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彪穿好衣服走出房間,見到黃德彪滿臉愁容地站在?t來回走動,雖然他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黃德彪,但是李永波卻從黃德彪那張像幹癟的茄子一樣皺縮的不成樣的臉上看出黃德彪此時那種心急如焚的愁腸。
李永波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迎上前,還沒來得及開口招呼黃德彪坐下,黃德彪卻一下子走到他的面前,滿臉憂心忡忡地對李永波懇求道:“李書記!請您救救我家那個混賬兒子吧?”說着就想給李永波跪下。
李永波看到黃德彪憂心如焚的樣子,心裏已經證實起初的想法,他連忙攙扶住準備下跪的黃德彪,臉上帶着關心的表情,問道:“黃總!你這是要幹什麽?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此時心系兒子安危的黃德彪思想根本都轉不動,仿佛完全失去思維能力,腦子裏就像塞了一團亂麻,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所闖的大禍,他心裏就像箭穿刀割一樣難受,那兩行懊悔的眼淚止不住刷刷地流了下來,追悔莫及地說道:“都怨我啊!當初我太太在生我那不孝子的時候,因爲難産死了,所以我把對我太太的愛全部都轉移到兒子的身上,這些年下來他要什麽我就給他什麽,即使他在外面闖禍了我也會想辦法幫他擺平,可是誰知道就是因爲我這樣的縱容,使他的膽子變的肆無忌憚起來,否則也不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是我害了他啊!”
李永波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從黃德彪那副悔恨交加的表情裏,李永波隐約的能幹猜出一定是發生了非常大的事情,不過他對黃德彪到現在還把一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的思想感到悲哀,子不教父之過,黃義光之所以會膽大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黃德彪固然要負主要責任,但是黃義光本身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到現在黃德彪卻絲毫沒有認識到這點,就算他兒子躲過這一劫,那他的膽子就會因爲這件事情變的更大起來,甚至這件事情會成爲他肆無忌憚的根源。
李永波不由得搖了搖頭,爲黃德彪感到悲哀,同時他也在心裏打定主意,即使他能幫的上忙,也不會出面幫他,不過想歸想,李永波也很想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就憑他家跟自己老泰山家裏的關系,表面功夫也要做足,他聽完黃德彪的話,安慰道:“黃總!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件事情到底嚴重到什麽程度?”
“具體的過程我并不是很清楚,今天晚上我接到您的電話後,就馬上給我兒子打電話,可是不管哦怎麽打,他的手機始終不在服務區,當時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我在始終聯系不上他的情況下,又給他的駕駛員打電話,但是電話提示卻是關機狀态,而那時這種不好的預感就變的越來越強烈,于是我這邊安排秘書和辦公室裏的幾位手下到義光平日裏經常去的幾個地方去找,另外就親自給義光的那些狐朋狗友們打電話,可是電話打了個遍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那裏了,當時我也不清楚爲什麽,就讓秘書去公安局看看,誰知道秘書卻告訴我說義光雇傭斧頭幫幫他綁架一個女孩,并且拉到文城鎮的老屋進行施暴,結果被警察抓了個現形,李書記!如果這個女孩是個普通家庭的,最多花點錢,甚至可以把她娶進門來,可是這個兔崽子什麽女人不綁,卻偏偏把吳浩的妹妹給綁了,剛才我去公安局要求見我兒子,可是刑警隊拒絕我的請求,并且讓我直接請律師負責幫兒子辯護,同時還告訴我沈書記已經連夜下達指示,讓公檢法三家單位特事特辦,以最短的時間内把這件案件辦實了。”黃德彪說到這裏,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彎下身子,準備再次給李永波跪下,求他救自己的兒子:“李書記!我求求您了,求求您看在我們家跟秀梅家是世交的份上你就出手幫幫我吧!”
