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吳浩和沈韓燕坐着飛機返回閩甯市,當吳浩走推着行李車走出機場,沈韓燕的駕駛員馬上迎了上來,接過吳浩手中的行李車,恭敬地說道:“沈市長!吳縣長!您們一路辛苦了,這次吳縣長可是再次轟動了整個閩甯,才到首都兩天的時間就跑了四個億,昨天下午這四個億的專項資金從省财政廳轉到市财政局,估計今天早上應該已經從市财政局直接轉到周墩縣财政局,聽說現在各縣市的市長,縣長們都在想着到首都跑錢去。百度: 看最新小說”
沈韓燕從見到自己的駕駛員起,臉上就帶着一副不不笑、非常嚴謹的神色,她邊走邊對身後推着行李車的駕駛員問道:“馬濤!我不在的這兩天市裏有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
馬濤聞言,邊将兩人的行李搬上車子的後備箱,邊笑着回答道:“市裏這兩天倒是一切正常,不過昨天周墩縣的錢到賬上時,孫市長想把錢截留下來一部分,結果徐局長不同意,爲這事情專門找了許書記,最後許書記爲這是專門開了一個會,在會上許書記對吳縣長這次首都之行表示高度的稱贊,說吳縣長這是變相的減輕市裏的負擔,這種行爲要給與鼓勵,同時還提倡各縣市幹部也可以多往這方面想辦法,可以有計劃的到省裏或者首都去跑項目,跑資金,但絕對不能盲目的跑,更不能接着跑錢,跑項目的名義公款旅遊,甚至貪污,在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許書記做出了一個新的規定,說:爲了鼓勵各縣市幹部們能夠爲了本地的發展,從各方面想辦法,想出路,并減輕市裏的負擔,今後那個縣市到省裏或者首都跑回項目和資金。市裏一分錢都不能截留,并且對于這樣的幹部要給與一定的獎勵,以此促進幹部們的積極性。”
沈韓燕聽到馬濤地話。美眸流盼,輕輕一瞥,瞬間清澈深邃。透出一絲睿智,絕美的玉容綻出一絲醉人的笑容,秀長睫毛輕輕一扇。淡笑脆語道:“吳縣長!看來你這次有獎金拿了,到時候領了獎金可别忘了請客啊!”
此時地吳浩心裏想的并不是獎金的事情。而是常務孫副市長爲什麽會這樣做,要知道自己現在跟沈韓燕地關系在閩甯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他明明知道自己的錢動不得卻還想着截留這筆錢,這裏面是否有什麽目的?他真實地意圖是沖着自己來的還是沖着沈韓燕去地?沉思中的吳浩并沒有聽到沈韓燕的話,而是滿臉凝重的坐進車裏。随後一動不動的考慮起這個問題來。
沈韓燕見吳浩并不搭理自己,反而獨自坐進車内,臉上地笑容漸漸的收了起來,從另外一邊坐進車内,看着身邊陷入沉思的吳浩,伸手推了推他,小聲地說道:“老公!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但是目前事情還沒有明朗化,我們何必爲這件事情而傷腦筋呢。他不動。我們也不動,他若真的想動。那我們陪他動一下又有什麽不可的,隻要你走上這條路今後這樣的事情隻多不少,所以我們現在不是爲了這樣的事情何必庸人自擾的時候,而是要利用這樣地事情,讓自己在政治方面逐漸地成熟起來,至于那人抱着什麽目的才這樣做,相信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會知道了。”
吳浩細細品味沈韓燕說地這番話,突然間整個人仿佛茅舍頓開,眼裏閃過一絲睿智,笑道:“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中午十一點吳浩和沈韓燕回到閩甯市,到家之後吳浩等沈韓燕的駕駛員幫助沈韓燕把行李擡上樓後,就坐着沈韓燕的車子向着市委而去,按照沈韓燕的話來講,沒事跟領導多請示,多彙報,這樣工神作書吧才會更容易開展。
吳浩一路走到自己昔日的辦公室門口前停了下來,看着許書記新任的秘書正在辦公室裏忙碌着,就笑着伸手敲了敲門,說道:“老江!你這是在忙什麽呢?”
