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神瞳盡開,萬物破綻盡現。
既然樂用感知探知不出來,那麽自己就來親眼看看這個哲也空到底是什麽貨色。
右神瞳的視線下,無論是什麽人,還是什麽物,他身體上的紅點就是他最緻命的弱點。
當言葉看着密密麻麻的紅點在哲也空身上顯現。
平凡的人,最多的弱點,都不會超過個位數。
但是這個哲也空全身都是弱點!
面對哲也空那平凡的笑臉,言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去。
目前得到這個訊息就足夠了。
言葉雖然不知道這個訊息代表着什麽意思,但是這個哲也空一定非常的不一般,這是目前能夠确認的一點。
一個滿身都是弱點的人。
真是夠可怕的。
言葉也沒有在繼續窺視下去,而是選擇退場。
他自然對這麽貴族沒有興趣,當然也不會刻意的阿谀奉承任何人。
離開的皇人園,感歎了一下風景,就朝着中城邁去。
回到古堡的言葉,也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麽。
擡頭看着天。
想着老雷到底回沒有回來。
或者說,老雷想自己了沒有?
想到龍宮城的那幾年,言葉就忍不住了笑了出來。
腦海中,也時刻的想到老雷口中的“死鬥。”
與誰死鬥?
爲什麽現在都沒有信息?
言葉就這樣想着事,一直呆在古堡溪水邊。
清澈的溪水照應着日光到夜幕。
春風輕輕拂動的着溪水面,陣陣漣漪順着一個方向以規則的運動。
當夜幕降臨,月光灑在溪水上,就像是水銀沾染着溪水面,波光粼粼,晶瑩剔透。
燃着的煙頭帶着淡淡的煙霧挂在言葉的嘴角。
言葉就這樣坐在溪水邊,看着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死寂。
遠處,一道靓麗的身影一步又一步的靠近,每一步都走很謹慎。
直到沫可絔來到言葉面前。
看着言葉抽着煙呆滞着,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
沫可絔故意咳嗽了一聲,語氣冷若冰山:“找我來,什麽事?”
言葉聞聲擡眉,道:“沫可絔,你覺得什麽人最該死。”
沫可絔怪異的看了一眼言葉,道:“沒有人最該死,隻是看每個人的理解方式,如果你隻是問這一個問題,我可以走了嗎?”
“你可以走一步試試。”
受到威脅,沫可絔也隻能咬了咬唇瓣,譏諷道:“有本事就是不一樣啊?黑齒言葉,我承認你有本事,走到這一步,你的能力确實讓我大吃一驚,不過你實在有點小肚雞腸了吧?分明是你阻攔公主,冒犯我在先,難道我作爲一個人,連最基本的防衛都不能擁有嗎?”
“沫可絔,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還想裝到什麽時候?你似乎在把我當傻子。”
“裝?”沫可絔氣笑了:“我沫可絔什麽時候裝過?”
言葉冷笑了一聲,奮然的站起,逼近大喝:“沫可絔,你把我帶入這個世界,你以爲我會忘記你帶來給我死亡的痛苦嗎?你現在這幅大義凜然的樣子,真的很惡心。”
“我把你帶入這個世界?黑齒言葉你是瘋了嗎?”
“我瘋了?對啊,我瘋了,我現在隻想問你一句,三年前,你對我的下手的目的是什麽?純粹是因爲你的屠殺欲望?”
“我說了,是你阻攔公主在先,格擋我在後,這樣的死罪,你必須死!但是你沒有死。”
“我不是說的這件事!”言葉一手抓着沫可絔的繡衣領,将她整個人拉近自己一分:“三年前,你一個人待在藍海高中,将我冰封,最後帶進這個世界,你敢說你不記得?我說已經夠明确了吧?還需要我在明确一點嗎?”
“我也再說一遍,我不知道!另外放開我,就算你現在有超越我的實力,我也不會讓你爲所欲爲。”
“你不知道?你以爲我是在做夢嗎?這一切都是夢嗎?你能說我經曆的一切都夢嗎?沫可絔,你知道在我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有多恨你嗎?”
言葉看着沫可絔,難以相信一個女人,居然能夠這麽會演。
“三絕進階*徹雷!”
“龍失箭!”
言葉推開沫可絔,一道徹雷在右手上乍現。
蓦然一扯!
徹雷被粉碎,粉碎後的雷絲像聽話的寵物,在言葉的右手上形成了“徹雷弓”。
左手搭弦,滿月弓一拉,一根徹雷箭矢憑空而起。
“吱喳......”
雷聲不絕,失箭撕絕。
失箭對準了沫可絔的胸膛。
“死到臨頭,我不信你不會說實話,沫可絔,我再問你一次,當初你隻是因爲屠殺欲望才對我的下的手嗎?你隻有一次機會。”
看着言葉瘋狂的樣子,沫可絔笑了:“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怎麽強加于我頭上我都不會答應,你得到了我勉強的答應那又怎麽樣?我還會奢求你放過我嗎?既然你強大了起來,就麻煩你做一點正确的事,你真的是一個我這輩子見過最爛的男人。”
“狗屁的正确事,正确事是什麽?我現在隻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不知道。”
言葉咬了咬牙:“你别以爲你有抵擋的能力,麻煩你看清一些,我們實力的差距,你最多黃靈一段的實力,我不妨告訴你,這一箭有黃靈六段的實力。”
“我知道,但是答案,我不知道。”
沫可絔!
“禦神造物袍!”
一聲令下。
黃綠色的徹雷遍布了言葉的全身,黃綠色的徹雷每退散一點,都會交織成黃綠色的布料,在黑袍之外,最終編織成了一襲黃綠色符文的全身袍。
這些符文閃閃發光,爲言葉不斷的增強徹雷的力量。
言葉不計一切手段,瘋狂的加持所有的力量。
黃綠色的符文開始漸漸的轉變爲黑色!
靈力增強五倍!
徹雷增強五倍!
弓上的失箭一瞬間變得巨大無比,宛如天上的一線落雷。
黃綠色的失箭開始變得暗黑。
“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一箭可有紫靈一段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