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注釋

總注釋

本卷所引史實均據陳壽《三國志》、範晔《後漢書》。

第一章

[1]見《後漢書》之《孝靈帝紀》與《宦者列傳》。

[2]公元135年,梁冀之父梁商任大将軍;公元141年,梁冀繼任大将軍;公元159年,梁冀失敗自殺。梁冀的兩個妹夫是漢順帝和漢桓帝,所立爲漢質帝和漢桓帝,所殺爲漢質帝。

[3]見《後漢書·宦者列傳·單超傳》。

[4]以上見《後漢書》之《皇後紀》與《何進傳》。

[5]見《三國志·袁紹傳》、《後漢書·袁紹傳》。

[6]見《後漢書》之《何進傳》與《宦者列傳》。

[7]何進被殺,是在中平六年(189)八月。劉辯被殺,是在初平元年(190)正月。劉辯被廢被殺後,東漢名義上還延續了三十年,卻名存實亡。宦官作爲勢力集團影響政治,則要到中晚唐和明代。

[8]外戚與宦官的前五次鬥争是:公元92年,漢和帝與宦官鄭衆合謀消滅窦憲,窦憲自殺;公元121年,漢安帝與李閏共滅鄧骘,鄧骘自殺;公元125年,宦官孫程等十九人起兵擁立漢順帝,閻顯被殺;公元159年,漢桓帝與唐衡等共滅梁冀,梁冀自殺;公元168年,宦官曹節等五人共滅窦武,窦武兵敗自殺,并被斬首示衆。

[9]袁紹的高祖父袁安,是漢章帝時的司徒;叔太祖父袁敞,司空;祖父袁湯,曆任司空、司徒、太尉;父親袁逢,司空;叔父袁隗,太傅,故号稱“四世三公”。

[10]見《三國志·袁紹傳》裴松之注引《英雄記》。

[11]見《後漢書》之《孝靈帝紀》、《窦武傳》、《陳蕃傳》。

[12]見《後漢書·何進傳》。

[13]見《後漢書·董卓傳》。

[14]見《後漢書·種劭傳》。

[15]見《三國志·董卓傳》裴松之注引《典略》。

[16]見《三國志·董卓傳》裴松之注引《獻帝紀》和《英雄記》。

[17]見《三國志·董卓傳》裴松之注引《九州春秋》。

[18]這一年有四個年号。漢靈帝去世前爲中平六年,劉辯繼位後改元光熹,從黃河岸邊回宮後改元昭甯,被廢後改元永漢。

[19]董卓入京,是在這年八月庚午,換皇帝則在九月甲戌。

[20]見《後漢書·董卓傳》。

[21]據《後漢書·董卓傳》,董卓爲陳蕃和窦武等黨人恢複名譽,并重用其子孫。

[22]見《後漢書·蔡邕傳》。

[23]關于這段史實,《三國志·袁紹傳》的說法是:“紹不應,橫刀長揖而去。”拔刀相向事見裴松之注引《獻帝春秋》。這一說法雖然裴松之認爲不實(此語妄之甚矣),但被《後漢書》采信,行文略有不同,請參看。

[24]以上均見《資治通鑒》卷五十九。

[25]見《三國志·武帝紀》。聯軍被稱作“關東義軍”,是因爲他們當時都在函谷關以東。

[26]見《資治通鑒》卷五十九。

[27]見《三國志·袁紹傳》。

[28]見《三國志·董卓傳》。

[29]見《後漢書》之《袁術傳》、《劉表傳》、《劉焉傳》。

[30]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英雄記》。

[31]見《三國志·武帝紀》正文及裴松之注引《世語》。

[32]董卓曾拜曹操爲骁騎校尉,被曹操拒絕,并逃出洛陽。聯軍成立後,袁紹任命曹操“行奮武将軍”。見《三國志·武帝紀》。

[33]見《三國志·鮑勳傳》裴松之注引《魏書》。

[34]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書》。

[35]本卷所述曹操事迹無另注者均見《三國志·武帝紀》。

[36]見《三國志·武帝紀》正文及裴松之注引《魏書》。

[37]見《三國志·鮑勳傳》裴松之注引《魏書》。

[38]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書》。當時漢獻帝已被董卓劫持到長安。

[39]見《三國志·荀彧傳》。

[40]見《三國志·荀攸傳》。

[41]見《三國志·程昱傳》。

[42]事見《三國志·郭嘉傳》。另據《三國志·荀彧傳》,荀推薦郭嘉是在建安元年,曹操擔任司空也在這年。郭嘉職位爲司空祭酒,也可證郭嘉到曹操手下應在此年。

第二章

[1]貂蟬是元代戲劇家編出來的。雜劇《連環計》說,貂蟬姓任,是任昂的女兒,名紅昌,因爲在皇宮裏管貂蟬冠,所以叫貂蟬。在《三國演義》中,呂布殺董卓被說成是王允施了美人計和離間計。

