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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爺爺教會了我算命的本事,卻囑咐我決不能替人算命……
十二歲那年,村裏發了五十年難遇的旱災,村長在我家門口跪了三天三夜,我不聽爺爺話一卦改命,救了五十年難遇的大旱,卻一卦算死了全家人。
章節試讀:
我叫陳一凡,爺爺曾是名震天下的蔔卦天師,我在他身上學了一身本事,但我這輩子隻蔔過一卦,一卦卻算死了全家人。
從出生開始,我便是陳家單傳的相師,五歲便開始學習排卦觀星,十歲便能知天命,改人事。天賦過人,偏偏爺爺立下了規矩,我絕對不能蔔卦,否則會遭來大禍。
十二歲那年,陳家村出了五十年難遇的旱災,全村上下吃光了幾年的屯糧,旱災依舊沒有過去,村長帶着村民來到了我家,跪在地上三天三夜讓爺爺給一卦,給村子一條活路。
平時熱心的爺爺抽了幾口旱煙,無奈的搖搖頭:“不行,這是天命,因果報應,不能改。”
看着村長在門口長跪不起,當時年輕氣盛的我不懂什麽叫天命,偷偷拿出了八卦圖、五行幡。
這一卦,害死了全家人。
當天晚上,久旱突然逢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天雷滾滾而下正好劈中了我家的房子。暴雨中,整個陳家熊熊燃燒了起來。
如果不是爺爺用命護住了我,便不會有今天的我。
爺爺告訴我,我命中該有此劫,偏偏逢上十二年大限,一卦洞察天機遭到了反噬,才會與如此報應。他臨死前讓我去青城山下找三爺,說那人會救我,還讓我發誓這輩子都不再算卦。
可我分明看到,大火那天晚上,一個紅衣服的女人站在村口,好久好久。我看不清她的眼睛,看不清臉,甚至連手都看不清。
但她,一直對着我們陳家,直到大火燒死所有人。
……
一晃十二年又過去了,我已經二十四歲了,這十二年我再也沒有開過一卦。
“一凡,晚上将這些貨送到門口去,有兩個人要進山,你抄小路帶他們進去,價錢都談好了,一個20。”三爺點了旱煙對我說。
三爺,二十年前青城山上一個有名的牛鼻子老道,因爲破壞了門規被逐出山門,在青城山下開了個香火鋪,順便賺‘門票’點小錢。
對于身後這座山,三爺是厭惡至極的,每天清晨的第一口濃痰一定要吐在山門前,然後狠狠呸上三口,人戲稱霍三口。
三爺和我爺爺交情很深,膝下沒有子嗣,爺爺死後他便對我如同親孫子。
“知道了,三爺。”我點了點頭,騎上了自行車準備去山門前。
“跑快點,這幾年旅遊的人多,咱們多存點錢,過兩年就離開這破地方,去鄉下蓋棟樓房給你娶個好生娃的胖媳婦,我也可以早點抱孫子。”三爺又抽了一口煙,笑起來臉角很多尾紋。
我蹬走了自行車,因爲我和三爺在山下做香火生意,基本沒有女生願意和我來往,前段時間有個女遊客倒是對我挺有興趣的,長得也漂亮。可是,聽說我算卦算死了全家人,連電話号碼都換了。
這一行要找女朋友,比找幹爹還難。
我拿着香蠟送到了買家,又将要進山的五個人帶進了山,收了一百塊錢就準備回家。
一天帶兩趟,一趟一百的話,一個月就能掙六千。再死皮賴臉跟闊氣的遊客要點跑路費,過兩年就能賺錢蓋棟小樓房。身爲相師,摳門是與生俱來的,爺爺曾經說過,但凡算命子,一定要将身上的任何一個疙瘩都說成錢,能吃五塊錢的面,堅決不吃六塊的。
有便宜不占,這是違背天理,要遭天譴。
每天送完香火,我都會去山腳下打望一趟,一來是看看有沒有遊客匆忙,忘了拿随身攜帶的水果,或者丢了錢什麽的。
二來,是山下老有人倒賣古玩。
說白了,就是騙錢。
胡胖子是我這十二年來最好的朋友,這家夥長得肥頭大臉,收入卻比我們爺孫倆還要高。批發市場五塊錢一個的假古董,這家夥拿到山腳下,裝成農民工,專找外地人騙。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騙人都不帶重樣的。
“胡胖子,今天生意不錯啊。”我賣完了香蠟,看着胡胖子那邊人群都圍成了團,心想這家夥又要狠訛一筆,吃半年了。
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就看到胡胖子正跪在地上,他身邊還躺了一個人。
“喲,今天還演感情戲啊,竟然連賣身葬父這出戲都演出來了。”我幹脆蹲了下來。
乍一看,我立馬皺起了眉頭。
躺在地上的人,怎麽是胡胖子的表哥,張鐵牛?
