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七餘光都沒給她,目光直勾勾看着桌上另一碟子甜點。背後的男人寵溺的笑笑,手指一勾,遞到了她的唇邊。
鴻蒙頗爲吃醋,聲線上挑:“阿七吃的如此歡,莫非有我做的好吃?嗯?”
和他做的自然不能比,隻不過和魔尊大戰在即,她不願意他再耗費任何體力在其他事上罷了。花初七嘴巴撇了撇,不然她才不願意在這兒被幾隻上蹿下跳的狗子打擾,剛剛還髒了手。
兩個人誰都沒理碧水,直接忽略了這個人。
呵,以爲我打不過就沒辦法治理你們嗎?碧水清了清嗓子,故意放了聲音:“你們手段殘忍,青青不過說了一句,你就殺了她,根本和魔人無異,你身邊還有一個魔門中人。我看你們兩個根本就是魔尊派來的!”
……“哦。”花初七依然不爲所動,慵懶發出一個字。碧水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色瞬間紅成了豬肝,被氣的!
本來在上座緊張的白宿頓時有些繃不住了,咳,真是個氣死人不償命得小妖精。
“怎麽有如此不識擡舉的女人,哼。”柳丞相作風老派,早就看不慣花初七和鴻蒙公然如膠似漆的場面,加上白宿不同意他的主意,心裏對他們更是不滿。
清了清嗓子,無視白宿的眼神制止,繼續道:“我看聖女說的沒錯,你們很可能就是魔尊的爪牙。如今魔尊現身,巫族新首領在雲海之巅集結各路英雄一同對抗,你們這時候出現,定然不懷好心。”
柳丞相這話一出,頓時場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花初七身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花初七頓了頓,目不斜視地咬下眼前的糕點,一臉滿足:“唔,好吃。”
“多吃點,就算天下與阿七爲敵,天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鴻蒙寵溺道。擡眸間氣勢盡顯無疑,一股淩駕萬物的力量隐隐有爆發地趨勢。
柳丞相先是被他說話地氣勢一驚,正要開口,隻聽身邊地碧水一聲驚呼,活生生吐出一口血。
“你,你們又……”
不等他說完,白宿先發話了,怒氣十足:“聖女,你也能做出偷襲這種事啊?哼。不怕丢瑤光宗的臉嘛!”
什麽?是碧水偷襲?在場有的人實力不夠,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碧水倒是毫不否認,仰頭倨傲道:“就允許她剛才偷襲百裏青青,不許我偷襲她嗎!青青死的真是冤枉。”
還真會颠倒黑白。
白宿皺眉,又要開口,隻是此時某人悠悠的舔了舔指頭,慵懶如狐,清靈似兔,開口就道:“談何冤枉?她污蔑我的男人就是在挑釁我,挑釁我就是在求戰,我光明正大打她,隻不過她太菜了,我才一擊就死了。你偷襲我的結果也一樣。”
“你們太弱了。”末了,某人煞有其事的總結道。直把碧水氣的又吐出一口血,被反噬的身體更加透支了。
一擊……哇,這女子該有多強,百裏青青不談,可是碧水早已到了先天之境,她竟然眼睛眨都不眨就能擊敗了,簡直是天才中變态!
柳丞相見她如此嚣張,胡子豆都氣歪了,指着她道:“妖女!你别嚣張,今日我特意邀請了巫族長老前來,一會就揭穿你的真面目給世人!”
巫族長老?該不會是那個老頭子吧。
花初七心思剛起,遠遠的就是一陣爽朗的聲音:“是誰在找老夫啊。一個個的都不讓老夫省心,以爲我很閑嘛!”
老者的話如大鍾般洪亮,由夜色傳來一股凜然蓬勃的靈力,一看就知實力在先天之境,且絕不低!
柳丞相見此眼睛都笑沒了,碧水也是大喜過望。隻聽柳丞相連忙恭維:“是九長老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恭迎巫族九長老。”在場衆人除了花初七,鴻蒙,白宿還有碧水,全都頂禮膜拜。
巫族,在望天大陸悠遠的曆史長河中永遠占據着不容忽視得地位。它得存在,就如神邸般,高高在上,早就超脫了類似國主這些地位的桎梏。
“嗯,起來吧……诶诶,等等!”衆人起到一半慌忙又跪了下去,等待巫族長老得指示。
隻聽本來威嚴的聲音忽的拔高了好幾倍,洪九難掩激動的指着某個小女子:“還真是你啊!哎呀,老夫的乖徒兒,可讓老夫好找啊!”
徒,徒兒?這又是搞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