江學正是許書記還沒來閩甯工神作書吧之前的老秘書,當初因爲江學長的愛人生病住院,所以他才沒跟許書記一起到閩甯上任,所以這一切機緣都是注定好的,要是那時候江學正跟許書記到閩甯來,估計就沒有今天的吳浩。
江學正擡頭看到站在門口處的吳浩,臉上帶着不溫不火的笑容,笑着迎上前招呼道:“哎喲!這不是我們吳縣長嗎?您這是剛從首都回來吧!這次您可是又露了大風頭,四個億!你竟然才去首都一天就從财政部要了這麽多錢,而且錢還沒到省裏,聽說财政部扶貧辦的郭雄華主任親自打電話到省财政廳和市财政局專門交代這件事情一定要特事特辦,以最快的速度将錢轉到你們周墩縣财政局的賬戶上,由此可見你老弟的面子不小啊!”
吳浩聞言,急忙謙虛地說道:“江秘書長!您就别給我戴高帽了,我哪裏有什麽面子,隻是剛好郭司長是我大學同學的大哥,所以我就拜托他幫着給省财政廳打個電話,不然您說這錢最後到我們縣的會剩多少,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啊!”
“呵呵!”江學正聽到吳浩的話,大笑了起來,他看着眼前的前任,現在的他終于明白爲什麽許書記會那樣的喜歡他了,想到這裏他笑着說道:“小吳!你這招實在是太高明了,昨天許書記聽到徐局長的彙報,都不停的稱贊你現在辦事情是越來越有頭腦了。”
吳浩并沒有因爲江學正的一兩句稱贊而洋洋得意,他的臉上始終帶着一副不不笑的表情,禮貌地問道:“江秘書長!許書記在辦公室嗎?他裏面有沒有客人?我有事情找他彙報。”
江學正聞言,臉上帶着謙和的笑容,笑着說道:“小吳!許書記早就猜到你一回來就會找他,早上的時候他就跟我交代了,隻要你一來馬上通知他,這會他正在辦公室裏看文件,你自己進去找他吧!”
吳浩聽到江學正的話,笑着跟江學正說道:“江秘書長!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攪您了,再見!”說着就向着許書記的辦公室走去。
吳浩走到許書記的辦公室門前。先看了看自己的着裝,确認沒有其他問題後才伸手敲了敲門。
“請進!”吳浩聽到熟悉的聲音,随手推門走進許書記的辦公室。見許書記正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地看文件,微微一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許書記!我來向您彙報工神作書吧來了。百度: 看最新小說”
許書記聽到吳浩的聲音。随即放下手中的文件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眼睛裏露出一絲溫和,親切地招呼道:“小吳!一路幸苦了。這次你能從你丈人哪裏要到四個億還真不簡單,爲此市裏準備給你一點獎勵。在鼓勵你地同時鼓勵其他幹部也能爲市裏多想辦法,來!這邊坐。”
吳浩沒想到許書記竟然知道這錢是怎麽來了,他看着許書記,知道許書記一定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沈韓燕的身份,他等許書記坐下後。才跟着坐了下來,恭敬地回答道:“許書記!這都是我份内地工神作書吧,沒有什麽好幸苦的,倒是您幫我頂着壓力讓财政把這筆錢全部轉回周墩,如果說辛苦!我所做的一切跟您爲了我所做出地一切比起來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許書記臉上的皺紋全都舒展開,他溫和地望着吳浩,眼睛裏閃過一絲贊許,兩年地是說短不短,但是說長也不算長。而吳浩在他的培養下從一個剛初出茅廬的愣頭變成現在處事圓滑。穩重的幹部,讓他的心裏産生出一種成就感。語氣中透着親切地笑道:“小吳!你就不用奉承我了,我這樣做隻不過是爲了不讓你嶽父給你這個女婿地見面禮被某些人當做一種手段給利用了,現在市裏有些人想借着這筆錢的事情,攻擊小沈和你,說你剛參加工神作書吧那裏有這樣的關系竟然能夠從首都要到這麽多的專項資金,之所以你能要到這麽多錢是小沈以權謀私,用閩甯市政府的名頭從财政部要來專項資金,再把功勞嫁接到你的頭上,而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借着你和小沈的關系,然後把小沈調離閩甯,好取而代之,今天早上省委魯書記和黃省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收到密名信,讓我盡快處理這件事情。”
吳浩聽到許書記的話這才明白爲什麽孫海波會突然站出來說要截留這筆錢,原來他這葫蘆裏竟然是打着這個算盤,漸漸的吳浩陷入了沉思當中,對于孫海波地這個舉動吳浩非常惱火,這種人就是那種想盡腦子追逐權勢,靠着政治操神作書吧爲自己尋求最大利益地人,簡稱“政客!”