看到黃德彪再次欲跪的樣子,李永波的眼睛閃過一絲厭惡,但是他還是再次伸手攙扶住黃德彪,語氣平淡的勸說道:“黃總!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别動不動就給我下跪,這件事情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根本就幫不了你,今天吳書記會讓我打電話通知你完全是因爲上次我把你介紹給他認識,你不知道吳書記的性格,雖然年紀沒幾歲,但是卻極爲護短,如果他認爲你這個幹部行,即使你犯了一些小錯誤,他都會力挺這名幹部,何況是他親人,我跟吳書記雖然沒有一起共事,但是親人卻是他夫妻倆的逆鱗,誰要是動了他的逆鱗,即使是天王老子他都不給面子,今天晚上他找我談話時,當時我就能感覺到吳書記眼裏那種不善的眼神,可是沒想到這邊才給你打電話,那邊你家義光就闖出這樣的大禍來。”
黃德彪見李永波不想幫忙,就連忙懇求道:“李書記!我知道這個要求讓您很爲難,其實在剛才來您這裏之前我已經托了很多朋友幫忙求情,我知道您跟吳書記的關系,就求求您看在我們兩家世交的份上幫幫我吧,隻要我兒子這次能夠沒事,即使是讓我傾家蕩産都在所不惜,求求您了。”
“黃總!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根本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跟吳書記的關系好沒錯,但是這樣的事情别說是我,即使是你能請動省委夏書記出面,也未必能夠救出你兒子,還有你剛才說托了很多人幫忙,在這裏我可以事先放一句話,這些人如果知道是這樣的事情的話,絕對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幫你去求吳書記,解鈴人還需系鈴人,除非你能夠讓吳書記放你兒子一馬,但是想想你們家義光對他妹妹做的事情,你認爲這個可能嗎?”李永波聽到黃德彪仍舊看不清狀态的樣子,就再次拒絕道。
此時的黃德彪根本沒有用腦袋去想事情,心系兒子安危的他一心想着這麽樣才能救出自己的兒子,甚至提出以自己全部家産爲代價,卻沒想到仍舊
波拒絕。不死心地他看到一旁地林秀梅。立刻轉移目秀梅懇求道:“秀梅!我知道你跟咱們沈書記地關系非常好。哥就這麽一個兒子。你就看在咱們兩家多年地關系上幫哥去求求沈書記吧。無論花多大地代價。隻要我兒子平安無事。即使明天我變地一窮二白都行。”
因爲之前聽到丈夫地叮囑林秀梅一直到都沒敢插話表示什麽。而後來得知事情經過之後她更加明白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回旋之地。她上吳浩家竄門曾經見過景田幾次。這個水靈聰慧地小丫頭那可是吳浩全家人地寶貝。你好死不活地綁架吳浩地妹妹并還把她給強奸了。這樣地事情你讓誰敢去求情。按照吳浩夫妻倆地性格這個時候誰找吳浩或者沈韓燕談這件事情無疑是自找沒趣。
林秀梅是個精明地女人。更懂得審時度勢。她丈夫李永波能夠有今天這樣地成就跟林秀梅這位賢内助有着一定地關系。所以在她得知黃德彪地目地時。心裏已經打定主意要推脫這件麻煩而又不可能辦嗷地事情。她聽到黃德彪打起兩家多年關系地感情牌。以此求她幫忙。就裝神作書吧爲難地樣子回答道:“德彪哥!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想幫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你還是找找其他關系吧。”
“黃總!秀梅說地沒錯。你還是去找找其他關系。如果是因爲其他事情你找我們說情。不說你跟秀梅家地關系。就說咱們倆地交情我都會想辦法幫你。但是你兒子所犯下地事情并不是一些小事。而是綁架并強奸吳書記地妹妹。這樣地事情你讓我們怎麽開口幫你求情。我認識吳書記那麽久對吳書記地性格簡直是太了解不過了。如果我是你地話這個時候是考慮找律師幫兒子做法庭辯護。”李永波看到黃德彪聽完妻子地話。仍舊一副不死心地樣子。就苦口婆心地回答道。
李永波說完。看到滿臉沮喪地坐在一旁地黃德彪。接着說道:“黃總!說句心裏話。之前我還認爲你兒子犯下這麽大地罪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但是現在看來你兒子會有今天完全是你把他給害了。子不教父之過。你是過度地縱容他。就說現在你絲毫沒想過這件事情有多麽地嚴重。隻是一味地将責任攬在自己身體。想着到處找關系把自己地兒子弄出來。打個比方如果吳書記真地被你找地關系說動了。不追究你兒子地過錯。到時候他從裏面出來是否能夠明白自己所犯下地錯誤。以我這個外人來看。我覺得他不但不會認識地自己地錯誤。反而會讓他變本加厲。認爲市委書記都拿我沒辦法。誰還能奈我何。到那個時候我相信他地膽子不再隻是綁架強奸那麽簡單了。所以我看你還是别想着找關系救他。而是要想辦法借這件事情讓他明白他所犯下地錯誤。”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夜裏十二點鍾黃德彪帶着無限地失望離開了李永波地家裏。從李永波這番推脫地話中他明顯地聽地出李永波夫妻倆根本就不會幫他這個忙。此時地他并沒有從李永波最後那番話中醒悟過來。反而仍在想辦法找什麽辦法能夠救出自己地兒子。帶着李永波之前那句解鈴人還須系鈴人地建議。也不顧現在已經是深夜。帶着最後那不切實際地幻想。黃德彪向着市委一号樓地方向走去。
