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頓了頓道:“還有一件事,方才我去夫人的院子裏,遇到一個小丫頭,她說有話要說。”
雲賀示意他把人帶進來。
管家應着,領着一個小丫頭進來。
那丫頭是肖含芙院子裏的。
一屋子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小丫頭身上,雲賀質問道:“你想說什麽?”
小丫頭顫顫巍巍道:“前段時間,有個男人來過夫人的院子,夫人說是她的表哥,然後說有話要同他說,張媽把我們都叫了出來。後來奴婢聽到好像夫人和那個男人吵起來了。屋子裏還有東西摔碎的聲音,我們要進去,夫人不讓。”
“你說謊,我沒有,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肖含芙發狠的掐着她的脖子。
小丫頭哭着反抗:“奴婢沒有說謊,奴婢還記得那個人的樣子。”
有人上前去将肖含芙拉開。
雲賀示意小丫頭往一旁看,隻一眼,小丫頭便認定:“就是他,是他來過夫人的院子。”
這下鐵證如山任肖含芙有十張嘴也掩蓋不了事實的真相。
肖含芙掃了一眼,四周人冷漠的眼神,視線最後定格在雲言的身上:“言兒,你不是說會幫娘的嗎?你把娘接出去,住到你那兒,就沒人敢動娘親了。”
雲言如今也是自身難保,哪裏還有心思管肖含芙。
所以隻冷漠的看着她。
肖含芙的心跌入了谷底,自己十幾年的努力如今功虧一篑,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也如此對她。
她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雲宛南勾唇:“趕緊去請大夫,給肖姨娘看看。”
夏菡應着,連走帶跑的去請大夫了。等了這麽久,他們等的便是這一刻。
不多時,大夫來了。
彼時,肖含芙已經被扶到椅子上,老大夫對于這裏發生的事情并不知情,摸着她的脈搏,半晌喜笑顔開的道:“恭喜将軍,夫人這是有喜了,已經兩個月了。”
“你确定?”李仁均有些激動的抓住大夫的衣襟。
老大夫重重點頭:“不可能錯的。以夫人的脈象來看肯定是懷孕了。”
“哈哈哈哈。”李仁均仰天大笑,随即他握住肖含芙的肩膀晃道:“你聽到沒有,你懷孕了,是老子的孩子。”
肖含芙悠悠轉醒,聽到這句話立刻反駁出聲:“不可能,我不可能懷孕的,我明明每次都喝了避子湯。”
肖含芙後知後覺自己在說什麽,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雲賀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想肖含芙一眼。
肖含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着雲賀的腿哀求:“老爺,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雲賀對于她的苦苦哀求無動于衷,肖含芙又膝行至雲言的跟前,拉着她手腕哀求:“言兒,你一定要救救娘親,娘親從小最疼你,你想要什麽娘都替你辦到。”
她話還沒說完,雲言握住她的手,用力從自己手腕上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