政客的最大特點是就是永遠沒有國家,沒有黨派,沒有原則,沒有立場,沒有信仰,隻有自己,隻要對自己有利,他們會“今天談财政,明日談照相,後天談交通,最後又忽然念起佛來!”在他們地觀念中權勢在哪裏,他們就菌集在哪裏,權勢在,他們就在,權勢不在,他們也就随風散去。“君有勢”時,他們不僅會爲你雞鳴狗盜、出生入死,甚至還會獻出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子女,切不要以爲他們就是你的朋友、你的心腹、你的死黨,他們其實隻是一群“君無勢則去”的猢狲,這棵樹倒了,他們會立刻轉移到另一棵樹上去,從容來去,毫無愧色,能不對原來的樹落井下石便是鳳毛麟角,而孫海波現在的舉動明顯就是爲達到自己心中不爲人知的政治目的而不擇手段,想借這件事情“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吳浩想明白這些事情後,滿臉嚴謹地說道:“許書記!雖然我知道孫海波的權力**非常大,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爲了達到自己的政治需要而搞政治投機、玩弄政治權術的人,想當初馮生平沒倒台之前他就是馮生平的跟班,後來馮生平倒台了,他就像郦食其那樣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爲了真理、爲了正義、爲了理想、爲了主義,絕非爲他自己對馮生平落井下石,而且還三天兩頭就跑許書記辦公室請示,彙報工神作書吧,當時整個閩甯市的幹部都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爲了什麽,後來他市長沒當上,我還以爲他會就此消停。沒想到這次他竟然又冒了出來。”
許書記臉上帶着一副不溫不火的笑臉,氣定神閑地望着吳浩,笑着說道:“小吳!你分析的沒錯。這也是我當初爲什麽不提拔他爲市長的原因,孫海波就是一個典型地政客,也可以說他是一個政治野心家。不過你卻還不明白政客的可怕性,在唐朝末年,中原發生大面積蝗災。遮天蔽日的蝗蟲飛到漢中,啃光了莊稼。啃光了樹木,當時就是有一些像孫海波這樣地人向唐僖宗彙報說,蝗蟲飛到漢中後,不肯吃莊稼,自動爬在樹上餓死。唐僖宗以爲這是莫大的祥瑞。立刻帶領文武百官焚香慶祝,而此時黃巢正在漢中大地到處崛起。”
吳浩聽到許書記的話,認真地考慮了許久,再次的陷入沉思當中。
許書記看着沉思中的吳浩,接着說道:“從曆史上看,葬送一個政權地往往是政客,美女不過是李代桃僵,現在我們的許多官員因爲喜歡聽好話,聽奉承地話。結果在這種人的包圍下。愚蠢的官員會以爲自己很聰明,殘忍的官員會以爲自己很善良。獨夫民賊會以爲自己“得道多助”而那時的馮生平就像這個典故中地唐僖宗,據我所知馮生平會從一個原則性非常強的幹部走到這一步跟他的煽動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那時候馮生平在位時,他對馮生平表現出一副信誓旦旦,義薄雲天的樣子,然而後來馮生平出事了,他發現風頭對自己不利,就立刻轉舵,整天往我的辦公室跑,而馮生平的案件結束後,他在面對一些輿論時則是面不改色地稱自己當初的舉動隻是“違心”後來他就把我當做第二個馮生平,開始對我投其所好,百般奉承,可是他的手段卻太過低俗,讓我真正地看清他地真面目,所以就頂着省政府的壓力一直沒給他得逞地機會,誰知道他這次竟然會借着這樣你們到首都跑錢的事情興風神作書吧浪。”
吳浩細細品味着許書記的每一句話,總覺得這裏面好像還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是又想不清楚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看着許書記滿臉疑惑地問道:“許書記!現在整個閩甯得幹部都把我當做政治新星人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秘書出身,而且跟燕子還有這樣一層關系,誇張點說現在的我絕對是那種可以在閩甯呼風喚雨的人物,而孫海波這個時候跳出來就等于挑釁閩甯市一二把手的權威,做爲一個政客他不會這麽傻的把矛頭直接對象燕子,這裏面是不是還有一些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呢?”
