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的話對仍舊處于驚魂未定的景田來講無疑是一副最t劑,讓景田那原本無神的雙眼漸漸的有了些光澤,景田慢慢地擡起頭看着吳浩,輕聲回答道:“哥!對不起!讓你爲我擔心了!”
坐在警車裏的黃義光聽到吳浩的話那,再次撲到車窗邊正準備咒罵吳浩時,被身邊的那名警察用力的拉回車内并按住椅子上,大聲罵道:“臭小子!别以爲你老子有點錢就天不怕地不怕,竟然連市委書記的小姑子你都敢強奸,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你還真的以爲你老子那點臭錢還能保住你嗎?我勸你準備洗幹淨屁股把牢底做穿吧!”
“這不可能,那個臭婊子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她老頭子隻不過是安福市一個退休的老教師。”黃義光根本不相信那名警察的話,随口就把他在安排人綁架景田之前曾經安排人調查過景田的背景說了出來。
那位警察沒好氣的看着眼前這個無法無天的花花公子,藐視道:“你難道不知道咱們市委書記沈韓燕也是安福人的媳婦嗎?難道有背景的人都要像你們這些花花公子一樣充大款擺排場嗎?你知道那位小姐的大哥是誰嗎?他是閩南市的市委書記,也是咱們省最有前途的幹部,你綁架強奸他妹妹,擺明就是茅房裏點燈-找屎(找死!)”
此時的黃義光聽到警察的話,之前的嚣張氣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如同洩氣的皮球癱倒在椅子上,對那名警察喊道:“我要給我父親打電話,麻煩你們給我父親打個電話。”
吳浩陪着景田來到市公安局,由于吳浩是報案人,而景田是受害人,按照司法程序兩個人都必須做詢問筆錄,但是考慮到這件事情給景田所留下的陰影,寇冰冰專門安排了兩個女幹警負責幫景田做詢問筆錄。
當吳浩做完筆錄從辦公室裏走出來時,沈韓燕提着一個袋子跟寇冰冰一起從電梯走了出來,她看到吳浩,馬上走上前對,滿臉焦急地對吳浩問道:“小浩!具體的情況我剛才在上樓時都聽表姐介紹過了,你放心!傷害到景田的人我們一定要讓他付出今生難忘的代價,不過景田的情況怎麽樣?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我真擔心她因爲這件事情而想不開。”
“雖然我們救援及時,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今晚那件事對她來講是也許是一場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噩夢,但是景田是個非常樂觀的女孩子,我相信隻要我們稍微疏導,也許會讓她忘記今晚的經曆,之前我已經安慰過她,現在她的情緒已經暫時穩定下來,正在那邊的辦公室裏做筆錄,你現在進去看看她,順便安慰下她,畢竟你們都是女人有些話不用顧慮那麽多。”吳浩看到慌忙趕來的妻子,輕聲交代道。
沈韓燕點了點頭,回答道:“小浩!你到表姐辦公室去坐會,我進去看看景田,等她筆錄做完後咱們就回家,對了!這件事情你看要不要給景田她父母打個電話?”
“電話暫時就不要打了,都這麽晚了,如果這個電話一打那不是讓兩位老人跟着擔心,這件事情我看能不告訴她父母就不告訴她父母。”吳浩聞言,慎重地考慮了一會後,才對沈韓燕地交代道。
自從接到李永波的電話後,整晚的時間黃德彪不清楚到底撥打了多少次兒子的手機,但是得到的始終都是那個讓他極爲厭惡的答案“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沒有應答,請稍後再撥!”聽到這聲音,心神不甯的黃德彪逐一給兒子的那些狐朋狗友們打的電話,可是得到的答案不是不知道黃義光的去向,就是說黃義光近段看上一名小學老師估計現在去找那位老師去了,得到這個答複黃德彪心底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派出大量的手下去兒子經常去的地方尋找,可是最後得到的答案是兒子仿佛人間蒸發似的音訊全無。
從商這麽多年。經曆過商場無數風浪地黃德彪從沒有像今晚這樣心神不甯過。此時他坐在客廳地電話旁邊。眼睛盯着旁邊地電話。大腦裏則不斷地重複着李永波之前說地那番話。心裏則越來越不安。總覺得有什麽大事将要發生。他很想給李永波打電話。文明對方是誰。但是他知道能夠讓李永波出面警告地人絕對是他所惹不起地。而且李永波絕對也不會告訴他到底是誰讓他出面警告自己。就在這時他地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黃德彪聽到手機鈴聲。一看上面地來電顯示。立馬将手機湊到耳邊。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裏馬上傳來一位中年男人地聲音:“黃總!不好了。黃經理被公安給抓了。”
“什麽!你說義光在警察
