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天方夜譚!”重生的雨柔第一個不相信,倘若說是卿梵她還能信兩分,卿鶴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會是末世的源頭!
趙玉剛跟李喆也不相信,卿梵平靜的看着張衡,“繼續說!”
“本來我也不相信的,我甚至打算放棄這個任務了。”張衡停頓了一下,略帶痛苦的說,“可是,在小鶴兩次差點魔化之後我就知道這個任務放棄不了了!其實你們也都知道了小鶴的不對勁,可是你們不願意去想,不願意去深究爲什麽會這樣!”
是的,他們都知道小鶴的特殊,小鶴的不對勁,但是身爲同生共死的夥伴,他們願意相信他,願意不去深究這份不對勁!
“小鶴……”雨柔還是有些嘶啞的開口了,“他到底怎麽了?”有些事情果然不是不追究就能躲避過去,現在他們必須面對,必須追究這份不對勁,明知道這将不會是一個好的結果!
張衡此時也是十分難受,但他還是繼續說道,“卿梵說過,沒有人的身體能同時容納兩種能量,像這種大多數都會是一個魔化或者爆體而亡的下場,但是小鶴卻壓下了魔化,毫發未損,這是爲什麽呢?因爲他就是魔化能量的源頭,魔化的種子,所以是他帶來的末世!”
“我不信!這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這也許隻是小鶴體質特殊才會導緻他會出現這種情況,這跟末世有什麽關系?”雨柔還是不信,他感覺張衡是在戲弄他們,現在的小鶴又乖又軟,那麽單純善良,怎麽可能會是魔化的源頭?
卿梵“嗤”笑一聲,看着神态各異的四人,微微搖搖頭,諷刺的說道,“小鶴是不是魔化的源頭跟你們有什麽關系?你們走在這條死亡之路上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帶你們的,又不是小鶴帶你們來的,若不是小鶴你們早就死了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但若不是卿鶴就不會有末世不是嗎?”張衡沉着聲反問道,“沒有末世我們又怎麽會死?”
“你又怎麽确定末世是小鶴帶來的?”卿梵一臉玩味的看着趙玉剛,說實話他也挺好奇的,這條據說有些靈異的國道可不是天生的,是人爲的,還有那殘缺的封印結界,半吊子的傳送陣法,可不應該是這個科技時代應該有的!
說了半天其實張衡還是什麽都沒說,這是從小就隐瞞的秘密他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張了張嘴,張衡還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得搖搖頭,閉口不言,他該怎麽說,說其實他從小就是騙他們的?說他的目标其實是雨柔,是想取得她的信任,是想讓她去死?這麽多年的情誼不是假的,他怎麽說的出口!
看着張衡猶猶豫豫最後還是閉口不言,卿梵愈發好奇了,他拿出那顆原本屬于卿鶴的記憶珠,他追根究底。
指尖分出幾縷黑色的絲線将衆人纏繞,看着衆人還站做一堆,眉頭一挑,帶着一絲邪意的說,“哎呀,這都半天了,你們還站着呢,先坐先坐,我請你們看電影!”
說着把動彈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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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挪到椅子上坐定,那顆珠子飄落在衆人面前,略帶得色的向衆人介紹道,“忘了跟你們說了,其實張衡搞錯了對象,現在我才是那個魔化的源頭,呐,看我給你變身!嘻嘻!”嬉笑着他就跟個巴拉拉小魔仙一樣來個大變身,原本黝黑深邃的眼睛變成了寶石般的紅瞳,齊耳短發開始瘋長,眨眼間就已經齊臀長了,如同黑色的瀑布在身後微微流動。
“看,我沒有騙你們哦,我真的才是所謂的魔化的源頭吆!現在在給你們介紹一下這顆珠子,它的名字很簡單就叫記憶珠,是不是很樸實的名字,它的作用也很樸實,就是顧名思義有提取記憶的功能,現在請你們看電影的時刻到了,張衡說不出口的,我請你們看電影就知道,請你們要保持安靜哦!”
那顆珠子不等其他四人有什麽反應直接沖向了張衡的眉心,如同投影一般,他的記憶緩緩的展現在衆人面前。
在一個漆黑的空間裏,隻有一盞油燈照亮了些許陰影,隻有三四歲的張衡被帶到了這裏,隐在黑暗處的一個蒼老疲憊的聲音傳了出來,“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過去多久了?”
“回老祖,已經240年過去。”帶張衡進來的一個中年男人躬身說道,“老祖,您此番蘇醒可有什麽指示?”
“已經二百多年過去了啊!”那個聲音帶着些許滄海桑田的遺憾,很快就收回了外露的情緒,并沒有從黑暗裏出來,張衡忽然覺得自己被什麽恐怖盯上了,但他并沒有被吓哭,隻是用稚嫩的聲音說了句,“伯伯,有誰在看着我!”