許書記贊許的看了吳浩一眼,難得啊!能想到這一方面說明他的能力喝意識,而且還有着超出同齡人的沉穩、謙遜,将來吳浩的路一定會走的更遠,想到這裏他笑着說道:“小吳!你能想到這點說明你現在對事情的判斷能力已經有着明顯的進步,這件事情确實并不像表面上看那麽簡單,孫海波會這樣明目張膽的站出來興風神作書吧浪,說明他一定有所持,否則他不敢這樣做,隻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孫海波這葫蘆裏到底是賣是賣藥,所以一切我們隻能以不變應萬變,另外爲了避免孫海波拿你和小沈的身份及關系做文章,所以我準備讓你擔任周墩縣委書記,縣長職務暫時空出來等周墩縣的工神作書吧都上軌道了再另定人選,這樣你和小沈的上下級關系雖然還在,但起碼不是直接上下級,就算有人想用這件事情做文章也别想輕易得逞,所以你回去準備準備,組織部在這幾天就會找你談話,然後立刻上報省委。”
吳浩聽到許書記的話,雖然書記的位置早晚都是他的,但是他還是沒想到這麽早就從縣長提拔爲書記,想到這裏盡管吳浩的心中狂喜,他還是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恭謹地說道:“許書記!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出成績,絕不給您的臉上抹黑,這次我來主要是想向您具體彙報下下一步的工神作書吧….”
許書記認真的聽吳浩的彙報滿意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小吳!你的工神作書吧安排非常好,特别是民辦教師問題,在這點上我絕對支持你,教育是國之根本,我們絕對不能辜負了那些默默無聞的堅守在教育線上的老師們,以其讓那些不幹事卻領這工資地人占着編制。不如把這些編制都讓出來給那些民辦教師們,不過你說醫保的問題,這可是大問題。做的不好那可是直接牽涉到我們市乃至我們省,所以這件事情在條件不成熟之前你絕對不能排入議程,工神作書吧要一步一步慢慢地來。一口氣想吃下一隻大象是不可能的,就算真的吞下去了,你很可能因爲大象太大而把自己撐死。因此你要學會循環頓進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地向着預先設定好的目标前進,在工神作書吧當中不管你怎麽做。但是不能蠻幹,亂幹,隻要你對得起黨人人們賦予你的權力,就算天塌下來我都會幫你頂着。”
吳浩聽到許書記地話,急忙尊重地從沙發前站起身來。嚴謹地回答道:“許書記!您放心!我一定腳踏實地,認真的去對待每一件工神作書吧。”
許書記笑着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對吳浩說道:“好!小吳!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本來我想讓你幹上一兩年地縣長再提你爲書記,但是現在爲了周墩剛打開的局面,我逼不得已隻能拔苗助長提前把你放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好了!相信你這兩天也比較累人,所以我就不留你吃飯了。回到周墩除了剛才跟你說的那件事情不能做。其他地工神作書吧設想你都可以提前列入工神作書吧議程當中,再見!”
吳浩心裏快速品味許書記這番話裏的含義。雖然不明白爲什麽許書記會否決自己進行醫保改革的工神作書吧,但是他還是恭敬地回答道:“許書記!我明白了,有什麽情況我會及時向您彙報,您請留步!”說着就轉身向着許書記辦公室門外走去。
吳浩離開許書記的辦公室,就想起江秘書長先前跟他說的話,就從手機裏找出今天早上離開首都之前從向李達要郭雄華的手機号碼,按了一下接聽鍵,将手機湊到耳邊,邊走邊等着電話接通。
沒多久電話裏就傳來郭雄華謙和地問好聲:“吳縣長!您怎麽這麽早就回閩甯市了,本來還想約你今天出來小聚一次,誰知道我早上去找李達想讓他幫我聯系你才知道你已經離開首都,吳縣長!錢到你們縣财政局的賬上了嗎?”
