳脂丢給了蕭母,整個人直接朝着門後奔去了。
“哎,詩詩,等等!”蕭母在後面喊着她,可是蕭元詩卻是直接一溜煙的就跑得沒影了。
不僅僅是蕭母無奈,就連蕭父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爺,最近詩詩倒是越來越活潑懂事了。”
蕭母看着自己手中那小巧的東西,輕輕歎了口氣,最近蕭元詩和席欽羽的距離突然拉近,這是他們最想看到的。
可是也不想看到蕭元詩跟着那司馬煥去鬼混。
“嗯,隻要她開心就好了。”蕭父也隻是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蕭母的肩膀。
他們看着蕭元詩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或許此時都沒有預料到,這竟然是三年之内,見到蕭元詩的最後一眼。
蕭元詩回到了屋子裏就直接拉着墨荷過去了,墨荷被她拽的分不清南北,直到在看到蕭元詩在收拾東西打包包袱的時候,才緩緩的反應了過來。
“小姐……你這是?”墨荷看着眼前蕭元詩幹淨利落的動作,倒是有些目瞪口呆。
因爲在她的印象裏,蕭元詩是從來不會收拾東西的。
她所有的一切全是由下人打理好的。
“噓。”蕭元詩把自己手中的包袱放下,随後拉着墨荷就在床邊坐了下來。
“墨荷,我現在有個很重大的任務交給你。”蕭元詩一臉嚴肅的看着她,讓墨荷也忍不住嚴肅了起來。
對于這件事情和想法,蕭元詩是不打算瞞着墨荷的,畢竟自己還需要她的幫忙和掩護。
隻是這件事情讓墨荷告訴蕭父蕭母的話也沒什麽大礙。
墨荷一聽到蕭元詩說要去邊關找席欽羽,整個人都驚呆了,因爲這根本不像是蕭元詩能說出來的話。
去邊關的路何其遙遠?路上極其險惡,而且蕭元詩這幅模樣,出門一旦被什麽壞人盯上了就完蛋了啊。
“小姐,不行,這不行,這件事我不能幫你。”墨荷直接就否決了,面容堅定。
蕭元詩也不急,隻是松開了她,語氣有些飄渺:“墨荷,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恐怕你的姑爺就要換人了呀。”
“閑王說明日午時在萬香樓等我呐。”
墨荷這麽一聽,倒是有些松動了,畢竟閑王即使再怎麽沒勢力,沒權利,他還是個皇子,還是個王爺。
如若是想要把蕭元詩“借”出去,那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身份壓在那,他們又不能違抗,更何況……之前蕭元詩還喜歡司馬煥喜歡得要死要活的!
整天張口閉口就是阿煥,閑王。
蕭元詩看着墨荷有些松動了,便繼續乘勝追擊:“你想想,閑王這麽優秀的男子,除了風流了一些,其他的都很合我胃口啊。”
“萬一他明天約我出去對我動手動腳的……”
“小姐……别說了……”
墨荷都快哭了。
她也很爲難啊,萬一蕭元詩在路上出了個什麽事故,她就算是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那就答應我幫我打掩護,我今晚要是不跑路明天就跑不了了。”蕭元詩湊近了她,聲音很小,“司馬煥現在已經派人在盯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