[2]王允事請參看《後漢書·王允傳》。

[3]見《三國志·呂布傳》。

[4]見《三國志·董卓傳》裴松之注引《英雄記》。

[5]見《三國志·董卓傳》裴松之注引謝承《後漢書》,但此事裴松之認爲不實。

[6]見《三國志·毛傳》。

[7]董昭事見《三國志·董昭傳》。董昭在三國中可能連次要人物也夠不上(請參看陳迩冬《閑話三分》)。但他戲份雖然不重,每次出場卻都在節骨眼上。曹操的迎奉天子和後來成爲魏公、魏王,便都與他有關。詳見拙著《品三國》。

[8]見《三國志·董昭傳》。

[9]見《曹操集·上雜物疏》。

[10]漢制,列侯三級,亭侯之上是鄉侯,鄉侯之上是縣侯。

[11]見《三國志·袁紹傳》裴松之注引《獻帝春秋》。

[12]奉天子以令不臣,是毛的說法;奉天子以令天下,是賈诩的說法。見《三國志》之《毛傳》和《賈诩傳》。

[13]諸葛亮的說法見《三國志·諸葛亮傳》,孫權方面的說法見《三國志·周瑜傳》。

[14]田豐的說法見于《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獻帝春秋》,沮授的說法見于《三國志·袁紹傳》裴松之注引《獻帝傳》。沮授的說法在前,田豐的說法在後。

[15]見《三國志·荀彧傳》。

[16]見《三國志·袁紹傳》。

[17]見《三國志·袁紹傳》裴松之注引《獻帝傳》。

[18]比如後來袁紹要打曹操,沮授和崔琰便都說“天子在許”,攻打許都“于義則違”。諸葛亮也說曹操“挾天子而令諸侯,此誠不可與争鋒”。

[19]見《後漢書·袁紹傳》。

[20]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書》。

[21]據《三國志·張繡傳》正文及裴松之注引《傅子》,當時曹操做了兩件不該做的事。一是強納張繡的嬸嬸爲妾,這讓張繡感到屈辱;二是拉攏張繡的貼身部将胡車兒,這使張繡感到威脅。曹操聽說張繡不滿,恐怕變生不測,也起了殺心,但不知怎麽走漏了風聲,于是張繡突然反叛。

[22]賈诩事見《三國志·張繡傳》。本次事件的設計是:張繡采納賈诩的計策,對曹操說部隊要移動一下,又說軍車少,載重多,請求允許讓軍士們把铠甲都穿在身上,武器都拿在手中。曹操沒有懷疑,照準。結果張繡的部隊路過曹營的時候,發動突然襲擊。見《三國志·張繡傳》裴松之注引《吳書》。

[23]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獻帝春秋》。

[24]張繡投降在建安四年十一月,見《三國志·武帝紀》。

[25]傳國玉玺是漢靈帝中平六年(189)太監張讓等人作亂時丢失的,後來被孫堅獲得,又被袁術從孫堅夫人那裏強行奪了過去,事見《後漢書·袁術傳》。

[26]袁術事見《後漢書·袁術傳》。

[27]見《三國志·袁術傳》裴松之注引《吳書》。

[28]見《三國志·呂布傳》。

[29]劉備事如無另注,均見《三國志·先主傳》。

[30]關于郭嘉的意見,《三國志·郭嘉傳》裴松之注引用了兩種說法。《魏書》的說法是,有人對曹操說:“備有英雄志,今不早圖,後必爲患。”曹操問計于郭嘉,郭嘉表示不能殺劉備。《傅子》的說法則是,郭嘉主動去找曹操,說:“備終不爲人下,其謀未可測也。古人有言,一日縱敵,數世之患。宜早爲之所。”但當時曹操“奉天子以号令天下,方招懷英雄以明大信”,就沒有聽郭嘉的。等到劉備公開背叛曹操時,曹操便“恨不用嘉之言”。因此周澤雄先生認爲,郭嘉的意見是軟禁。