等景田做完筆錄出來,已經是夜裏九點多鍾,吳浩從景田那發紅的眼圈裏明顯的看出剛才景田一定是再次大哭了一場,吳浩走到景田的身邊,對她安慰道:“景田!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一切有哥和嫂子爲你做主,走吧!跟哥回家。”吳浩說到這裏對妻子沈韓燕示意一番,才對一旁的寇冰冰說道:“姐!今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了,我帶景田先回去,這邊就拜托你盯着了。”
寇冰冰聞言,臉色沒有任何表情,點頭回答道:“小浩!你就放心吧!之前燕子已經跟我交流過了,這件案件我會親自督辦,争取在明天之内移交檢察機關。”
回到家裏,吳浩的母親看到滿臉憔悴的景田跟吳浩夫妻倆一團回來,馬上迎上前心疼地說道:“景田你沒事吧!幹媽聽到你嫂子說你出事了擔心的不得了。”
景田滿臉委屈的看着吳浩的母親,一把撲進吳母的懷裏,哀嚎一聲“幹媽!”大聲的痛哭起來。
吳母心疼的抱着景田!輕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景田!你别哭,你再哭幹媽也要跟着你哭了。”說着就拉着景田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将茶幾上的一碗壓驚茶遞到景田的面前,說道:“丫頭!趕緊先把這碗壓驚茶喝進去,壓壓驚,緩緩神,晚上幹媽陪你睡覺,以後你就搬回家裏住。”
景田漸漸的止住哭聲,接過吳浩母親手上的那碗壓驚茶,說了聲謝謝,才端起來壓驚茶喝了進去。
吳浩看到景田把茶喝進去,就走到一旁對景田說道:“景田!現在你什麽都不要想,先跟你嫂子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一切都會過去的。”
景田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對吳浩和沈韓燕說道:“哥!爲我擔心了,你也說了我是你吳浩的妹妹,我一定能夠勇敢,鎮定地對待一切挫折。”
吳浩看着景田在母親和妻子的陪同下走上樓,就在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一會,而後才上樓,他先到倩倩的房間裏看了一眼,而後就走回自己的房間。
當吳浩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時,沈韓燕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梳妝台前做面膜,吳浩邊用浴巾擦頭,邊走到床邊對沈韓燕問道:“老婆!景田都安頓好了嗎?”
沈韓燕聞言,扭過敷蓋着面膜的白臉看着吳浩,回答道:“媽擔心景田因爲今天的事情晚上睡覺會做惡夢,所以就陪她一起睡了。”
吳浩将手裏的浴巾随手一甩,往床上一靠,對正忙着做面膜的沈韓燕說道:“雖然這次回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在家裏的感覺真好,真想放下
事情好好的休息幾天,現在的我算是明白爲什麽以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現在就是典型的人在官場身不由己,老婆!我明天下午就要回閩南去了,現在我剛控制住閩南的政局,但是對閩南各地的情況了解僅限于文件上的内容,這次回去我準備對全市各縣市進行一次實地調研,争取能夠進一步的了解閩南各地的情況,爲今後的工神作書吧奠定基礎,我這次回閩南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有空回來,對你,對我爸媽及爲我們的兩個寶貝女兒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
沈韓燕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柔弱地靠在吳浩的懷裏,小鳥依人般将頭偎依着吳浩的胸膛上,晶瑩的小臉蕩漾着幸福的光澤,膩聲說道:“老公!在我小時候爸媽就是這樣過了十年,後來因爲我爸的工神作書吧調動,我們家先後遷移了三次,所以從你走到領導崗位的那一天起我已經做好這種心理準備了,現在我們隻是分居兩地,但是随着今後你的工神作書吧變動,我們很可能還要四海爲家,老公!家裏有我你就安心的在閩南好好工神作書吧,如果你沒空回來我會帶倩倩和豔豔一起到閩南去看你。”
吳浩摟着妻子纖細而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一隻手澤舒服的罩在妻子嬌軀挺拔所在,輕輕撫弄,輕聲說道:“老婆!景田的事情你盯緊點,不過不能把影響擴大,畢竟景田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雖然黃義光那禽獸并沒有得逞,但是事情一旦傳開那對景田來講絕對是緻命的,畢竟人言可畏!”
