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科爾賽契駐防司令的辦公室内普拉托夫有些疲憊的躺在椅子上閉着眼睛休息。
“大人,您……”
“格裏高利,所有代表們都走了嗎?”普拉托夫問道。
“除了捷爾任斯基團長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大人。”格裏高利回答到。“那個…大人,關于新騎兵團的團長一事……”
“格裏高利,知道尼基塔現在在哪嗎?”普拉托夫打斷了格裏高利。
“是,聽說是在謝苗?諾莫科諾夫家裏。”
“森林薩滿?啊…沒錯尼基塔現在也隻能去那了。嗯…好了,你去找個人把尼基塔和謝苗叫過來。”普拉托夫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大人…您已經确定由尼基塔擔或者是謝苗擔任團長了嗎?”
“不,他們都是感染者,所以不能是他們。但…誰說隻有團長才能擔任隊伍的直接指揮官了?”普拉托夫從上衣口袋裏取出一個銀制煙盒打開取出一香煙塞到嘴裏點燃。
“是,明白了大人。”格裏高利向普拉托夫敬禮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尼基塔,謝苗…嗯…倒是省了不少事。”普拉托夫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自言自語到。
于此同時羅斯科爾的感染者社區,諾莫科諾夫的小院子裏尼基塔支起一口大鐵鍋把十幾個玻璃瓶丢進鍋裏煮了起來。在一旁諾莫科諾夫和米哈伊爾正在清洗着一大盆西紅柿。
“你怎麽在煮瓶子?這是要做什麽?”瓦蓮京娜從房子裏走出來問道。
“我們準備腌西紅柿。蘇沃洛夫大叔在給罐子消毒。”米哈伊爾擡起頭解釋到。
“哇哦?那這些東西就是森林薩滿的獨家秘方嗎?”瓦蓮京娜看着一旁的桌子上擺放着各種瓶瓶罐罐。
“不,基本上大家都會這麽做。沒有什麽秘方。”米哈伊爾完全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回答到。
“嘿…”諾莫科諾夫朝着尼基塔使了使眼色。尼基塔見狀隻是微微笑了一下,朝着諾莫科諾夫聳聳肩。
諾莫科諾夫咧開嘴笑了一下然後朝米哈伊爾喊到“唉,米沙你去……”
“尼基塔?蘇沃洛夫。”一聲喊叫打斷了諾莫科諾夫。
“到!”尼基塔如同條件反射的站直了喊到。
“和,謝苗?諾莫科諾夫。”
“到,我就在這兒。”諾莫科諾夫不緊不慢的站起來回答到。
“蓋特曼大人命令你們兩人立刻去要塞核心區駐防軍指揮樓。”負責傳令的騎兵騎在駝獸背上大聲下達了命令随機騎着駝獸離去。
“罕見啊,蓋特曼召見感染者,而且還是一次兩個。”諾莫科諾夫走到尼基塔身邊說到。
“是啊,先換衣服吧按照傳統是要穿軍裝的。”尼基塔說着就走進屋子裏去換衣服了。
“米沙,去把我的軍服翻出來,快點……”諾莫科諾夫推了一把米哈伊爾的後背把米哈伊爾趕進了屋子。然後他轉過頭一臉認真的朝瓦蓮京娜說到“丫頭,你記好了,一會我們走後米哈伊爾調制腌料的時候記得要偷偷多加一勺糖,一定要記得多加一勺糖。别讓米哈伊爾知道……”諾莫科諾夫說着就匆匆跑進了屋子換衣服去了。
十幾分鍾後尼基塔和諾莫科諾夫兩人換好衣服跟在傳令兵的駝獸後面朝着中心要塞區走去。一路上不斷的有感染者從自家簡陋的小屋内探出頭來看着兩人。他們都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兩人,所有伊茲克感染者都在期待尼基塔和諾莫科諾夫能和蓋特曼解釋清楚,伊茲克感染者絕不是叛徒。
這時一些穿着破舊軍服的老人會拉住了他們“尼基塔,拜托謝苗你們……”
“走開,感染者别擋道……”還沒等這些老兵說完話,傳令兵就在駝獸背上揚起鞭子粗暴的驅散了人群。
“好了年輕人别這樣……”
“别說話,快點走!”傳令兵再次粗暴的打斷了尼基塔。
諾莫科諾夫拍了拍尼基塔的後背恭敬順從的對傳令兵說到“好的老爺,我們走吧。”
尼基塔也清楚的明白作爲感染者自己隻能順從,于是接下來的路程中尼基塔始終一言不發。三個人在一陣奇怪的寂靜中來到了羅斯科爾的核心要塞區。
“感染者,在這裏接受檢查。把身上的武器都交出來。”負責安保的一名士兵沖着兩人高聲叫喊到。
“我們沒有帶武器……”尼基塔和諾莫科諾夫出來時都沒有帶任何武器,于是解釋着并抖了抖衣服。
“閉嘴感染者,把雙手背在腰後面,低下頭感染者,把你的那顆大腦袋抵在牆上,快點……”衛兵們強行把尼基塔和諾莫科諾夫按住對他們的衣服,褲子進行了一系列詳細的檢查後才讓傳令兵領着兩人進入駐防軍辦公樓。
“真是要了命了,這些家夥把我當成什麽了?重刑犯嗎?”尼基塔有些氣憤的對諾莫科諾夫小聲說到。
“你也知道的,感染者就是原罪。再加上整合運動幹的好事害的我們也跟着遭殃,該死的……”諾莫科諾夫小聲回答到。
“安靜感染者,這裏不是你們随便說話的地方。”傳令兵呵斥到。
“嗯…我敢說你要是沒感染,就憑你在魯緬采夫團服役過這一點這小子絕對把你當聖像供着。”諾莫科諾夫小聲說到。
“呵,别提這事了。我們還有事要辦。”尼基塔小聲回答到。
經過挂着各種軍官畫像的走廊和有着華麗複雜雕像裝飾的樓梯後傳令兵終于領着兩人在賽契駐防司令辦公室前停下。格裏高利站在門前,另外有兩名身穿墨綠色呢子軍服,皮鞋蹭亮,手持新月形的烏薩斯長钺的士兵威風凜凜的站着門的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