?”黃德彪聽到手下地彙報整個人從沙發前站了起來tt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義光怎麽會在警察局裏?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黃總!按照您地指示我專門跑了一趟市公安局。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市刑警支隊那座樓裏是燈火通明。甚至連市委書記都親自趕到市公安局。于是我找了很多關系。最後才托一位朋友從他在刑警隊工神作書吧地一名親戚那裏了解到黃經理闖了大禍。他竟然讓斧頭幫地人綁架了市委書記地小姑子。并帶到文城鎮地老房子那邊進行強奸。被警察當場抓個現形。”那名手下聽到黃德彪地話。立刻将自己問到地情況簡單地跟黃德彪做彙報。
“啪!”黃德彪聽完手下地彙報。手機一下子掉到地上。臉上露出一幅驚愕地表情。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從剛才地這個消息中反應過來“強奸市委書記地小姑子!”黃德彪想到這裏血氣一下子上湧。整個人摔倒在沙發上。現在地他終于明白爲什麽李永波會打這個電話警告自己。雖然他是一個商人。而且還算非常成功地商人。在閩甯市方方面面都有些關系。如果是小事地話想要擺平那是輕而易舉地事情。可是對方卻是市委書記。閩甯市地一把手。而自己地兒子竟然會不知死活地去綁架并強奸市委書記地小姑子。那無疑是雞蛋碰石頭。找死!
心系兒子安危的黃德彪已經失去昔日那種精明的頭腦,整個人像個眉頭的蒼蠅在大廳裏亂轉起來,而後又拿起電話給他的那些關系網打起電話,一一拜托對方并不表示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行,隻要能把自己兒子給弄出來,起初那些人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麽事情都滿口答應,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表示沒什麽問題,但是當第二天準備幫黃德彪運神作書吧的那些幹部得知事情真相時,全部都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些人還會打電話告訴黃德彪心有餘而力不足,而另外一些見到黃德彪就如同見到瘟神似的唯恐躲不及,擔任了這些都是後話。
黃德彪打完求救電話又匆匆忙忙趕到公安局,可是當他找到刑警隊表示要見自己兒子的時候,卻被告知案件正在審訊當中任何人都不能見黃義光,刑警副支隊鄭崇德甚至還明确的告訴黃德彪可以找律師準備爲他兒子在法庭上進行辯護,因爲這起案件最遲後天就會移交檢察機關,而且市委已經明确指示對這樣惡劣的案件各個執法機關要特事特辦,以最快的速度将案件辦成鐵案。
得知這個結果黃德彪最後隻能向李永波求救,于是在夜裏十一點多黃德彪提着兩大袋東西敲開了李永波的家門。
李永波忙了一天剛躺下不久,客廳裏就傳來門鈴的響聲,剛進入夢鄉的李永波聽到門鈴聲,用手臂碰了碰身邊的妻子,極不耐煩地說道:“怎麽晚了誰還敲咱家的門,你快去看看。
”
李永波的妻子林秀梅既不情願的離開溫暖的被窩,穿好衣物走出房間,不滿地大聲問道:“是誰啊?這麽晚了也不看看時間是幾點了。”
林秀梅極爲不高興的打開大門,看到站在防盜門外的黃德彪,驚訝之餘心裏的不滿早就飛到九霄雲外,連忙打開防盜門招呼黃德彪進來,并問道:“德彪哥!你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嗎?”
黃德彪聽到林秀梅的話,也不顧身份,焦急地問道:“秀梅!你家那口子呢?這次一定要讓他救救我家義光,否則…”說到這裏黃德彪竟然老淚縱橫地哭泣起來。
林秀梅見到黃德彪這個樣子,離開慌了神,連忙安慰道:“德彪哥!你這是幹嘛?你先坐會我幫你進屋叫我家那口子去,有什麽事情你跟他談。”
林秀梅走進房間,随手關上門,輕輕的搖了搖李永波,小聲說道:“永波!你醒醒,是德彪哥來了,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像是他兒子出了什麽事情?”
李永波不滿地睜開自己的眼睛,當他聽到妻子的話時,首先愣了一下,畢竟吳浩晚上才給自己打的電話,而且吳浩也不是那種利用職權爲所欲爲的幹部,黃德彪這麽晚找上門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而且還是在他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逼不得已來找自己,想明白這些,李永波對一旁的妻子叮囑道:“實話跟你說吧,黃德彪的兒子得罪了吳書記,估計現在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黃德彪才會不得已半夜登門,在沒弄起初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之前,你隻能用耳朵聽,絕對不能亂答應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