[31]見《三國志·武帝紀》。

[32]見《三國志》之《董昭傳》和《程昱傳》。

[33]見《三國志·呂布傳》裴松之注引《英雄記》、《後漢書·呂布傳》、《後漢書·孔融傳》、《三國志·太史慈傳》。

[34]劉備的五易其主是:公孫瓒、呂布、曹操、袁紹、劉表。

[35]見《三國志·先主傳》。《三國演義》移花接木,讓曹操稱袁術“冢中枯骨”,是不确的。如果袁術已是“冢中枯骨”,又何必說“吾早晚必擒之”?請參看陳迩冬《閑話三分》、拙著《品三國》。

[36]見《三國志·先主傳》,原文爲:“先主未出時,獻帝舅(嶽父)車騎将軍董承辭受帝衣帶中密诏,當誅曹公。先主未發。是時曹公從容謂先主曰:‘今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本初之徒,不足數也。’先主方食,失匕箸。遂與承及長水校尉種輯、将軍吳子蘭、王子服等同謀。會見使,未發。事覺,承等皆伏誅。”裴松之注引《華陽國志》說:“于時正當雷震,備因謂操曰:聖人雲‘迅雷風烈必變’,良有以也。一震之威,乃可至于此也!”《三國演義》的“青梅煮酒論英雄”,即據此改編。

[37]陳迩冬先生《閑話三分》說,如果劉備、董承他們“立券書名”是實,而且曹操征劉備就因“衣帶诏”一案而起,那麽,曹操在俘虜了劉備的老婆、孩子和關羽以後,就不會那麽客氣了,也不會由着關羽帶着嫂子和侄子一走了之了。因此陳先生認爲,就連這個“衣帶诏”,是不是董承或董承父女僞造,也很難說。呂思勉先生的《三國史話》則說:“董承本來是牛輔的餘孽,哪裏是什麽公忠體國的人?”“就是要除曹操,如何會讨托董承呢?這話怕靠不住罷?”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38]見《三國志·武帝紀》。

[39]見《三國志·先主傳》裴松之注引《魏書》。

[40]見《三國志·先主傳》。

[41]袁紹的讨曹檄文見《後漢書·袁紹傳》。

[42]見《三國志·武帝紀》。

[43]見《三國志·荀傳》。

[44]見《三國志·武帝紀》、《資治通鑒》卷六十三。

[45]見《三國志·武帝紀》。

[46]見《三國志·賈诩傳》。

[47]見《三國志·先主傳》。

[48]關于許攸叛逃的原因,有三種說法。《三國志·武帝紀》稱“許攸貪财,紹不能足,來奔”;《荀彧傳》稱“審配以許攸家不法,收其妻、子,攸怒叛紹”;習鑿齒《漢晉春秋》稱袁紹不聽許攸抄小路前往許都劫持天子的建議,許攸怒而投奔曹操。

[49]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曹瞞傳》。

[50]見《三國志·張郃傳》。

[51]見《三國志·武帝紀》及裴松之注引《魏氏春秋》。

[52]曹操的一系列法令包括:建安八年八月“諸将出征,敗軍者抵罪,失利者免官爵”的“己酉令”,“不官無功之臣,不賞不戰之士”的“庚申令”,九年九月的“抑制兼并令”,十一年十月的“求直言令”,十二年二月的“封功臣令”,十四年七月的“存恤令”,十五年春的“求賢令”,十二月的《讓縣自明本志令》。分見《三國志·武帝紀》及裴松之注引諸書。

[53]請參看田餘慶《曹袁鬥争和世家大族》。

第三章

[1]見《三國志·劉繇傳》。

[2]見《三國志·先主傳》,《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書》。

[3]見《三國志·郭嘉傳》。

[4]據《三國志·孫破虜讨逆傳》,孫堅去世在初平三年(192),孫策去世在建安五年(200),年二十六歲,可知孫策接班時十八歲。據《三國志·吳主傳》,孫權去世是在魏嘉平四年(252),年七十一歲,可知孫權接班時十九歲。

