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生便更容易了。
像胡文靜這種精緻的女人,十有八九喜歡通過節食、絕食的方式來減肥。
但在這種大熱天,兩天不喝水,沒人能頂得住。
是以,胡文靜現在可管不了那麽多,強烈的求生欲望迫使着她将那杯洗腳水一飲而盡。
待其喝完後,胡文靜先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臉色迅速的變的潮紅,像是得到了水的滋潤,恢複了生機的魚兒。
然後,她又像是才反應過來那水是洗腳水。
理智又壓過了求生的欲望。
一股無與倫比的惡心之感從胡文靜的心頭湧起,并迅速的擴散到全身,這讓她忍不住開始反嘔起來。
胡文靜惡心、反嘔不已的時候,徐來卻是不想再看她狼狽不堪的模樣,悄悄離開了廠房。
徐來不是變态狂,他對胡文靜的所有折磨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其終極爲了隻有兩個字。
控制!
……
次日清晨,吃完飯後,徐來辦了兩件事。
其一是讓遲櫻搜查胡文靜的辦公室,查到了胡文靜的私人銀行卡。
其二是徐來叫來了王雨晴。
“幫個忙。”看着有闆有眼坐着的王雨晴,徐來開門見山的道。
“說。”
“讓你們那邊的人,往這張卡上打五百萬。”說着,徐來将胡文靜的私人銀行卡遞了過去。
王雨晴接過銀行卡,掃了一眼,問道,“跨行?”
這個跨行不是指METS華區下的甲銀行跨到乙銀行,而是江陵城那邊的銀行跨到METS華區下的銀行。
“對,由你們那邊的銀行跨行彙款到這張卡裏來。”
王雨晴問道,“錢根本打不到這張卡裏來,錢一到METS華區下面的銀行就會被凍結你知道麽?”
幾年前還不是這種情況,但自從METS華區和江陵城交戰之後,兩者之間的絕大多數跨行轉賬是會被凍結的。
徐來雖沒專門了解過這方面的事情,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他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無妨,你隻管轉賬就是。”
“好,我明白了。今天上午那邊就會有人轉賬,差不多下午,這錢就會被凍結。”王雨晴接過銀行卡,她有次幾問是
怕徐來不知道錢會被凍結的事。既然徐來知道,其他的事跟她也沒有關系了。
見王雨晴接過銀行卡要走,徐來又連忙叫住了她,“等等,再給我一個郵箱。”
“郵箱?”
“對,你們那邊人的郵箱,有這幾個條件。其一是郵箱必須是真實存在、IP地址位于江陵城的;其二是這個郵箱還能使用;其三是這個郵箱曾與METS華區的人員有過郵件往來;其四是如果華區總部願意的話,可以查出這個郵箱曾與華區人員有過郵件往來;前兩個條件必須要滿足,後兩個條件能滿足最好,不能滿足也行。”
王雨晴瞳孔一縮。
徐來的條件雖多,但是綜合起來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還能使用的、有暴露風險的間諜對接人員的郵箱。”
沒錯,間諜對接人員。
那麽什麽叫有暴露風險呢?
就是徐來所說的那樣,如果華區總部知道了這個郵箱并且願意,他們可以查出該郵箱與華區人員有過諸多郵件往來。
那麽,徐來要還能使用的、有暴露風險的間諜對接人員的郵箱做什麽?
這個要求再加上徐來先前要求彙款的要求,王雨晴很容易便猜到了徐來爲什麽要這麽做。
不過她并沒有多說,更沒有多問。
王雨晴打開手機,手指不斷滑動,很快便給了徐來一個郵箱。
“,這個郵箱滿足你所說的所有條件。”
……
……
吃過晚飯後,按照慣例,徐來得去看看胡文靜。
不過這次,徐來帶上了一些東西。
一瓶水、一個面包和一個電腦。
抵達廠房後,徐來見到了胡文靜。
三天,僅僅三天。
原本妩媚、精緻、顧盼生輝的胡文靜,此時精神萎靡,臉色蠟黃,披頭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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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來走至距離胡文靜兩三米的地方,便聞到了一股極濃重的馊味。
“你是不是有狐臭?”徐來問道。
胡文靜眼皮擡了擡。
但也隻是眼皮擡了擡。
她已沒有力氣說話了。
見胡文靜半死不活,徐來抓住胡文靜的下巴,往上一提。
失去了妝容的掩蓋,徐來從
這張蠟黃的臉上看出了胡文靜本來的年紀。
三十五左右。
“想出去麽?”徐來又問。
胡文靜直勾勾的盯着徐來,有氣無力的嘶啞着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徐來摩挲着胡文靜的臉,上面雖然有厚厚的一層油,但還能感覺出原本的肌膚是極細膩的,光滑的,與二十歲的少女比起來也是不逞多讓。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徐來笑了笑。
胡文靜張了張嘴,似是想要說些什麽,但感覺喉中如同火燒,本能的伸出砂紙一樣舌頭,舔了舔嘴唇。
這個動作一定程度上可以刺激唾液腺分泌唾液。
但身體缺水之下,胡文靜就是再刺激,唾液腺哪裏還能分泌出唾液來。
看到胡文靜窘迫的模樣,徐來輕聲道,“張嘴”。
胡文靜不知道徐來想幹什麽,也害怕徐來幹些什麽。
她并沒有張嘴,依舊是直勾勾的盯着徐來。
胡文靜的不聽話引起了徐來的不滿,他一巴掌扇了過去,語氣提高了一些。
“聽不懂人話?”
這巴掌讓胡文靜一個激靈,也讓她立即明白了自己當下的處境。
胡文靜的眼眶,突然就紅了。
但與此同時,她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嘴。
見胡文靜乖乖張嘴,徐來将手裏的包放到地上,從包裏取出礦泉水後,往胡文靜嘴巴裏倒了約莫一瓶蓋的水。
這個舉動引起了胡文靜的激烈反應。
她拼命的吞|吐着舌頭,似乎這樣做能幫助身體将舌頭上爲數不多的水分更充分的吸收。
如此吞|吐了多次之後,胡文靜的目光從徐來身上轉移到了礦泉水上,目中的渴求之色顯而易見。
半晌之後,見徐來沒有再倒水的意思,胡文靜不由得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徐來,道,“我告訴你,我和黃高的事情我都告訴你,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
胡文靜的态度讓徐來還算滿意。
徐來摸了摸胡文靜的頭,好像那不是胡文靜,而是大黃。
“這些事情你确實要告訴我,不過不是現在,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你需要爲我做一些事情。”
說着,徐來從包裏取出了筆記本電腦,對胡文靜道,“把你的郵箱登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