看到我蹲下,胡胖子急忙從地上爬了過來:“一凡,一凡你來了啊,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我本來還想埋汰胡胖子,可忽然發現不對勁。
但我清楚的看到,胡胖子的眼角擠出來的淚水,慌張而又恐懼的眼神,而躺在地上冰冷的張鐵牛,顯然是死了。
“怎麽回事?”我問胡胖子,看了一眼他面相,面部正中央,鼻子‘财帛宮’前段紅潤證明他最近财源廣進,狠賺了一筆。可末端卻虎頭蛇尾,證明他無福消受啊!
雙眉正中印堂處的‘命宮’黑氣萦繞,天煞之相,将死之人。
再一看‘疾厄宮’,疾病全無卻厄運不斷,我便猜到胡胖子這次遇見了大事。
看到了我,胡胖子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急忙說:“一凡,你跟我過來,我不敢在這麽多人面前說。”
我跟胡胖子去了角落,他身體還在發顫,說:“就前幾天,就前幾天……”
“别咬舌頭啊,快點說。”我說。
“就前幾天,我從一貨販子手中買來了一箱貨,裏面有不少花瓶字畫的古董,我尋思着自己應該是撿了便宜,能發點橫财。可我沒想到,花瓶一個沒賣出去,可我家卻死人了。”胡胖子繃緊了臉。
“就是地上的古董?”我回頭看了一眼。
“對,你說邪門不邪門,這個花瓶我都賣了五次了,每次一千塊錢,可是第二天早上起來,花瓶就在我床邊。而且我家裏的人越來越不對勁了,先是我爸一天神神叨叨的,說我媽回來了。我媽已經死了十多年了啊,然而又是我表哥來我家,跟我睡着一個床上,晚上就怪笑。我問他笑什麽,他給我說晚上聽到了一個女人在叫他。可是我根本就沒看過女人啊,就剛才他不知道怎麽的渾身抽搐,不到一分鍾就死了。”胡胖子眼淚都擠出來了。
“那你爸呢,你爸怎麽樣了?”我急忙問到他。
胡胖子這才晃過神來,急忙往家裏跑。
我也跟着他往他家裏跑,他剛推開門就跪在了地上。
“爸,爸你怎麽想不開啊……”胡胖子的爸,已經挂在了橫梁上。
這一天,胡胖子都要崩潰了,我安慰他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警察一定會還他清白的。
到了下午,三爺看今天生意還不錯,讓我早點關門,咱爺倆去整幾個小菜,喝一杯。
正好,過一陣子我就要滿二十四歲了。
我忽然想起,爺爺曾經說過,每隔十二年是一個輪回,也是我的劫。我想,三爺最近把我盯得這麽緊,一定也是因爲這個,就沒說什麽。
可我還沒關門,胡胖子就來了,咚的一聲給我跪在了門口。
“大寶,幹啥?”三爺也聽說了胡胖子的悲慘遭遇,放下了算盤說:“店裏的紙錢、香蠟都不用給錢,你跟一凡這麽好的關系。”
“那怎麽行呢,都是我的老婆本呢。”我條件反射的說。
胡胖子幹脆磕起了頭,血都磕出來了。
“好了,好了,給你打個九折吧,我以前從來沒打過折。”我急忙說。
胡胖子卻爬到了三爺腳邊:“三爺,你救救我吧,我家就隻剩我和妹妹了,我貪财死沒關系,我妹妹什麽也沒幹,她還在讀書啊。”
三爺抽了一口旱煙,也不拐彎抹角,擺擺手說:“我以前在山上,那幫牛鼻子連煮飯都嫌我,我哪裏有本事救你。這事,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山上找大能幫你吧。”
胡胖子磕得更厲害:“我知道以前賺黑心錢錯了,可我那都是爲了供妹妹讀書,給我爸看病。三爺,你一定要幫幫我,胡大寶給您磕頭了。”
三爺依舊搖頭:“我要有這本事,就不會在這裏賣紙錢了。”
“可是一凡有啊,我都打聽過了,陳家村陳天師後人,當初一凡可是一卦改了五十年難遇的旱災,陳家村的人都說他是天才相師,你讓幫幫我吧,求你了。”胡胖子的頭低到了地上。
但三爺卻敲了敲煙槍,生氣說:“我不知道你在胡扯什麽,一凡,關門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