[5]官渡之戰後,曹操兩次打算伐劉表。一次在建安六年(201)春,被荀谏止;一次在建安八年(203)秋,被荀攸谏止。勸谏的原因,是袁紹的勢力還沒有完全消滅。

[6]見《三國志·劉表傳》。

[7]見《三國志·先主傳》裴松之注引《漢魏春秋》。

[8]以上均見《三國志·先主傳》。

[9]見《三國志·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魏略》和《九州春秋》。

[10]見《三國志·諸葛亮傳》及裴松之注引《襄陽記》。

[11]見《三國志·陳登傳》。

[12]請參看《後漢書·逸民列傳》。

[13]見諸葛亮《出師表》。

[14]見《三國志·諸葛亮傳》。

[15]見《三國志·先主傳》。

[16]荊州七郡爲南陽、南郡、江夏、零陵、桂陽、長沙、武陵,章陵郡則廢置無定。

[17]以上見《三國志·諸葛亮傳》。

[18]見《三國志·武帝紀》。

[19]見《三國志·諸葛亮傳》。

[20]同上。

[21]孫吳立國五十一年,曹魏四十六年,蜀漢四十二年。

[22]本章所述魯肅事迹如無另注均見《三國志·魯肅傳》。

[23]此事《三國志·魯肅傳》的說法是“得曹公欲東之問”,曹操的信則見《三國志·吳主傳》裴松之注引《江表傳》。關于此信的真僞,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24]見《三國志·周瑜傳》及《資治通鑒》卷六十五。

[25]《資治通鑒》将此事記在魯肅談話之前,是不對的,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26]以下對話均見《三國志·諸葛亮傳》。

[27]本章所述周瑜事迹,如無另注,均請見《三國志·周瑜傳》。

[28]見《三國志·魯肅傳》。

[29]見《三國志·周瑜傳》裴松之注引《江表傳》,下同。

[30]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31]以下所述主要依據《三國志·周瑜傳》,非此傳者另注。

[32]曹軍染病一事,《三國志》之《周瑜傳》和《先主傳》均有記載,《郭嘉傳》則稱染病于巴丘。

[33]關于燒船問題,《三國志》之《先主傳》說:“權遣周瑜、程普等水軍數萬,與先主并力,與曹公戰于赤壁,大破之,焚其舟船。”《郭嘉傳》說:“太祖征荊州還,于巴丘遇疾疫,燒船。”《吳主傳》說:“瑜、普爲左右督,各領萬人,與備俱進,遇于赤壁,大破曹公軍。公燒其餘船引退。”《周瑜傳》裴松之注引《江表傳》則稱事後曹操曾緻函孫權,說是“赤壁之役,值有疾病,孤燒船自退,橫使周瑜虛獲此名”。

[34]見《三國志·先主傳》。公安原名油江口,劉備更名爲公安。

[35]見《三國志·吳主傳》裴松之注引《吳曆》。

第四章

[1]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略》和《魏氏春秋》。

[2]見《世說新語·容止》。

[3]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魏略》。

[4]見《三國志·武帝紀》、《董昭傳》裴松之注引《獻帝春秋》。

[5]以上見《三國志·荀傳》。

[6]見《三國志·荀傳》及裴松之注引《魏氏春秋》。

[7]本節無另注者均見《三國志·先主傳》。

[8]關于劉璋的小算盤,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9]見《三國志·龐統傳》裴松之注引《九州春秋》。

[10]見《三國志·劉璋傳》。

[11]見《三國志·龐統傳》。

[12]請參看清人趙翼《二十二史劄記·借荊州之非》。

[13]見《三國志·魯肅傳》。

[14]見《三國志·周瑜傳》。

[15]見《三國志·龐統傳》裴松之注引《江表傳》。

[16]見《三國志·魯肅傳》裴松之注引《江表傳》。

[17]見《三國志·魯肅傳》,司馬光的《資治通鑒考異》則認爲“恐操不至于是”。

[18]見《三國志·吳主傳》。

[19]見《三國志·魯肅傳》。

[20]見《三國志·先主傳》裴松之注引《獻帝春秋》。

[21]見《三國志·魯肅傳》。

[22]以上見《三國志·吳主傳》、《資治通鑒》卷六十七。

[23]見《三國志·魯肅傳》及裴松之注引《吳書》。

[24]見《三國志·吳主傳》。

[25]孫權嫁妹事散見《三國志》之《先主傳》、《法正傳》、《趙雲傳》裴松之注引《雲别傳》。孫權兄弟皆單名:孫策、孫權、孫翊、孫匡,孫小妹亦當單名,不可能叫孫尚香。