沈韓燕被吳浩那熟練的**手法撫弄的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忙摁住吳浩仍在她胸前神作書吧怪的手,美眸蕩波,妩媚柔情,膩聲輕語:“這件事情等你想起黃花菜早就涼了,我是女人當然明白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講有多重要,所以我一到市公安局就跟表姐交代這件事情,讓她給每一位知道今天晚上案件的幹警下達封口令,雖然最終是不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嘴巴,不過隻要黃義光的案件結束,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所以我讓表姐務必在明天之内坐實案件,然後移送檢察機關。”
吳浩聞言什麽話也沒說,突然轉身把沈韓燕壓倒在身下,看着身下已經微許動情的妻子,那雙美目漾着薄薄的水光,散發着勾魂的媚電,羞花閉月的臉上布滿了惹人遐思的紅暈,櫻紅豐潤小巧的嘴唇微微張啓仿佛在呼喚親吻愛戀一般,誘人心動,讓他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也許是因爲夫妻倆就要再次分開,丈夫身上那股強烈的男性氣息使沈韓燕很快就迷失在吳浩的熱吻之下,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瞬間從沈韓燕心底蔓延開來,身體火般發燙,纖手不由由後探來,摟緊了丈夫的腰,熱情的回應起丈夫的侵略。
單薄的睡衣很快從兩人身上脫離,俗話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就在吳浩即将進入妻子體内的時候,門外傳來母親的喊聲:“小浩!樓下門口有人要見你。”
母親的聲音無疑如同冰冷的清水一下子将兩人心底快速升溫的那團火焰熄滅,吳浩極度不滿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看着妻子那副令他流連忘返的嬌軀,不滿地說道:“這個時候什麽人還找上門來?”
被打攪了夫妻**的沈韓燕心裏對樓下那名不速之客感到相當不滿,但是當她看到丈夫那副怪異的表情是,眼裏閃過一絲戲谑,笑着嬌聲說道:“老公!我要!讓那個人在樓下等着吧!”
吳浩哪裏不知道沈韓燕心裏的那點小心思,他穿好衣服,笑着在妻子胸前揉捏了一番,說道:“老婆!你放心吧!即使你不要,今天晚上我也要把接下來的公糧給交足了。”
吳浩穿着睡衣走下樓,見到站在門口處的黃德彪,原本還挂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語氣冷冷地問道:“不知黃總深夜拜訪有什麽事情嗎?”
黃德彪看到吳浩,連忙三步并神作書吧兩步走到吳浩的跟前,雙腿一跪,老淚橫飛地對吳浩懇求道:“吳書記!我知道我那孽子罪不可赦,但是請您看在我黃家就這一根獨苗的份上,高擡貴手饒了他這一次吧!至于您妹妹即使讓我傾家蕩産我也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吳浩本能的避開身體,語氣冷冷地說道:“黃總!難道你認爲金錢能夠幫你兒子贖罪嗎?你兒子已經是個成年人,既然敢做那就要爲他所做的事情負責,一切就等着法律的最後制裁吧!”
“吳書記!我求求您了,我知道是我兒子不對,但是求您看在他還年輕的份上,就原諒他這一次把,我用我公司和我名下所有财産神作書吧爲您妹妹的補償您看行嗎?”黃德彪聽到吳浩這番話,徹底亂了分寸,連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不停的懇求道。
商人就是商人,簡簡單單的幾句求饒的話卻将黃德彪商人的本質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此時方寸大亂的他那裏還記得吳浩的忌諱,結果他這一跪非但沒有博得吳浩的同情心,更是讓吳浩怒容滿面。
吳浩看着跪在地上的黃德彪,心裏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同情,黃義光會有今天黃德彪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他伸手做了個請黃德彪離開的動神作書吧,說道:“黃總!你這是在侮辱我嗎?難道你真的認爲有點臭錢就能幫你兒子擺平一切嗎?難道你真的認爲你兒子今天晚上對我妹妹做的事情可以用錢來彌補嗎?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在這個物質社會裏沒錢萬萬不能,但是金錢不是萬能的,錢固然是好東西,但并不代表能夠用來衡量一切,實話告訴你不管再多的錢你都無法彌補我妹妹心靈上的創傷,唯一能彌補的是讓你兒子接受法律的制裁,黃總!已經很晚了,你就請吧!最後奉勸你一句,好好考慮下你兒子爲什麽會有今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