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樂迅速差人搜索我這輛車的無線電訊号。不出三秒,目标鎖定在跨海立交橋上。
這是連接紐約和奧菲斯兩大城市的海上線路。全場三千多米。隻有幾根柱子支撐,遠處看去像是一座空中浮橋。
幾縷燈光在橋上映現,通紅地道路看不出半點生機。茫茫地一眼望不到頭,像是永遠都不會走不出去的路。
空中巡邏機很快從不遠的地方趕了過來。
于此同時,一隊警車呼嘯着穿過街道,也上了立交橋。
麥樂從孫正提供地情報上分析這些人應該是先前在中國看到的複古生物。目的應該還是慕容柯可身上的異變時空的圖紙。麥樂不自然地罵了一句:“這小子,真是走到哪,哪裏都會麻煩。本來是讓他來解決麻煩的,現在倒好,必須先解決掉他帶來的麻煩,這次完事,必須在海德頓,希爾餐廳(2155年美國設備最豪華餐點也是最棒消費更是最爲昂貴的酒店)好好宰他一頓才行。”
孫正把汽車突然停住。前面兩輛車一時刹車不急,竄出了好遠。孫正把車現在打橫麽直接朝橋邊沖了出去。
緊追其後的車也跟了上來。就在橋的邊沿,孫正把汽車打彎,車速過快又在急速轉彎地情況下,汽車輪胎摩擦發出刺耳地‘呱呱’聲。
我從這邊座位也滾到了那一邊的坐位上,車子才算恢複了正常地行駛。
而跟在後面的兩輛車刹車不及,前面那輛車被後面那輛車直接撞翻,滾翻出護欄,一頭直接插進了河裏。随之引起劇烈的爆炸。
這個時候,一輛高速行駛過來的轎車也撞在了後面那輛車上,随即兩輛車受損嚴重。現場也迅速被趕上來的警車封鎖住了現場。
趕在我車前面的兩輛車打算逃逸,卻見空中巡邏機已經飛抵頭頂。強烈地探照燈透過玻璃窗打在裏面開車的人臉上。一下子導緻裏面開車的人看不見路,直接方向就撞在了橋中央地花池,引擎發生故障,眼見汽車不能發動了。
從車上立即下來兩個人。兩把巨大的炮筒就對準了巡邏機。
麥樂看到實時畫面,大叫不好!
可是巨大的炮筒發射出來的炮彈已經命中巡邏機頭部,‘轟’地一聲,巡邏機在空中就肢解成碎片了。
“該死!”麥樂一拳頭砸到了桌子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車上總共下來六個人。每一個人手裏都拿着一把重型機槍。當然,還有兩個家夥肩頭扛着兩把火箭發射筒。
但見他們大搖大擺地朝趕上的警車走去。防爆警察剛擺好陣勢,噼裏啪啦地子彈像是狂風卷落葉一般飛了過來。在前面的警車立即被子彈打穿。沒來得及反應的一兩個警察悶哼一聲,就嗝屁了。
兩名火箭彈呼嘯着打向了這些警察和車輛中間,迅速在橋上引起轟然大火。不少警察一下子就受了傷。
軍方出動了兩輛神級阿帕奇攻擊直升機。
隻所以稱之爲神級,是攻擊直升機裏最爲牛逼地一款。也是2155年攻擊直升機戰力指數爆表的直升機之一。這種型号的直升機與當時中國的天鷹号直升生機和德國産的米蘭号攻擊直升機屬于同一種類别。配置的火炮系統和電子對抗裝置以及超長巡航的本事是這中型号的攻擊直升機成爲執行單兵作戰任務地首選。
行動前,麥樂特意交待了将攻擊直升機裝上液體燃燒彈,可以液體爆炸産生地效能轉化成溫度達到千度溫度地燃燒彈。這種特殊材料制成的炮彈是針對常年反恐研發出來的殺傷性武器。麥樂很清楚,那些複古生物一般地槍炮對他們傷害不了,隻有燃燒彈會對這些物體的質地産生毀滅性地傷害。也是特種作戰部隊的寵兒。
正當那幾個人還在得意洋洋地‘玩弄’這些警察的時候,頭上赫然發現兩顆炮彈帶着炙熱地溫度,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液體燃燒彈在這些人中間炸開。
熊熊的烈火在這些人身上燃燒。夜裏的風吹動着火苗,身體發出‘滋滋,啵啵’地聲音。不一時間,地面上出現了幾大灘濃綠色地血水。血水還沒有來得及觸碰别的物體,液體燃燒彈裏面的液體化合物落在稀薄的血水上面,頃刻間,就将其腐蝕地幹幹淨淨。
麥樂和一幹衆将大呼一聲。
“幹的漂亮!就是這樣。”麥樂興奮不已。
我坐在車裏,望着那座立交橋上燃燒着的大火,對于施才孫正開車的場面還真是叫一個帶勁。坐在在後面我就一直在誇他。
孫正聽了都不還意思,道:“上那立交橋并不是回總部的路,擔心會是什麽組織就跑了反的方向。也知道那個方向人來車往的比較别的地方會少一些,就是出了什麽狀況,事故也會降到最低點。這下解決了,我也好交差了。其實,這種技術,換做是你,你也能完成的很好,說不定比我這技術要好的多。”我說,再等我開車練上十年,我也就你現在這個水準。
來到國際反恐特别行動小組總部—一個叫菲尼克大廈門前。那是個摩天大樓。有九十多層。我擡頭望望這裏,說道:“久違了,我又回來了。”
這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了。我被安排在了旁邊的酒店休息。麥樂說明天早上見面了再說。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休息來的重要。
當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打開手機。才發現手機已經有了N多個未接電話。全部是景雲婷打來的遠洋電話。
我本想打過去,想想算了。這麽晚了,打擾人家睡覺。明天打過去就說坐飛機累的,睡着了沒接電話。想那丫頭也不會怪罪的。
次日一大早,手機就在桌面上嗡嗡地亂叫。我蓬頭垢面地抓起電話。裏面傳來了一個驚世駭俗地消息:“慕容柯可,你在那?我到美國了。”
我猛然間驚醒了過來。
哇咔咔,不至于吧。這丫頭就這麽擔心我!我的電話不自然地掉在了地上。
我還是鎮定地從地上撿起電話,問:“你到美國了?”
“嗯。在紐約下的飛機。你在哪兒?來接我呗。”電話那頭傳來陰陽怪氣地聲音。
“好吧。我這就下樓。告訴我方位。”我慵懶地站起來,拿了一件衣服就打算出門。
電話那頭聽見我開門的聲音,像是很着急地聲音道:“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到美國了吧?我就是做飛碟過去也沒有那麽快啊。”
“啊,這樣啊。沒來啊。我還以爲你到了呢。”我打了哈哈,打算先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下。
“昨晚爲什麽不接我電話?”景雲婷開始咆哮起來了。我估摸這才是她打這次電話的目的。
接着,我就隻是聽着,答應着。洗完臉了。教訓也完了。我就對着電話說:“親愛的,想你!我還有事,挂了啊!”還不待對面反應,就先挂了電話。
繼而,周圍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