[26]呂蒙事見《三國志·呂蒙傳》。

[27]呂蒙提出武力奪取荊州當在建安十六年(211),請參看缪钺《三國志選注》的考證。

[28]見《三國志·蔣濟傳》。

[29]見《三國志·董昭傳》。

[30]請參看《資治通鑒》卷六十八胡三省注。

[31]見《三國志·趙俨傳》。

[32]見《三國志》之《吳主傳》、《呂蒙傳》、《陸遜傳》。

[33]關于關羽之死,曆史上說法很多,請參看拙著《品三國》。曹操厚葬關羽,見《三國志·關羽傳》裴松之注引《吳曆》。呂蒙之死,見《三國志·呂蒙傳》。

[34]以上見《三國志·關羽傳》。

[35]呂思勉先生《秦漢史》有雲:“羽之一敗塗地,非徒曹操所不及料,即孫權,亦未必能豫計其敗若此之速也。”請參看。

[36]事實上,關羽被害後,劉備并沒有痛不欲生或者拍案而起,而是忙于自己稱帝,也沒有給關羽封号,追谥其爲壯缪侯是後主景耀三年(260)劉禅所爲。

[37]見《三國志·吳主傳》裴松之注引《江表傳》。

[38]見《三國志·趙雲傳》裴松之注引《雲别傳》。

[39]見《三國志·黃權傳》。

[40]見《三國志·文帝紀》。

[41]關于本次戰争,無另注者均見《三國志·陸遜傳》。

[42]見《三國志·陸遜傳》裴松之注引《吳錄》。

[43]見《三國志·先主傳》。

第五章

[1]見《三國志》之《龐統傳》、《法正傳》,《趙雲傳》更稱“先主時,惟法正見谥”,即隻有法正死後有谥号。

[2]見《三國志·法正傳》。

[3]請參看王夫之《讀通鑒論》。

[4]見諸葛亮《出師表》。

[5]據《三國志·先主傳》,劉備敗退永安後,十一月生病,十二月漢嘉太守黃元就反了(次年三月被剿)。而據《三國志·諸葛亮傳》,劉備去世後,南中地區各郡居然全都反了。另據成都武侯祠博物館研究員羅開玉先生統計,從建安二十三年(218)到延熙十三年(250),益州土著豪強發動的大規模武裝叛亂竟達九次之多(《成都武侯祠“攻心”聯再研究》)。

[6]對此話的理解學術界争議很大,詳見拙著《品三國》。

[7]見《三國志·諸葛亮傳》。

[8]諸葛亮後來曾這樣描述他當時的心情:“受命以來,夙夜憂歎,恐托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見《出師表》。

[9]《三國志·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魏略》稱:“國家以蜀中惟有劉備”,并不知諸葛亮爲何人。《諸葛亮傳》稱:“南中諸郡,并皆叛亂。”《諸葛亮集》稱,劉備去世後,曹魏司徒華歆、司空王朗、尚書令陳群、太史令許芝,都先後給諸葛亮寫過勸降書。

[10]以下無另注者均見《三國志·諸葛亮傳》。

[11]關于曹魏和蜀漢兩國的國情,可以查看他們的錢币。曹魏的銅錢質量高,分量足,蜀漢的則簡直就是劣币。田餘慶先生的《〈隆中對〉再認識》則稱:“曆史決定了劉備是一個奔竄求存的角色,曆史隻給了諸葛亮一個小國寡民的政治舞台。”所以,“劉備出峽,全軍覆滅;諸葛北伐,積年無成”。另據《晉書·宣帝紀》,司馬懿評價諸葛亮稱:“亮志大而不見機,多謀而少決,好兵而無權。”詳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12]見《晉書·宣帝紀》。

