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這份任務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可摘取下來,纏着曾一足足有三個小時,對方不放心情況下交過去。
與他一塊坐着還有另外四名陪練員。
朗空戰隊發布陪練任務,急需五名陪練員,這也爲什麽有五名陪練員坐在一塊。
五名陪練員坐一塊實屬常見現象,頭一次見的許擘自然覺得奇怪。
他打着招呼道,“各位前輩們,大家好啊。”
熱臉貼上冷屁股,他人正眼看都不看許擘一下,理由很簡單,瞧不起許擘年齡跟資曆。
坐在這裏誰不是身經百戰,誰不是闖出一片天地。更有人以陪練員謀生,能把此當成存活手段,沒有幾斤幾兩能辦到嗎?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問多幾句無人回應,許擘尴尬垂下右臂,嘀咕道,“是我唐突了,讓你們見笑哈。”
過了會兒,朗空負責人開門讓五名陪練員準備出發。
“大家收拾一下,跟随我出發了。”
朗空戰隊在職業戰隊算得上是豪門戰隊,老闆舍得花錢投資自家選手身上,戰績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
就許擘所知道的,朗空戰隊一次都沒有掉過季後賽名單,實力象征。
訓練基地也不是正常人所能想象的,足足有三個足球場之多,建築物造型前衛,此地完全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在這裏,走路是不現實的一件事。
坐在觀光車上,許擘好奇四處張望,不住發出驚歎的聲音,跟一個鄉下來到大城市沒兩樣。
同行人嫌棄道,“你别到處張望可以嗎?弄得自己像一個沒有見世面之人,丢人啊。”
另外一人補刀道,“他丢自己的面子不要緊,可他丢的是我們面子。誰讓我們跟他是一組啊。”
朗空戰隊所發放任務有點特殊,要的是五名陪練員沒錯,其中有一點特别聲明,五名陪練員組隊。卻每個位置都是固定人員,例如許擘他選擇接受這份工作的上單,待會兒他必須要上單。
觀光車上五人如同坐在一艘船上,是一個團隊,總體輸赢決定個人任務是否完成達标。
未曾開始比賽,許擘成爲隊友瘋狂吐槽對象。
許擘道,“前輩們,我會盡力打比賽的,不會拖你們後腿的。”
“就你?信你個鬼,就你那點技術,還上單肯定被人打趴在地上。最後還不是我們四人補救啊。”
“真倒黴啊,遇見這麽一個小鬼頭,還不如不接這一份任務。這影響我的個人成績單,想想都來氣。”
一個挨着一個吐槽許擘,連許擘坐着都是一個罪行一樣。
下車後,他們換了一個地方又是等人。
三四個朗空預備選手進來,就差最後一人齊了。
就是最後一人遲遲沒有到來,導緻陪練一直無法開始。
有怨言的不隻是陪練員幾人,連同朗空戰隊出來幾人也是有脾氣,敢怒不敢言。
一陪練員受不了,他嚷道,“按照規定九點開始的,現在都十點了,爲何還不趕緊開始的啊?到底要讓我們等到什麽時候?”
“對啊,都超了一個小時了。”
怨聲載道,大家一片聲讨着負責人。
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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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一掃,喝道,“吵什麽吵啊,遲到一個小時又如何?你們的工時,我們朗空一分鍾也不會損傷給你們的。白拿工資還那麽多話說,回去。”
财大氣粗的戰隊直接用金錢甩在對方身上,弄得對方憋着一肚子氣卻又無法發作。
就這樣子又過了半個小時,以至于許擘覺得今天能否打比賽。
陪練幾人是沒有關系的,打不打比賽都是有錢收的,最好就是不幹活能收錢,最好不過的。但朗空幾人騷動不斷。
房門推開了,一女孩走進來轉述道,“小圓她有點不舒服,今天早上就不訓練了,下午再看看情況如何再說吧。”
說完,女孩轉身走開。
負責人揚手道,“該幹嘛就幹嘛,下午再看看情況如何吧。”
吐槽幾句,朗空幾人黑着臉陸續走開。
待客之道還是蠻周到的,負責人表示歉意包陪練五人餐費。
一人惡狠狠罵道,“真倒黴啊,今天怎麽就遇上這樣子的任務啊。讓我等一上午就算了,下午能否訓練還要看情況?”
負責人還是那句話,“你們的工錢一個都不會落下,别擔心這點。”
“别以爲給工錢就很了不起,就可以當我們猴子一樣耍的。與其賺你們朗空的任務,我還不如打其他戰隊的任務了。最起碼,他們不會像你們這樣子任性,誰打就打,說不打就不打。”
負責人能理解對方心情,同樣的,他也是很爲難。
他攤手道,“誰讓司徒圓最近火的很,老闆的親戚,教練的器重,人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聽得出來,那人積蓄不少的怨氣,恰好遇上了突破口一口氣發洩出來。
“司徒圓?”