吳浩聽到郭雄華的話,讪讪而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郭司長!我打電話給您就是專門爲這事情謝謝您的,不過剛才聽你這麽說還真讓小弟我感到慚愧,您幫了我這麽大地忙,而我卻不告而别,下次我到首都一定專門登門謝罪,到時候您一定要給小弟一個賠罪地機會。”
前天郭雄華看到那張批條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吳浩地身份一定不簡單,當時礙于吳浩在場所以他沒敢問吳浩的身份,等到前天晚上他給李達打了一個電話才知道吳浩原來是沈部長的女婿,對于沈部長在整個首都幾乎沒人不知道他那顯赫的家族,而吳浩是他的女婿将來的前途一定是不可限量,再加上沈部長又是他的領導,如果能借着吳浩是自己弟弟的同學這層關系跟吳浩拉上關系無疑是百利而無一害,所以他在第二天就用最快的速度把吳浩那筆錢落實清楚,讓吳浩知道他對這件事情特别的賣力,然後在今天晚上再請吳浩吃飯,以此拉近跟吳浩的關系,誰知道他今天早上找李達約吳浩才知道吳浩已經離開首都,眼看着機會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流逝,他在失望之餘心裏則考慮着是不是以錢是否到賬上爲借口給吳浩打個電話,結果吳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此時郭雄華聽到吳浩的話,謙虛地回答道:“吳縣長!你這不是見外了嗎?跟蹤專項資金的去處本來就是我本分工神作書吧範圍内的事情,再說了您跟我弟弟又是大學同學,就憑我們這層關系,您的事情我能不用心嗎?所以您如果認老哥這個朋友,那賠罪的事情就别再說,下次如果到首都跟老哥吱一聲,到時候我們一起小聚一次,那就是給老哥面子了。”
吳浩聽到郭雄華的這番話,知道他是明顯的向自己示好,而自己隻是一個小縣長,就算自己跟他弟弟是同學。也不至于讓他這樣有着實權并且讓全國各地的官員争先巴結的人反過來巴結自己,除非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時吳浩想起他的電話剛打過去地時候。他就已經首先跟自己問好,而且在談話中用“您”字的稱呼,由此可見李達絕對已經告訴他自己的關系。同時也說明李達跟他地關系一定也是非常好,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特别是像他這樣的朋友。盡管自己的老丈人是财政部長,但是有些事情找他要比找老丈人更加方便。想到這裏吳浩笑着說道:“既然老哥您都這樣說了,我如果再說那些冠冕堂皇地客套話,那就顯得虛僞了,郭老哥!我知道現在再說謝字已經不合适,總之一切盡在不言中。等兄弟下次到首都一定後登門拜會。”
“好!吳縣長!那我們可就一言爲定了,到時候你到首都可要給老哥我打電話,當然了今後在工神作書吧上要是有什麽困難也可以給老哥打電話,雖然億以上的錢老哥我沒這個權力,但是幾千萬的批示權力老哥還是有地,有什麽困難千萬别跟老哥客氣。”郭雄華聽到吳浩的話,高興地承諾道,畢竟在他地意識裏吳浩是部長的女婿,能夠讓部長違反了他一貫的原則給吳浩批那麽多錢。說明部長非常看重自己的女婿。想要爲自己的女婿積累政績,到時候吳浩真地還需要錢。需要多少錢就憑他的身份那還不是一句話,所以這個面子以其到時候讓别人去做,還不如自己來做,這樣不但能夠讓吳浩領自己的情,也能讓沈部長記住自己幫助吳浩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個一舉多得的承諾。
吳浩聽到郭雄華的話,高興地謝道:“郭大哥!本來說這個謝字有些見外,但是就沖着您剛才的這個承諾小弟我也要好好地謝您,這樣!我們一言爲定,下次我到首都我們一定好好地聚聚。”
郭雄華知道這個承諾已經起到一定得神作書吧用,他聽到吳浩的話,高興地說道:“好!那咱們就一言爲定,吳縣長!我算算時間您剛到家,一定還有許多工神作書吧需要馬上處理,所以我就不打攪您了,改天有機會我們再聊。”
“好!郭大哥!那我們有空在聊,再見!”吳浩說了一聲再見,等對方跟他再見之後就挂斷了電話,然後給自己的駕駛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現在從趕到閩甯來接自己回周墩。
吳浩回到家裏見父親正抱着小念倩坐在客廳地沙發前看電視,而沈韓燕身上圍着圍裙在廚房裏幫母親準備午飯,一種家庭所帶來地溫馨與甯靜讓吳浩暫時的忘記工神作書吧中地煩惱,他笑着走到父親的面前,抱起已經會簡單的發出一兩個單詞的小念倩,将她舉得高高的,笑着逗道:“寶貝!想死爸爸了,塊叫爸爸!”
