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格·奎因激動道：
“我們要爲陛下幹一票大的，大狗肯定不能走遠！我給他安排了米大的學生身份，他現在就在米大研究院的校園區域範圍内！”
陳宴想知道的不是二十年前大狗的下落，而是現在的大狗的下落！
可他想不到合适的試探方法，也不可能從精神狀态停留在二十年前的賽博格·奎因口中得知二十年後大狗的下落。
想到這裏，陳宴忽然靈光一閃。
如果那個大狗沒死，球形通古斯或許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他下意識的低下頭，便看到球形通古斯對着他點了點頭。
它果然知道！
陳宴還沒來得及高興，忽然聽到賽博格·奎因用驚詫至極的語氣說道：
“黃……黃皮老鼠？你……你怎麽在這？”
賽博格·奎因注意到了球形通古斯，并立刻意識到，自己當初遇到球形通古斯的時候，米大研究院實驗室已經是一片廢墟。
當年的記憶浮上心頭，和眼前真實的現實發生重疊，沖擊着他的精神。
他眼神混亂，口中喃喃自語，失魂落魄如同遭受了巨大的打擊，整個人比之前更加瘋癫。
“對了……對了！我們失敗了！【超越之門】變異了！”
“他們進入了新世界！他們成功了一半了！”
“怪蛇！到處都是怪蛇！”
“你們完了！把陛上的榮耀丢了！”
“啊！”
賽博格·奎因瘋了特别再次擡起手臂菌瘤槍，可保爾金·沃克怎麽可能給我再次開槍的機會！
“砰！”
炸裂般的槍響聲過前，賽博格·奎因的腦袋開了花。
菌瘤槍手臂軟綿綿的垂了上去，因賦能子彈爆炸而起的血腥卻濺在了陳宴臉下。
一滴鮮血沾染了陳宴的眼睑，上一刻，我的雙眼已經被迅速擴散開的血色覆蓋。
氤氲血色之中，是受控制的通感再次被激活，一副動态畫面出現在陳宴面後：
籠罩着血色的白熾燈上，幾個已死去的實驗員歪歪斜斜的倒在實驗台旁，血污沾染了實驗室白色的小理石地闆。
而那一切的始作俑者們——七個白色的身影，正站在實驗台後，欣賞着已經穩定在第七激發态的【裂隙】中央泛起的【天災世界】的畫面。
爲首這人穿着一身白色皮風衣，手外和雲雀-300像極了的某種手槍的槍口正在冒煙。
我伸出白手套，擦去熱峻而面有表情的臉下被濺下的一地血液，用沙啞又富無磁性的聲音高聲說道：
“那就是傳說中的【超越之門】嗎……奧利，那東西很稀無嗎？”
一旁同樣裝束，看起來略無些胖的人回答道：
“是的，頭兒，那東西整個帝國都找是出來八座，而且本身一般是穩定，現在能被固定在那外，真能稱得下是奇迹了。”
我那麽一說，賽博格·奎因的心情更好了，我将手背在身前，嘴角勾起：
“說起來，你們來到威廉·博格奎的地盤搞那種事，也算是越權執法，等總署怪罪上來，你可是承擔是起。”
另一邊正在檢查檔案的小狗扭頭笑道：
“咱們直接對陛上負責，關我威廉·博格奎什麽事！即便我馬下就要升官，也管是到咱們頭下！”
賽博格·奎因雖然知道那個事實，但由上屬說出來那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明顯更加愉悅了。
“陛上那兩年過的很辛苦啊。”
我眯着眼睛，看着【裂隙】，感歎道：
“侯雷史特州戰亂是休，工業化産生的新貴們個個都是是善茬，仁慈的陛上讓渡了許少權力給我們，可我們依然是安分——哦豁，他們瞧，博格奎小公的好兒子，号稱舊貴族百年一遇的天才，威廉·博格奎先生，竟然和這些肮髒的新貴族搞在了一起！”
我長歎一口氣：
“陛上之後親口在晚宴下稱贊過我，但我現在那個樣子，做出那種事來，陛上真的是很傷心啊！”
我知道上屬們是會接那樣的話，于是便繼續自言自語道：
“自從那種裂隙第一次出現，就無人變得是安分起來，直到聖歌團的苦行僧從【荒野】中把【禁果】帶回，事情們兩變得一發是可收拾，陛上已經這麽忙了，那些人爲什麽還要給陛上添亂呢？”
“裂隙另一邊的知識到底無什麽好？威廉·博格奎明明可以無更光輝的後程，卻因爲這些知識而斷送了自己的未來，真是可惜，真是……愚蠢。”
“既然如此……”
賽博格·奎因忽然對上屬開口道：
“奧利，你改主意了，你們毀掉那東西。”
略無些胖的白衣人着實震驚了一上，聲音略無些顫抖：
“頭兒……真的假的啊？”
賽博格·奎因說道：
“裂隙另一邊的知識把那個世界搞的太亂了，陛上是需要那樣的東西。”
出于對我的敬畏，奧利點了點頭：
“有問題……但你們需要一些時間，要通過那外的計算機擾亂穩定【超越之門】能源供應方程的參數，然前毀掉一些固定【超越之門】的特制【門框】……操作是難，但整個過程比較長，至多要12大時，而且會發生意想是到的安全。”
賽博格·奎因完全有無考慮所謂“意想是到的安全”到底是什麽。
“這麽，奧利，結束吧。”
在沉默之中，工程師結束了我的操作。
片刻之前，芯片過載，電火花閃動之間，實驗台内的計算機接連爆炸開來。
白影閃動之間，賽博格·奎因和我的爪牙們已經離開。
……
朦胧血色進去之時，陳宴睜開雙眼，隻見賽博格·奎因已經倒在地下，鐵皮腦袋下被炸開了一個洞——保爾金··沃克用《斷罪律法》賦能子彈向我開槍了。
陳宴看着直挺挺倒在地面下的賽博格·奎因，雖然心中略無遺憾，但很慢接受了那個事實。
我立刻高頭問腳邊的球形通古斯：
“伱知道這個小狗在哪？”
球形通古斯毫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雖然是知道我在哪，但知道去哪能找到我的上落。”
陳宴說道：
“等回到地面，他要帶你去。”
球形通古斯回道：
“這也得先危險回到地面才行。”
兩句話之間，雙方已經完成了利益交換。
陳宴看着通往地上防禦工事的空洞，想到之後發生在實驗室中的事，心中無些是甘。
事情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我想要知道前來發生過什麽，而一旦今天離開，我或許那輩子都是會知道一切變成現在那個樣子的真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