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楓看着床榻上的孩童随即目光落到她的臉龐,妩媚勾起嘴角,“既然是我的兒子自然得要像我。”
林婉茹沒有回話作勢翻了個白眼随後起身踱步到衣櫃前,眸光投向衣櫃裏的包袱随即俯身拿起踱步桌前,南宮玉楓見狀便也跟去。
隻見她從包袱内拿出一道明黃色聖旨雙手捧着遞給到他面前,“這是在你消失之後劉公公送來的,你打開看看吧!!”
南宮玉楓眸色猛然嚴肅接過聖旨緩緩打開,黑眸微眯仔細看着聖旨中的内容。
林婉茹緩聲開口,“其實父皇在世之前就已經拟好傳位诏書,隻是誰知之後會發生如此之事,不過要怪隻怪這一切都是南宮玉澈與皇後的陰謀,他們二人早就已經私下達成一緻。”
“那日我進宮之時便見到他們二人在一塊,試圖置我于死地。”南宮玉楓合上聖旨緩聲道。
“其實當年我想告訴你景霖皇後的事………”
“當年的事我已經知曉,隻是我疏于防備讓他們有機可乘。”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奪過,長臂一伸将她摟進懷中,“婉兒,謝謝你!!”
“謝…謝我什麽?”她抿了抿唇。
“謝謝你将我放在心上,謝謝你這三年來沒有忘記我。”他說話的語氣不鹹不淡帶着一抹欣慰。
“你是我的父君,我怎會忘了你。”在他懷裏她欣然一笑緩聲回之,随即纖細的手臂環抱住他的腰支享受在他懷裏的舒适與安逸。
二人稍有沉默,那性感悅耳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婉兒,今生今世我定會護你周全絕不讓你再受傷害,與你定居無此過上神仙眷侶的生活。”
聽聞話語她緩緩與他拉開距離擡頭看着那張俊美無比的臉,“你不打算回去嗎?”
“你在哪我便在哪,其他什麽都已經不重要了。”那環抱着懷中女人的手臂不禁縮了縮。
今生今世經曆了生生死死已經太多太多,其他任何事情已經都不重要,隻要能夠在她身邊陪伴終老便可滿足。
懷中的女人抿着豐唇在他結實的蹭了蹭,安詳的享受着他的懷抱…………
皇宮,東暖閣
燭火閃爍閣内南宮玉澈獨自一人坐在桌前悶悶地享受着美酒,酒杯重重的于桌面接觸發出“砰砰”的聲音不禁使一旁的宮女渾身哆嗦。
此時十皇子踱步走進東暖閣見他獨自一人喝着悶酒不禁勾起嘴角朝着他踱步而去,“皇兄爲何獨自一人喝着悶酒不尋一人作伴?”
“一人難道不好麽?”南宮玉澈淡淡回之,眸光都未曾掃過十皇子。
聽聞話語十皇子微微一笑随即坐落在他對面,“今日皇弟就陪你喝一杯。”宮女爲他添酒後舉杯敬酒,“皇兄,臣弟敬你。”
南宮玉澈此刻才擡頭看向對面的人,并沒有打算回敬,“此刻已經深夜,你來所謂何事?”
他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有話直說!!
十皇子咧嘴一笑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皇兄,你可知道……朝中近日是如何讨論你的?”
他時而上朝時而不上早朝,處理政務也是一拖再拖,朝中現是議論紛紛,恐怕是撐不了多久!!
“談論又如何?朕不在乎!!”南宮玉澈冷聲回之。
“皇兄,這樣下去恐怕………”十皇子欲言又止話裏有話。
南宮玉澈眼眸之中帶着淡淡的怒氣語氣之中也略帶惱怒,“有話直說!!”
“好。”十皇子點了點頭,随即緊接着開口道,“臣弟聽聞十七弟也在尋當年的太子妃,而且似乎還勾結其他皇子準備造反。”
“此言當真?!”南宮玉澈眉頭緊鎖眼眸微眯。
那十七當年就是太子身邊之人,現在想來也是就不得了!!
“臣弟也是聽說罷了,剩下的恐怕……還要皇兄自己察探察探。”
南宮玉澈沒有回話眼眸之中帶着一抹怒氣與殺氣交雜,大掌不禁暗自緊緊握拳直至指尖發白。
十皇子見他面色變化便趕忙開口,“皇弟也是爲了皇兄着想,這才來告知皇兄。”說完,起身恭敬拱手,“臣弟府中還有要事要忙就先走了,臣弟告退!”
說完,他便恭敬退出房門………
南宮玉澈看向窗外眼眸不禁微微眯起——難道這天下所有人都要反抗他麽!!就算有那麽也應該命不長久!!
湖畔木屋
偏房内染玉清褪去外衣唯獨隻留下中衣躺在床榻閉目沉睡,綠隐踏進屋内看着床榻上的男人眼裏滿是心疼,心裏不禁暗自罵道:染玉清你這個傻瓜,那麽烈的酒你硬生生的要将自己灌醉,真是傻到至極了!!
走到床榻邊隻聽他小聲嘀咕道,“水…水…我要水……”
她趕忙回神走到桌前爲他倒了杯水又重新回到床榻前扶起他的頭靠在大腿上并喂他喝下,見他有些紅潤的臉頰便替他揉了揉太陽穴。
想必明日醒來他會頭疼欲裂!!
此時她困意綿綿但她的床卻被這家夥霸占她也無法入睡,打着哈欠強撐着睡意替他揉着太陽穴位。
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熾熱的大掌包裹,目光看去隻見他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想要抽離都沒有辦法,在看去隻見那熟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不免有些發毛,“你………”
“綠隐,你…一直都在這裏?”染玉清緩聲開口問,見自己枕在她腿上便沒有打算起來的想法。
“我隻是剛來而已。”綠隐回道。
染玉清見她還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模樣終于起身與她四目相對,“綠隐,當年了無音訊離開你我也不得已的,你看楓和婉兒他們不也是一樣嗎?何況當年我們去太子府中尋過你們也并沒有找到。”
“你當年還回過太子府?”綠隐問。
“當然,我們怎可能放下你們。”染玉清一臉認真回答道,随即雙手握住綠隐雙肩一臉認真看着眼前的女人,“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我?那完全是情非得已。”
綠隐低頭不與眼前的男人對望,實質上她見到他還活着那一刻起心底裏的那抹怒氣已經消失,隻是心底裏還沒有做好要回到過去的準備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