“爸..爸!爸…爸!”小念倩咿咿呀呀地學着吳浩說話的聲音喊出兩句爸爸。
吳浩聽到女兒斷斷續續的喊出兩聲爸爸,高興地将小念倩親了一口,笑着對廚房裏的沈韓燕喊道:“燕燕!你快來,小念倩會喊爸爸了。”
沈韓燕聽到吳浩的喊聲從廚房裏跑了出來,看見吳浩那副激動地樣子,嬌聲對吳浩問道:“你現在才知道啊!我們的小念倩不但會喊爸爸,而且還會喊爺爺!奶奶!媽媽了”沈韓燕說道這裏,走到吳浩的面前,笑着對小念倩逗道:“寶貝!叫媽媽!”
“媽..媽!媽..媽!媽媽!”小念倩又咿咿呀呀的喊了幾聲,而且明顯要比那聲爸爸喊得流利。
雖然沈韓燕不是小念倩的親生母親,但是因爲劉倩已經去世的原因,加上愛屋及烏,所以她是把小念倩當做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看待,所以當她再次聽到小念倩喊她媽媽時,高興地連身上的圍裙上都是油漬也忘記了,伸出雙手就想從吳浩懷裏抱小念倩。
吳浩那裏會讓沈韓燕抱住小念倩,他往後退了一步,笑道:“老婆!你這圍裙上都是油漬,要是小念倩被你這麽一抱,這油漬還不是都跑我們的乖寶貝身上去了。”
沈韓燕聽到吳浩的話,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随手脫下圍裙,走進洗手間洗完手重新走了出來,來到吳浩面前笑着對小念倩嬌聲說道:“寶貝!媽媽抱抱!”說着就從吳浩懷裏接過小念倩,笑着對身邊的吳浩問道:“老公!你剛才去許書記那裏彙報工神作書吧,許書記都怎麽說?”
吳浩聽到沈韓燕的話,心裏那被他暫時忽略的煩惱再次湧上心頭,臉上的笑容明顯少了很多,回答道:“關于那錢的事情我已經從許書記那裏了解到個大概,是孫海波想借這件事情攻擊我和你,他安排人散步謠言說錢是你從财政部跑來的,而你爲了我假公濟私把錢全部給了我們周墩,另外他還給省裏反映這件事情,昨天魯書記和黃省長都給許書記打電話,讓許書記盡快的解決這件事情,所以許書記爲了堵住這些人的嘴,準備讓我到縣委去工神作書吧,另外我将周墩接下來的工神作書吧向許書記做了個細緻的彙報,但是在周墩縣進行農村醫保改革的計劃許書記卻不贊同,而且再三叮囑我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再提,這讓我到現在都很納悶。”
沈韓燕聽到吳浩的話,沒好氣的瞪了吳浩一眼,說道:“我看你現在是被那四個億沖昏了頭腦,雖然四個億對周墩目前來講确實很多,但是正在用起來我看未必夠用,而你倒好,什麽工神作書吧都還沒完成一項竟然還想這醫保改革,我問你,你再想這件事情之前怎麽就不跟我商量下?你知道一旦你在會議上公布這個改革時,會讓我和許書記多難做嗎?你想想一個周墩,而且還是一個貧困縣竟然想搞農村醫保,那其他縣市呢?他們的經濟都比周墩好上幾百倍,你搞了,先比說是否成功,那你讓其他縣市該怎麽辦?市裏又該怎麽辦,是否都跟着你搞,最後我可以給你一句肯定的回答,就算你真的搞成功了不但不會有任何的功勞,甚至會得罪全市的幹部,農村醫保是要搞,這是個利國利民的舉措,但不是現在就可以搞,起碼要我們市的經濟總量真的提高了,到那時候财政有閑錢了你才能搞。”
吳浩聽到沈韓燕的話,這才明白爲什麽一項支持自己的許書記竟然會一反常态一再的叮囑自己絕對不能搞這個計劃,原來這裏面竟然牽涉這麽廣,同時他更加的明白自己确實因爲有了四個億變的有點找不着北,認爲有了這些錢自己就可以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認識到錯誤的吳浩,笑呵呵的看着沈韓燕,拍馬屁道:“老婆!你教訓的是,怪不得當時許書記一再交代我一口氣不能吞下一隻大象,就算真的吞下去了也很可能因爲大象的體積過于龐大而把自己撐死,當初我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是現在在老婆您的教育下,我算是明白什麽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沈韓燕聽到吳浩**裸的拍自己的馬屁,本想再說些什麽,但是她突然間從吳浩身上聞到一股味道,低頭嗅了一下吳浩的身上,瑤鼻一皺,不滿的嘟囔道:“你這身上都是汗味,幹淨回那邊去沖個澡,然後回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