[13]請參看《華陽國志·劉後主志》、王夫之《讀通鑒論》。

[14]見《三國志·馬良傳》及裴松之注引《襄陽記》。關于馬谡的結局,《三國志》記載不一。《諸葛亮傳》稱“戮谡以謝衆”,《王平傳》稱“丞相亮既誅馬谡”,《馬良傳》稱“亮進無所據,退軍還漢中,谡下獄物故,亮爲之流涕”,《向朗傳》稱“谡逃亡,朗知情不舉,亮恨之,免官還成都”。詳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15]李嚴被廢事見《三國志·李嚴傳》及裴松之注引彈劾奏章。李嚴被廢原因,請參看田餘慶《蜀史四題》、拙著《品三國》。

[16]下引谯周事迹言論無另注者,均見《三國志·谯周傳》。

[17]谯周的投降論是一氣呵成的,改寫成對話體是爲了便于理解。

[18]見《三國志·谯周傳》裴松之注引《蜀記》。

[19]見《三國志·薛綜傳》裴松之注引《漢晉春秋》、《三國志·孫皓傳》裴松之注引《襄陽記》及《資治通鑒》卷七十八。

[20]見《三國志·後主傳》裴松之注引《蜀記》。

[21]劉備和諸葛亮信任重用的人,除關羽、張飛、馬超、黃忠、趙雲外,其餘有:龐統,荊州襄陽人;法正,扶風郿縣人;許靖,汝南平輿人;李嚴,荊州南陽人;糜竺,東海朐(讀如渠)縣人;董和,南郡枝江人;魏延,荊州義陽人;楊儀,荊州襄陽人;馬谡,襄陽宜城人;蔣琬,零陵湘鄉人;費祎,江夏鄳(讀如盟)縣人;姜維,天水冀縣人。這些人有的屬于荊州集團,有的屬于東州集團,但都不是益州人。益州土著受信任的隻有:費詩,犍爲南安人;黃權,巴西阆中人;王平,巴西宕渠人。但王平起先不受信任,黃權後來不受信任,費詩中間出問題。諸葛亮提拔信任的益州人則有:楊洪,犍爲武陽人;何祗,楊洪門下;張裔,蜀郡成都人。不過,諸葛亮并不能改變劉備既定之“荊州第一,東州第二,益州第三”的組織路線。

[22]冤殺益州豪族常房諸子一案載在《三國志·後主傳》裴松之注引《魏氏春秋》,裴松之認爲是“妄殺不辜”。另請參看羅開玉《成都武侯祠“攻心”聯再研究》。

[23]以上見《三國志·後主傳》及裴松之注引《漢晉春秋》。

[24]關于這副對聯,請參看拙撰《武侯治蜀與“攻心聯”》,已收入《帝國的惆怅》一書。

[25]見《三國志·後主傳》及裴松之注引《漢晉春秋》。

[26]見《晉書·武帝紀》。

[27]見《三國志·孫皓傳》。

[28]見《三國志》之《吳主傳》、《陸遜傳》。

[29]見《三國志·孫翊傳》裴松之注引《典略》、《三國志·孫策傳》。

[30]見《三國志·張昭傳》裴松之注引《吳曆》。

[31]以下論述均請參看田餘慶先生《孫吳建國的道路》一文,詳請參看拙著《品三國》。

[32]《三國志·吳主傳》裴松之注引《傅子》說孫策“誅其名豪,威行鄰國”,《孫韶傳》裴松之注引《會稽典錄》說孫策“平定吳會(吳郡、會稽郡),誅其英豪”,《郭嘉傳》說孫策“所誅皆英豪雄傑能得人死力者”,可見殺的都是什麽人。

[33]孫堅舊部有:程普,右北平郡土垠縣人;黃蓋,零陵郡泉陵縣人;韓當,遼西郡令支縣人。孫策舊部有:周瑜,廬江郡舒縣人;蔣欽,九江郡壽春縣人;周泰,九江郡下蔡縣人;陳武,廬江郡松滋縣人。流亡北士有:張昭,彭城國人;諸葛瑾,琅琊郡陽都縣人;步骘,臨淮郡淮陰縣人;張纮,廣陵郡人;嚴畯,彭城國人;是儀,北海國營陵縣人。

