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本書更新期間各種事造成時斷時續,早已經撲的連我這當爸的都快不認識了。
不過,隻要還有一個訂閱,肯定會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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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這些,我一個字也不信’這是田慶雲的回應,是的,他不相信,他不能相信,相信了就是傻x。
但是他的内心深處,潛意識卻開始接受這殘酷的事實,因爲潛意識有更多的發現。
練個功夫居然會自燃,這是多麽薩比的事。
最重要的是,穿越到的世界居然是自己最向往的世界,能夠讓自己獲得長生不死能力的世界。
顯意識和潛意識的明顯不同步,讓田慶雲精神處于分裂的邊緣,也許下一刻他就會成爲精神病患者。
慶雲體内的力量也開始處于暴走的邊緣,其中有七股力量開始發出陣陣威壓。
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田慶雲開始控制不了體内力量的時候,腦海裏的白光突然大放光明,變成白光鏈條強行把田慶雲的意識纏繞起來。
精神世界失控結束,田慶雲也猛然驚醒。
“吸--”田慶雲猛地劇烈地吸氣,房間裏即将失控暴走的七股力量,被他猛地吸入體内,避免了爆發後整個樓層毀滅的命運。
隔着兩個房間的田中慶雲癱坐在浴缸裏,這怪物又怎麽了,突然就力量暴走。
八嘎,我明天還是盡快離開這家夥身邊吧,免得那天不知怎麽就死了。
另一邊,田慶雲站起身來,強行壓下了翻湧的思緒,開始聯系白光,可惜白光的連接時斷時繼,就像老舊的收音機,處于音訊不良的狀态,無法溝通。
田慶雲收回溝通的意識,開始向樓下而去。
他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和白光的溝通以後再說吧。
三隻眼和特裏茲三姐妹曾經進行火拼的廢舊大廈,最高處不知何時出現一個風衣人,站在大廈飽受三隻眼精氣攻擊,已經殘破不堪的廈頂胸牆上。
仿佛想不開要自殺的人,除了選的地方有點奇怪。
一個流浪漢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幾次,奇怪,明明一直沒見有人上樓啊。
他站起身來,有氣無力的靠近并開導起那人:“有啥想不開的,我老婆嫌我不能賺錢,把我趕出了家門到處流浪,我也沒有要自殺的念頭,你……”
風衣人仿佛回了回頭,不等流浪漢看清他的樣貌,那人就一頭栽下了大廈,流浪漢不由得驚叫一聲。
搶步上前,往下看去,幾十層樓的高度,下面黑沉沉,什麽也看不清楚。
以爲死了人的流浪漢,一氣跑道到了樓下,轉了幾圈卻沒有任何發現,吓得他念叨了半晚上‘有鬼’‘有鬼’,天蒙蒙亮就面目失色的離開了這裏,至死也沒有在這附近出現過。
距離剛剛鬧鬼的大廈僅隔着一個街區,一家連鎖酒店的六樓某客房。
杯子摔在牆上,水花四濺。
“瑪德,我堂堂世界級殺手,來日本度假賺個外快,居然會有人反悔,居然還想讓我退訂金。煮熟的鴨子哪有飛了的道理,到了手的錢要是那麽好拿回,我這堂堂殺手面子放哪裏。”
一身休閑服的男子講着電話,一邊起身去撿神奇的沒有摔破的玻璃口杯,估計是想研究一下。
平凡的東方人面孔,平凡的身材,普通人的身高,打扮也簡簡單單,一切都是那麽普通,走在街上你不會多看他一眼。
電話裏傳來調侃聲:“是是是,你這世界排名九十一的殺手,你很厲害,呵呵。老大說了,這次我們被歐洲新崛起的傭兵界大勢力魔現收編在即,你還是取消休假,早早回來吧。這筆生意沒了也就沒了,就算做成了也就是一百萬的小錢,以後跟着魔現混,分分鍾就賺回來了。”
“我就聽不慣你這樣說,我排名快到一百還不是現在的社會流行遠距離刺殺,我這種靠功夫近距離刺殺的刺客不太吃香罷了,畢竟擊殺數太少。要是何時能有世界殺手任務完成度的排名,我宅雷子絕對進前十,你信不?”
“我信我信,你還能排第一呢。”電話那頭的調侃依舊。
“那不行,咱們老大地獄皇女還是世界第一殺手,這個我還是要認。”仿佛沒有聽出對方的調侃,有點單線條的宅雷子認真地回答。
想了一下,代号宅雷子的殺手,有點好奇的問道:“你說的魔現傭兵團,會是誰來和老大見面?”
那邊停了一下,才說道:“好像是魔現傭兵團的副團長,代号大貓熊熊的熊貓。”
“這也能忍?”宅雷子有些不可置信,“見咱們老大,居然不是魔現的老大,這也太不給面了吧。”
“沒辦法,魔現傭兵現在的實力太強了,這一年已經把我們競争的隻有暗殺這一條财路了,傭兵的任務歐洲這邊幾乎快被魔現包圓了。再猶豫下去,我們連湯也沒的喝了。”
“這次的合并,大貓熊熊那可是出了大手筆。”對方停了一下,那聲音不再調侃,而是嚴肅起來:“他居然拿十五隻長生水做見面禮。”
最後的這句話把宅雷子驚得手一松,裝滿熱水的杯子掉在了他*的腳面上,剛才撞牆都沒碎的鋼化玻璃杯如同摔在鐵塊上。
碎裂開來。
“好燙、好燙。”
這時,田慶雲來到了酒店外面不遠處,一條曲折小街上的舊出租公寓樓前面。
在這裏遠遠能看見那棟破敗大廈的樓頂。
看着面前在國内隻能算危房的破舊公寓樓,慶雲沒法想象,有超越常人力量的特裏茲姐妹會在這裏居住。
以三姐妹的能力,不應該過的這麽窘迫才對。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田慶雲也不想過多的幹涉。
在了解了這世界驚人的真相之後,田慶雲早已經沒有了殺伐之心。
重要的是,他過來并不是爲了殺三姐妹。
上到三樓。
敲門聲響,來開門的是大姐特裏茲,一如既往的幹練。
不過,在田慶雲明察秋毫的眼裏,她還是難掩眉目間隐藏的愁緒。
“怎麽不去找個更加寬敞的地方?”進到門裏面,田慶雲寒暄道。
視線所及處被三張床和雜物填滿,十五坪的房間被擠得滿滿當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