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五十四

荀恽站在荀的面前,哆哆嗦嗦的道:“孩兒也沒有想到,十九叔會有這麽一禍事在身上。”

荀恽回到老家之後,按照荀的安排,嚴頓家風,無意之中打聽到,他的十九堂叔荀然竟然狎銅的愛好,而且爲了庶人而目,派人在外地買了小孩兒回來亵玩,事後就暗害而死,已經有了十幾條人命在身上了,而且他做事不密,這消息已經傳出去了,荀恽不敢瞞着,這才急急回來,向着荀回報。

郭太根本來不及把朱雲劍給挑起來,那槍就貼着他的矛進來,槍刃一劃,把他抓着長矛的右手,三個指頭都給削下去了。

郭太慘叫一聲,丢了長矛,這會才翻起朱雲劍向着龍膽槍上劈去,隻聽當的一聲,朱雲劍被磕得跳了起來,根本沒有削動龍膽槍,而龍膽槍卻是閃電一般的刺了進來,郭太身後的源小巴,急向前來,桃都金雞的爪子抓住了郭太的肩膀,用力一拉,把他扯離了馬鞍,趙雲的大槍跟着到了,把郭太的大腿給刺穿了,槍頭直穿過了郭太的大腿骨。

郭太慘嚎一聲,生生的疼得昏了過去,源小巴不敢放下他,把他抱在馬上向一側跑開,剩下高覽一個人面對趙雲不過三合,就陷入險境了,急切之間,高覽大聲叫道:“兒郎們,給老子上!”

一衆騎兵呼的擁了上來,趙雲擺開龍膽槍;紮、挑、削、撩、刺,帶着那些被他救出來的軍兵緩緩向外突圍,從縣衙到城門口,她殺了近千漢軍,到了後來,高覽都傳令任她離開了,這根本就擋不住啊。

趙雲護着公孫菊逃出東安陽,高覽重整軍後,這才發現,五千人損失了将近一半,其中有一千五左右都是被趙雲給殺得,明着暗着來了五員大将,躺下了三個,一個重傷兩個被殺,重傷的那個就是被治好了,這輩子也是殘疾了。

高覽和源小巴兩個商量了一下,隻覺得雖然赢了,但是這樣的人馬隻怕根本就沒有辦法守住東安陽,一但公孫瓒的人馬過來,非敗不可,還不如先走,于是兩個人把人馬合在一起,把東安陽的财物攏了一下,放火焚城,然後離開東安陽向着代郡進發。

丁立的人馬也已經到了代郡以南,眼看就要到彈汗山了,突然前面有一夥人擺了一桌上等的酒宴在那裏,還設下了幾口大鍋,裏面炖着肉,邊上還烘着餅,一個生得靈俐的男子飛奔過來,擋在了大軍之前,拱手道:“可是漢前軍丁公的人馬嗎?”

前面開路的是秦明與周泰,兩個人對虛觑一眼,周泰大聲叫道;“正是丁公的人馬?你們是什麽人?”

那男子道:“小人代郡太守、烏桓都校尉閻柔的弟弟;閻志,奉了我家兄長之命,在這裏恭候丁公,還請回禀一聲。”

周泰冷聲道:“你卻等着!”下令一個親兵,飛奔到中軍去回禀丁立。

閻志這裏一臉堆笑的道:“二位将軍,不要空等,卻請下馬吃酒,就是諸位弟兄也有肉食相待。”

秦明暴躁,周泰粗犷,但是兩個人都行軍走老了的,哪裏敢讓兵士來吃這來曆不明的東西,誰也不去理他們,隻是騎在馬上,耐心等待。過了一會丁立帶着荀攸、樂和、李鑫、慧梅飛奔而來,到了軍馬之前。

閻志這人乖覺,雖然他認不得丁立,但是看到那一身華貴的衣甲立時猜出來幾分,湊過來跪在丁立的馬前,叫道:“小人參見丁公!”

丁立微微皺眉,道:“我聽說閻志也是一個将軍,怎地卻這般的卑下啊?”

閻志陪着笑道:“丁公有所不知,小人家不是行武出身,世代都是行商,家兄少年的時候被鮮卑人擄了去,在那些胡人之中,才練出一身鋼皮鐵骨,回來得到大宗正的賞識,做了武将,小人星星跟着月亮走,沾了哥哥的光,挂了個将名,實際下還隻是一個商人,在丁公面前,沒有不行禮的道理。”

丁立微微一笑,道:“你大哥讓你在這裏攔我有什麽事啊?”

