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謝我,首先放了地上這個人,從今以後本分做人,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件事就這麽了了”白月影看着兩人一臉的誠懇,點了點頭:“不過因果報應你們還是要自己承擔,畢竟造下這麽多罪業,将來進入鬼界的時候可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松,你們兩個要做好心理準備。”
“不管怎樣請受我一拜,謝謝白小姐你,繞過我們。“她很清楚要不是她繞過她和老師,現在怕是落得比三年前還有悲慘的下場。
”你說錯了,她還有一個神秘身份就是掌管陰界的死神,你應該說感謝死神大人的寬恕,還有我這個未來鬼仙的相助。”碧水擡起傲嬌的下巴,望着跪在地上感謝主人的一人一鬼。
白月影盯着碧水,饒有興趣的問道:”請問碧水小姐,你相助什麽了,剛才某人還不是繞着要回去睡覺的嗎?
“這個.....這個...我不是最後沒走嗎?”被揭穿的碧水,小臉通紅。
白月影譏諷道:“可是要不是我警告你,這會兒某人肯定已經睡的像一隻死豬一樣,不醒人事。”
女鬼嫣然和副院長兩人相擁的身子,因爲碧水的話一臉驚愕,原來這個法力高牆的女孩子就是傳說中的死神,還真是慚愧,每次在老師殺人以後,都會消耗大量的法力來清除證據,爲的就是害怕死神知道,卻沒有想到日防夜防最終,卻是死神幫助他們從仇恨中解脫出來。
碧水一下子閹了,選擇安安靜靜站在原地。
白月影收回落在碧水身上的眼神,盯着地上錯愕的兩人,不自然的神色一閃而過,她那算的上死神,定多就是一個幫忙的人,下次一定要管住碧水那個大舌頭。
幹笑道:”我不是死神,這丫頭胡亂說八道你們别當真,反正沒啥事情就此别過,再也不見。“
跪在地上的兩人,相視一笑後,對着白月影一個,我們會保密光芒。
白月影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還是不解釋好一點,免得越描越黑。
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臉茫然的碧水。
“還不快走,等吃早飯嗎?白癡。“白月影猛地起身,朝門口走去。
白月影走在路上幾次都想要,跟碧水說她這個死神隻是一個替代品,可是每次話道嘴邊的時候就化作一聲輕歎。
碧水一臉不解的看着自家主子,從書院走出來以後奇奇怪怪的反應。讓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一想到這裏立馬跟白月影拉開距離。
該死,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就在白月影極度糾結的時候,沒有看到身穿白衣的離落走在她前面,被打濕的土地本來就很滑,她又走的很急促,剛回頭去看向碧水的時候,腳下一滑。
好在她還有些武功底子,手疾抓住了前面的人,躲過了滑到在地的結果。
一陣頭暈目眩,鼻尖刺痛,還沒有等到她站起身子,身體被輕易的一帶随機空中一轉,白月影就挂在了身穿白衣的人身上。
動作可以說的上一氣呵成。
“砰!”
鼻子結結實實撞在了離落的胸膛上,她腦袋空白了幾秒,直到鼻子流出血以後才反應過來。
白月影一臉尴尬的與離落拉開了距離,看着那潔白無污的衣服粘上了幾點紅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在離落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身後追來的碧水拉回白月影的身子。
想要用手擦拭她臉上的血迹,又害怕自己毛手毛腳,一臉的焦急,造成了她語無倫次:“主子,你流血了,會不會很痛,要不要我替你找個大夫,還是我去找獨孤将軍進宮請個禦醫.....“
白月影擡手快速用衣袖擦掉了,臉上的血迹,道:“适當放一點血,可以促進新血再生,你不要再提了,這麽丢臉的事情有損我英明。“
“可是,主人....“
碧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月影冷聲的打斷:“你主人我,沒可是,請你從現在閉嘴。“
碧水猶豫良久,最終在白月影警告的眼神中,選擇閉口不語。
白月影有些郁悶的摸了摸,火辣辣的鼻子,離落還真不愧是可以很獨孤夜并肩的奇男子,這胸口的肌肉比鐵還要硬,但是自己還真不能怪他,畢竟是她自己惹得禍,他也是處于好心搭把手。
白月影感覺自己心裏五味雜糧,作爲一個茅山道正宗傳人,新起之秀排名第一的她,居然走路跌倒,這要是傳來出去絕對會是一個笑話。茅山道中天大的笑話,而她的爺爺一定會揮舞着老柳樹枝追在她後面,要打要殺的結果。
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第一次覺得穿越過來還是挺好得。
白月影擡起頭,看向離落。
她睜大眼睛看着他,甚至于忘了裏呼吸。
空氣,仿佛凝固一樣,沉甸甸的。
白月影一驚,腿下的腳步情不自禁的朝後倒退,她震驚了,難怪剛才被他撈起身子的時候,嘴唇好似若有如無的碰到了東西,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那嘴角還沾染上了她,鼻頭裏流出來的血迹。
離落好似一個冰人一樣,目空一切的看着白月影,那幽黑的眼眸中仿佛有一把勾人魂魄的東西,不斷地将她整個人吸入陷阱之中。
離落垂下眼簾,看着她那如梨花一般晶瑩剔透的面容,櫻花色的嘴唇安靜的揚起,眼中仍舊閃爍着毫無漣绮的光芒。
“白小姐,要是沒事,我就先失陪了。”
白月影臉上僵硬一笑,呼吸稍微淩亂:“沒事....沒事你請......“
“好。”離落淡淡的回了一句。
收回視線,從白月影的身邊走過,與她擦肩而過時,白月影心中一陣不規則的跳動。
她懵在原地,好似喪失全部的思維能力。
那個少年,有着使周圍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風采,猶如瑤池中盛開的雪蓮一般高貴而清冷,看着白月影離開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情窦初開的笑意,很生澀,很小心翼翼,也很炙熱。
手指按在被她紅唇掃過的地方,好似在回味又好似一切隻是錯覺。
白月影,這個還未有二八年華的女孩,從這一刻起對他種下了一種窮極一生都無法找到解藥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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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空一碧如洗。
白月影看着一隻腳壓在她身上碧水,用力的動了動睡得比死人還要沉她,想要挪開。
她皺着眉頭,重新躺在床上,快速的對着碧水一腳踢去。
嘭的一聲悶響,滾在床下的人隻是不舒服的翻了一個身,順帶抱着自己的鞋,拌了拌嘴繼續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月影嘴角一彎,愉悅道:”等會兒,這個家夥醒來一定又會叫的驚天動地。“
白月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下床,拿起一旁擺放整齊的衣服,慢慢地穿戴,同時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一點聲音。
手下的動作一頓,這是在自己的房間幹嘛要小心翼翼的,于是嘴裏哼着歌,洗漱完以後,邁着輕快的步伐向着白謹月的房間走去。
親兄弟明算賬,這可是她一貫的風格。
來到走廊的時候看到,白淨月房中管事的丫環,正站在門外端着洗漱水,恭敬的站在門外,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把這個給我,你下去。”白月影端過丫環手中的盆子,對着她揮了揮手。
“是,小姐,奴婢告退。”(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