“真是個敏銳的孩子,可惜了,術法時代已經過去了!”老祖微微歎息道,“就他吧!以後帶他來見我!”說完那個黑暗中的聲音不在傳來,而年歲還小的他并不知道被老祖選中意味着什麽!
在那以後他被三不五時的帶到那個那個黑暗的空間裏去學習一些他并不懂的東西,老祖說那是術法,但他并有任何的感覺,老祖隻得歎息的放棄了,轉而教他一些其他的東西。
時間過得很快,一年過去了,他又被帶到了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與老祖那個漆黑的空間不同,這裏鳥語花香,一片祥和,裏面一個身着旗袍的女人在裏面住着,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說了句,“隻怕是沒希望了,罷了罷了!犧牲了我家丫頭來博那一線生機吧!你們趕緊走吧!”于是領着他的伯伯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被趕了出來。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這位漂亮的老祖,他一直在那個漆黑的空間裏學習着他那是還不太懂的陣法與封印,或許是因爲時代不同,他學的異常艱難,但三年過去了,他好歹還學了一點兒皮毛。
三年後的一天,那個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老祖出現在也他的眼前,白發蒼蒼,滿臉的皺紋,但看外貌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隻是他深陷的進眼窩的眼睛閃着一種叫睿智的光芒,看到張衡的一瞬間變成了慈愛!
那蒼老的手摸在張衡的臉上,幹爽而溫暖,這個已經教導了他三年的老祖跟他想象中一樣,睿智,風雅,溫暖,“老祖!”張衡激動的叫了一聲!
“好孩子!”老祖微笑着看着張衡,“老祖今天是來跟你交代一件很重要的事的,你可要仔細聽好了,牢牢記在心上不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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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祖!”
“孩子,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記得,二十年後将會有一場天地巨變,我傳授你這些是要你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二十年後向西北走,将遇到一子,姓卿名鶴,他是巨變的起因,你要将他重新封印。這是一場災難也是機遇。隻是,唉!老祖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罷了罷了,你回去吧!以後不必再來了!”
後來張衡就再也沒被帶去那個空間學習,他問伯伯,“伯伯以後我不用在去學習了嗎?”伯伯并沒有回答他,隻是臉色沉重的讓他回去了,後來他們搬家了,搬到了一個大院裏,在這裏他認識了幼時的趙玉剛,李喆以及姜雨柔,他們每日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玩,感情日漸深厚。
一直到他十三歲的生日那天,他突然就被伯伯帶了回去,他被帶到一個同樣漆黑的空間,但他知道那不是之前那個老祖的空間,伯伯朝着黑暗深處行禮,“見過藍老祖!”
“嗯!”一個很威嚴的女聲傳了出來,“張元可曾醒來?”
“張元老祖十年前就已經醒了!”
“十年啊!”那個聲音遺憾的說道,“到底還是沒有再見一面!我知道了!這個孩子就是他選中的是吧?以後就讓他來我這裏繼續學習吧!”
張衡猶豫了一下,裝着膽子說道,“老祖,可否每隔三五日來學習一日?”
“爲何?”
“老祖,我還要上學!”
“罷了罷了!”藍老祖沉默了一會說道,“以後就每個五日來學習一日吧!回去吧!”
後來他便又開始新的一輪學習,還是陣法封印,隻可惜進展不快,隻能學到皮毛,藍老祖無數次歎息這個時代的變化,憂慮日日見深,終有一日,藍老祖問他,“你可認識一個姜家的女孩?”
“認識,老祖問雨柔幹嘛?”
“原來她叫雨柔啊!姜雨柔,好名字!就是這個孩子可惜了!”
“老祖爲何這麽說?”此時已經十八九歲的張衡已經感知到了不少事情,聽到老祖的感歎本能的覺得不妙。
“想來你已經見過姜岚昕了吧?”
“姜岚昕是誰?”張衡疑惑的念了一下!
“你可去過除了我和張元之外的空間?”
“去過一個鳥語花香,很是好看的空間,裏面有個穿着旗袍的老祖,她曾說犧牲她家丫頭,難道那就是姜家的老祖?那個丫頭說的是雨柔?”
“沒錯了!她還是那麽臭美!我預感到異變要來了,兩年後你且往西去,在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上布下你所學的封印,待日後你遇到卿家那個苦命的孩子後便将他封印到那裏,以姜家丫頭的血來加固封印!”
“原來這麽個馊主意是你們幾個想出來的啊!”已經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情的卿梵并沒有繼續看張衡記憶裏那些無趣的記憶了!隻是他沒有拿回記憶珠,而是繼續放給其他幾人看,他倒是想知道這幾人知道事情原委後的反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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