閻志雙手捧了一封書信,道:“請丁公過目。”

樂和催馬過去,把信拿過來先展開看看,然後才送到了丁立的面前,丁立在馬上微微的側身,讓荀攸也能看到,兩個人一目十行的看完,兩個人的臉色都異常的沉重,這閻柔竟然要求丁立回并州去,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這裏的事情,他們自己足可以來應複,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丁立兩根手指拈着信道:“閻柔這是什麽意思?”

閻志陪着笑道:“家兄就是那信上的意思,小人拗不過哥哥,隻能來傳這個信,還請丁公勿怪。”

丁立冷哼一聲,把信丢下,道:“回去告訴閻柔,這幽州是大漢的幽州,不是他閻柔的幽州,吾受天子之命,來解大宗正之事,也來平公孫瓒這個反叛,他閻柔算是什麽東西,也敢攔我!”

閻志淡淡的一笑,道:“小人一定把消息傳給我家哥哥,隻是前面的彈汗山,已經被鮮卑部步度根大人給占了,丁公是過不去的!”

啪!一聲脆響,丁立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閻志的臉上,閻志那假嘻嘻的笑被抽了回去,随後丁立曆聲斥道:“原來他閻柔已經忘了鮮卑人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了,那我就這一鞭提醒提醒他!給我滾!讓閻柔就在代郡城頭看着我丁立如何破這鮮卑胡狗!”

閻志疼得臉上不住的抽搐,慘笑一聲,也不多說,招呼一聲,那些炖肉、烙餅的人都湊了過來,一溜煙的走了,隻留下那些大鍋以及冉冉升起的肉香。

丁立沉聲道:“把那些鍋都給我砸了,肉丢了,竈毀了!”說完之後又向荀攸道:“不知道這些混蛋在在肉裏還是竈裏下毒了。”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竈裏下毒?是竈中的柴禾嗎?攸尚沒聽說這裏可以下毒的。”

丁立哼哼唧唧的道:“林子大了什麽鳥沒有啊。”

早有兵士過去,把鍋竈裏毀了,向前指指,道:“再向前行,就是彈汗山了,那鮮卑舊王庭就在那裏,現在步度根率五萬鮮卑精騎已經到了山下,他要攔着我們進入代郡,我命令!諸軍向前,就和那些胡狗在山下一戰!全殲他們!”

全軍同時大叫:“全殲他們!全殲他們!”

丁立滿意的點點頭,沉聲道:“傳我将令!秦明、周泰在中,王寅、文稷在左,衛彌、王雙在右,李鑫、胡車兒,押陣接應,答裏孛中軍護旗,瑞仙左軍護旗,慧梅右軍護旗,樂和執令旗,公達,你我坐壁上觀,看他們破敵。”

荀攸笑道:“丁公指揮若定,各處都安排了人馬,荀攸就在這裏,看丁公破胡!”

諸軍安排完必向前進發,丁立卻是暗中叫了系統,下令立刻準備召喚,如果前面擋住,需要勇将沖鋒,那他何以立刻召喚一個,反正他手裏的積分多得是。

王寅他們六将都帶着騎兵,聽到将令之後,慢跑起來,而且人分成兩個梯隊,前面的跑,後面的就下馬拉着徐行,看看有些要脫節了,後面的就上馬慢跑,前面的下馬徐行,這是爲了保護馬力,如果一直沖鋒,那等到到需要的時候,戰馬就跑不起來了。

離着彈汗山還有三裏多地的時候,所有騎兵都已經在馬上,有秩序的向前跑動,漸漸進入了戰鬥的狀态。

彈汗山下,五萬鮮卑騎兵已經列開陣勢了,但是除了幾百個哨探騎着馬向前跑動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抱着兵器,坐在馬的身邊,而馬正随意的啃食着丢在它們面前的幹草。

“來了,來了!”十幾個探馬飛馳而回,大聲的叫着,步度根的眼睛微微眯起,手裏提着一柄五尺長的青銅馬刀,大聲叫道:“天神的戰士!上馬!”随着親兵向下傳去,那些鮮卑人紛紛上馬,各自抽出自己的戰刀。