[34]陳寅恪先生《崔浩與寇謙之》一文即将其稱之爲“法家寒族之曹魏政權”。

[35]孔融事見《後漢書·孔融傳》,荀彧事見前述。

[36]範文瀾先生即指出:“士族障礙着曹操代漢做皇帝,與其說是爲了擁漢,毋甯說是向曹操交換做官特權。”見範文瀾《中國通史》。

[37]《三國志·先主傳》曾高度評價劉備入蜀以後的人事安排:董和、黃權、李嚴是劉璋的舊部,吳壹、費觀是劉璋的姻親,彭羕曾受劉璋的排斥,劉巴則爲自己所忌恨,卻“皆處之顯任,盡其器能”,結果是“有志之士,無不競功”。《三國志·張裔傳》則稱諸葛亮“賞不遺遠,罰不阿近,爵不可以無功取,刑不可以貴勢免,此賢愚之所以佥忘其身者也”。

[38]見《三國志》之《周群傳》、《彭羕傳》、《廖立傳》、《來敏傳》。

第六章

[1]三種形象的說法是朱維铮先生提出的。

[2]三種意見的說法是錢穆先生提出的。

[3]見《三國志·關羽傳》。

[4]請參看胡适《〈三國志演義〉序》。

[5]請參看魯迅《中國小說史略》。

[6]見《三國志·陸遜傳》及裴松之注引《吳錄》。

[7]見《三國志·鄧芝傳》。

[8]以上見《三國志·吳主傳》。

[9]見《三國志·鄧芝傳》。

[10]見《三國志·吳主傳》。

[11]見《三國志·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漢晉春秋》。

[12]見《三國志·吳主傳》裴松之注引《吳書》。

[13]以下涉及劉備事,無另注者均見《三國志·先主傳》。

[14]見《三國志·先主傳》裴松之注引《魏書》。

[15]見《三國志》之《魯肅傳》、《呂蒙傳》。

[16]據說當時曹丕眺望長江說:“彼有人焉,未可圖也。”見《三國志·吳主傳》。

[17]見《三國志·先主傳》裴松之注引《九州春秋》。

[18]見《三國志·簡雍傳》。

[19]見《三國志·黃權傳》。

[20]建安二十四年(219),劉備自稱漢中王,封關羽爲前将軍,張飛爲右将軍,馬超爲左将軍,黃忠爲後将軍,所謂“五虎上将”其實隻有這四人。景耀三年(260),劉禅追谥關羽爲壯缪侯,張飛爲桓侯,馬超爲威侯,黃忠爲剛侯,也沒有趙雲。後來由于姜維等人打抱不平,趙雲才在第二年被追谥爲順平侯。

[21]請參看田餘慶先生《孫吳建國的道路》一文。

[22]“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見諸葛亮《後出師表》。此文正史不載,文集不錄,學者多疑爲僞作,但仍可代表諸葛亮的思想。

[23]範文瀾《中國通史》說,曹操在北方,諸葛亮在蜀國,都“革去了一些東漢的惡政”。田餘慶《關于曹操的幾個問題》一文則說,曹操“去浮華、清吏治、抑豪強”,與袁紹形成鮮明的對比,隻有諸葛亮“可以同他比拟”。這實在是史家之笃論。

[24]建安八年,曹操因戰馬踏進麥田,便割下頭發以示受罰,事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曹瞞傳》。

[25]見《三國志》之《法正傳》、《彭羕傳》。

[26]陳壽《三國志·諸葛亮傳》評語稱:“刑政雖峻而無怨者,以其用心平而勸戒明也。”《三國志·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蜀記》則稱:“亮刑法峻急,刻剝百姓,自君子小人鹹懷怨歎。”

[27]見《三國志·諸葛亮傳》及裴松之注引《袁子》。

[28]見《三國志·蔣琬傳》。

[29]把《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稱爲“張道陵的徒弟,呂洞賓的師兄”,是曹聚仁先生的說法,見曹聚仁《〈三國演義〉史事的真實性》。

[30]見《三國志·呂布傳》、《後漢書·邊讓傳》、《資治通鑒》卷六十一。

[31]陳宮爲曹操謀得兖州牧一事,見《三國志·武帝紀》裴松之注引《世語》。

[32]見《三國志·呂布傳》裴松之注引《典略》。

[33]見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

後記

[1]見《三國志》之《典韋傳》、《郭嘉傳》,及裴松之注引《傅子》。

[2]見胡适《〈三國志演義〉序》。

[3]見魯迅《随感錄三十九》。

[4]詳請參看拙撰《〈三國演義〉的“性之病”》一文,原載2010年7月22日《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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