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宮人推開殿‘門’的時候,沈君彥正獨自倚在窗邊,提着一小壺酒酒啜着,見洛月進殿,說道:“你待得不耐煩了?”
“是啊。”洛月走到沈君彥的身邊,奪過他手中的酒壺,将剩餘的酒一次‘性’倒入自己的口中,一股子的辛辣順着食道下到胃裏,整個人都被刺‘激’得‘精’神了幾分。
“豪氣。”沈君彥鼓掌道。
洛月也學着沈君彥的樣子倚在窗邊,窗外的一輪明月今晚格外的皎潔,映襯着沈君彥的一身龍袍明晃晃的,洛月才深刻地意識到身旁的這個人已經是這天下的皇了。
“我好像還沒恭祝陛下登基呢?”洛月說道。
“你早就知道了。”沈君彥問道,見洛月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道,“我去臨安之時你就知道我是先皇的五皇子了?”
“陛下該自稱朕。”洛月糾正道。
“你覺得我稀罕這≦哈,m.皇位?”沈君彥諷刺地一笑。
“不稀罕陛下幹嘛要這皇位。”
沈君彥拿過洛月手中的酒,想要灌上一口才反應過來,酒早已被洛月喝光了,順手将酒壺擱在了一旁放置‘花’瓶的架子上:“隻是覺得這些在皇權上的人太虛僞,太肮髒了。”而現在,他也是這皇權上虛僞肮髒之人。洛月能明白他的意思,皇宮裏的這些她看得比誰都清楚,可進了這皇城誰又能夠幹幹淨淨。
“說說你來見我的目的?”沈君彥将話題轉回。
洛月說道:“聽聞陛下封了妃子,所以來問問何時兌現給我的承諾?”想起封妃之事,柳如煙那張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心裏便沉悶了幾分。
“我出兵貌似你不但沒出點力還給我幫了倒忙。”沈君彥說道。
“陛下确定?要是沒我的那條密道,能有這麽順利?再說了守城誰守不是守,就算沒有我陛下在攻城上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洛月解釋道,“何況我也做了‘玉’淵妃子一段時間,替他守個城當是盡盡自己最後一份衷心呗。”
洛月說的一點都不錯,沈君彥确實借用了她帶他出皇宮的那條密道。守城的皇家禁衛軍本就懶散,實戰力不堪一擊,再加上他之前的部署,守城人數本就不多,卻沒想到在攻城之時受到了如此大的反擊力,當時他就在猜測出了何種變故。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沈君彥想起了洛月曾帶他走過的那條密道,當即命令追魂帶領一隊親信從密道悄悄潛入,這才知道皇城之内早就無兵,剛才的守城之勢是調了全皇城禁衛軍,這是一場博弈。
但這場懸殊的博弈結局是注定的,沈君彥随即率領人馬從各處進宮,幾路毫無阻擋,成功将最後守城的禁衛軍前後包抄,卻發現這個和他博弈之人卻是前幾天還再向他索取後位之人。
“你還記得自己是‘玉’淵的妃子?”沈君彥眯眼盯着洛月,對于她的這個身份心中很是不喜,“要是我娶了,你說世人該怎麽看我?”;--37054+dsuaahhh+2744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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