漢代時候,漢夷之間的裝備、武技,還都沒有像五代之後,那樣不同,宋朝的時候,漢人少馬,騎術遠遠落後于北方少數民族,但是漢朝的時候,漢人并不缺馬,君子六藝‘禦、射’兩項還是很普遍的,所以騎術不落于鮮卑、匈奴,而宋朝之後,漢人借助長城,封鎖鐵器進入草原,到了明代,一口鐵鍋在草原上都是貴重的,貴族都未必能有一身全甲,可是在漢朝的時候,匈奴和鮮卑内附于漢,所以物資上并不缺少,兵器還是劉全的,而甲;則由于當時的工藝不完整,雙方都是輕騎,以皮甲爲多,所以兩隻軍隊,幾乎沒有太大的差異,些許的不同,就是漢軍的八面漢劍,對上的長而略彎的草原馬刀。

漢軍一點點的近了,雙方一起發箭,射住了陣腳,步度根看着眼前的漢軍還像劉虞的人馬一樣,都是漢劍盾牌,遠遠的步兵,則是把盾牌換成了鈎鑲,不由得冷笑一聲,向着自家的部下,叫道:“我們曾無數次把漢狗砍倒在我們的馬刀下面,現在我們還要再一次的完成這個壯舉,讓我們戰勝這隻以詭計害死我們的大漢的漢軍,重新收複我們的王庭!沖!”

随着步度根的叫聲,鮮卑騎兵咆嘯着沖了出去,王寅緩緩的舉起了手裏的鐵槍,向着對面指去,看到他們的馬跑起來,已經不能停住的時候,用力向下一揮槍。

在軍陣的後面,樂和站在一架樓車之上,看到王寅的大槍落下,立刻揮動了手裏令旗,戰鼓跟着敲響,所有的漢軍把都劍和盾牌收了起來,把帶在身的兩丈長的大槍挺了起來,然後放開戰馬向前沖去。

兩丈長的大槍,全都隻帶着一指長槍頭子,不開刃,隻有尖,銳利的刺在鐵皮上都能撕開一個洞,槍杆則都是用輕薄的木頭做得。

戰馬跑開,長長的鐵槍在太陽下閃動着光亮,鮮卑人雖然看到了,并全力拉馬,但是這會已經停不下來了,而且就算是有人能停下來,也會讓後面的人跟着再撞到前面的人,引起更大的混亂。

鮮卑的騎士就那樣自己撞到了槍上,第一重加力之後,槍頭立刻撕開他們身上劣制的皮甲,一下就刺進了他們的身體裏,慘叫聲連續的響起,而還在向前沖的戰馬失去了讓後面的人一層一層的撞上,鮮卑的騎士都從馬上滾了下來。

第二重加力,讓薄槍杆跟着折斷,漢軍把槍給丢了,回手撥劍,散開陣勢,十幾人一隊,沖進了鮮卑陣中砍殺起來。

前面的鮮卑騎士大亂起來,而後面的鮮卑軍被前面的同伴給擋住,沖鋒也不是,後退也不是,這個時候,王寅、文稷,秦明、周泰,衛伯玉、王雙六個人形成了個箭頭向前沖去,把鮮卑人的隊撕開來,讓他們再也不能聚合起來。

喊殺聲,馬嘶聲,在戰場上飛揚開來,鮮血四下飛濺,殘肢斷臂抛向空中,數萬人的對攻讓彈汗山腳下,變成了一片修羅惡土。

就在不遠處,一彪人馬藏在山凹處,閻志身邊有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穿一身鐵盔鐵甲,手裏提着一口和鮮卑人一樣的馬刀,看着戰場,眉頭聚起,輕聲道:“竟然用那麽一把木槍,就把步度根給騙住了!”

閻志這會沒有了剛才面對丁立時候的谄媚,卻是一臉的狠辣,咬牙切齒的道:“這是小道,下一回鮮卑人就不會上當了!”

那大漢搖了搖頭道:“下一回不說,這一回步度根已經輸了!”

此時戰場上漢軍已經完全占住了上風,鮮卑人在失去了戰場優勢之後,立刻就有人零散的退出戰場,在草原漢子看來,這并不是什麽可恥的事情,他們就像狼一樣,當咬住了獵物的時候,會吸血吮髓一般,死都不肯下口,但是他們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也可以像狼一樣,暫時退去。

丁立在後方看到了鮮卑軍的敗退,立刻叫道:“給樂和下令,讓李鑫、胡車兒包抄過去,把步度根給我抓回來!”

荀攸急聲叫道:“丁公,那閻柔動向不明,小心他會暗中偷襲啊?”

丁立賊忒兮兮的一笑,用馬鞭向着下面的答裏孛她們一指,道:“我就是在等那閻柔,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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