這個名字不特别,卻引起許擘的注意,正是這個人才導緻訓練遲遲沒有展開。
也從他人口中知道,司徒圓是朗空老闆的親戚,皇親國戚,難怪能在這裏橫行無忌。
“不過是一個靠背景上位的女孩子,撇開身份,她什麽都不是的。”
負責人不認同道,“你這樣子就說錯了哦,雖說司徒圓是老闆的親戚,但她王者天賦的确很強,觸覺很靈敏。未曾加入戰隊前,大大小小的比賽她都拿過了。她還是上一屆王者全國賽的冠軍,年少有爲。”
顯然司徒圓征服大家不僅僅是她非同一般的身份,還有她深藏一手的技術,這讓許擘越發好奇司徒圓實力到底有多強。
飯後,大家都在房間休息,許擘第一次來朗空戰隊有意走一走。
他問道,“前輩們,你們要去散步嗎?”
一人斜眼道,“什麽天氣,外頭暴曬讓我們去散步,你是存心讓我們幾人不舒服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走走走,不要妨礙我們休息,要去你趕緊去。”
催促驅趕許擘離開,許擘聳聳肩獨自一人走開。
待許擘走後,一人有什麽說什麽,用詞有些過分。
“曾一最近犯傻了是吧,胡亂派人進來。就這個小子,我單手都能掀翻他,有他在這裏,累贅來的。”
“别忘記啊,他可是打上單的,明毅,待會兒你可要多多支援他。他可是打法師的,不然上路就沒了。”
“最好上路爆炸掉,我都不會幫他的,随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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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生自滅。好讓他知道,這裏根本不是他能呆地方。毛都沒有長齊就說來當陪練,貶低我們身份。”
其實,許擘未曾走開,他打算回來問大家要喝什麽,他好給大家帶回來。
結果,他聽到大家的對話。
手都貼上房門,他撤開,回身悄然走開。
“真的是一群小壞蛋,在我身後說着一堆垃圾話。”
從許擘身上沒有見到頹廢,更沒有垂頭喪氣,反而他精神抖擻,更加期待下午展開的訓練賽。
有一個問題,下午的訓練賽也不知道能否如期舉行。
這種白拿工資的活兒,平日裏許擘很喜歡,但今天了他卻不想白白度過一個下午,他要打比賽,十分渴望上去打比賽。
不爲别的,就爲了争一口氣,好讓瞧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下巴脫臼驚訝表情,這是許擘所想要看到的。
他聳肩道,“下午能否打比賽都不知道,誰什麽都是假的啊。還是趁這個機會走一走吧,看看朗空戰隊的美。”
結識了許擘,曾一知道許擘品性不壞,人挺好的,所以在職務範圍能幫的盡量幫許擘一把。
她趁着空閑查看一下系統,并沒有出現許擘被評爲不及格的信息。
“中午了哦,早上訓練賽應該結束,如果許擘不及格馬上被人譴走,還沒有說明他表現應該不錯的。”
實際上,早上許擘并沒有打比賽,都沒有比賽打,何談評判了?
扣扣!
辦公室門被敲響,不等曾一呼喊,自來熟的林光走進來。
“曾一大美女,你好啊。”林光給對方來了一個招呼,盡說着巴結對方話。
曾一不吃這一套,她問道,“林教官,你是否又有生意給我做啊。”
“爲何這樣子看我的啊,沒有生意談,我就不能來看看你的嗎?”
過來的林光不是空着雙手,而是提着一袋水果聊表心意。
“稀客哦,訓練營的教官現在都沒有什麽工作做嗎?随時随地都可以跑出來的啊。”
“看望你,還被你說一通,真都讓人難受啊。”
林光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寒暄幾句後,他直奔主題道,“最近我們訓練營那小子過得如何啊?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
很快,曾一知道對方的來意。
曾一問道,“你是想聽到好消息了還是壞消息?”
“肯定是好消息啊,誰愛聽壞消息的。”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聽後,林光認可點了點頭。
“忘記告訴你一事了,你推薦過來的學員可調皮,強烈要強删改檔案資料。那你給他安排的擅長輔助位置,換位了全能。”
林光吓得幾乎要跳起來,他追問道,“什麽?你說他改成了全能?”
“你是忽悠我的吧?”
好讓林光相信,曾一敲打鍵盤在上面亮出許擘最新個人資料,擅長位置果真是全能。
林光責備對方爲何不阻止。
曾一無辜道,“說到是我慫恿他修改一樣的,你那學員脾氣臭得很,我不同意他天天煩着我,怪難受的啊。”
林光盯着手提屏幕“全能”二字,不禁倒吸口氣,嘀咕道,“他是想要早點回訓練營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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