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責軒走在前面,時刻警惕着四周,要知道怪物可不止那兩個,還有兩個沒出現呢,再加上隐藏在村裏的怪物,天知道會有多恐怖。
張潔雨也是小心翼翼的跟着吳責軒,被他高大身軀抵擋着,安全感爆表,不禁得一絲春心萌動。
不去管春心萌動的大小姐了,這邊又出現突然狀況了剛跑掉的陳浩此刻咧着張大嘴對着二人笑道。
身旁還有兩個四肢落地,頭高高翹起的怪物,很明顯就是吳責軒第一次遭遇的那種怪物,但怪物的臉明顯不是第一次那個。
“麻煩啊,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吳責軒将小丫頭陳穎放下。
軍刺提在手中,對付四肢爬行的怪物得把它體内的血放幹淨才行,手槍的彈孔放血比不過軍刺。
“小心點,有危險就射他。”吳責軒拿出一把手槍交給張潔雨,随即放下背包後就沖了上去。
爬行怪物的爪子确實鋒利,刮在防彈衣上閃起道道活花,但吳責軒的軍刺已經紮了好幾個孔了,現在正是放血期間,而爬行怪物的行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
陳浩這個怪物明顯要比李運跟林鹍那兩個廢物要強,真是怪物會武術,兵也扛不住啊。
這個怪我的攻擊方式明顯跟爬行怪物不一樣,手掌震在吳責軒身上讓他一陣陣的犯暈,還好今天把興奮劑給打足了,不然還真不一定打得過。
所以今晚的吳責軒算得上是個嗑藥的,猛地不行。
“你妹的,給你臉了是不是。”軍刺收回的瞬間匕首落在手上,一個錯身後陳浩的頭被鋒利無比的匕首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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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噴出一堆香灰物質。
随後倒下的肉身又開始吸附這種物質,但時間就不确定要多久了。
“走吧。”拎起背包,扛起少女,吳責軒一馬當先的朝村口走去,雖然自己出不去,但是可以先把張潔雨送出去啊,她又沒被系統限制。
到了村口的石橋處,吳責軒猛地一頓,看着河上的灰色物質,他感到強烈的不安,沒道理的,無人機沒壞那夜有看過這條河,那會兒并沒有這種灰色物質。
張潔雨也很好奇吳責軒爲啥停了下來,從他身後側出身子看去,也是被眼前的怪河吓了一跳。
吳責軒在考慮要不要讓她倆過橋,但此刻這個怪狀讓他莫名想到了一個東西——奈何橋。
“唉,果然,就知道這場遊戲沒這麽簡單。”
“遊戲?”張潔雨很納悶,可愛的小臉蛋上全部是疑問。
“是的沒錯,這個遊戲叫做月讀,是由一個花名叫宇智波的家夥設定的,而我鳴人就是來粉碎他的陰謀,沒想到會被你們這些路人打亂了布置,看來我們要陷入無限月讀的世界了。”
遺憾蕭索的背影震驚到了張潔雨,雖然不明白吳責軒在說什麽,但是聽他的語氣好像是自己一行人害了他,良心作祟的她連忙一句:“對不起,對了你不是叫吳責軒嗎,鳴人才是你的真名嗎?”
“花名嘛,行走江湖怎麽能沒有花名呢?”吳責軒以一種你這都想不到的眼神看着張潔雨。
張潔雨被這眼神看的小臉一紅,低下頭來,可惜就是看不見自己的腳尖。
“唉,活了二十多年,還不曾談過女朋友,不知道女孩子的嘴有多軟,臨死前我能親親你嗎。”吳責軒帶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張潔雨。
張潔雨臉色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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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紅的厲害,不知所措的看着吳責軒。
而吳責軒這時候已經慢慢低下了頭,張潔雨也好像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砰!”
“早知道你有問題!小娘皮,想跟我鬥,你還早了兩萬年!”
本來等着吳責軒親親的張潔雨猛地睜開眼睛,朝着吳責軒射擊的方向看去,發現自己的好閨蜜陳穎此刻腦門上一顆子彈射擊的洞,灰色物質還在不停的填補着它。
吳責軒面無表情的看着張潔雨,張潔雨身子一抖,害怕他把自己也當成怪物。
事實就是他确實想動手,他确認張潔雨不是怪物,但他更确定張潔雨是鬼,或者說即将變成鬼!她就是那個新娘,這個遊戲的遊戲名:鬼新娘!
張潔雨感受着閃爍不定的殺氣,嘴唇咬死,堅定的盯着吳責軒。
吳責軒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強上,手槍頂住腦門,看着她倔強的樣子,不知爲何就是下不去手。
“呼,死就死吧。”
最後吳責軒還是放開了張潔雨,抽出一根香煙點了起來。
劫後餘生的張潔雨疑惑的看着吳責軒,剛才他肯定是想殺自己的,爲何又不動手了呢。
“滴滴滴滴”手表提示音響起,代表十一點了,吳責軒狠狠的吐出一口煙,這個十一點代表着另外一個含義,子時已到!
轉過頭去,李運、林鹍、陳浩、陳穎死人擡着一座血紅色的嬌子來到兩人面前,張潔雨害怕的躲在吳責軒身後,不明所以。
嬌簾無風掀起,裏面那件空蕩蕩的嫁衣慢慢飄了出來,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張潔雨狠狠地抓住吳責軒的衣服。
而吳責軒感受到她的害怕,嘴角咧開一笑:“人家才幾歲,還不想嫁人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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