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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課有點無聊,蒼爹直到上課前兩分鍾才趕到教室,
坐下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秀秀實在難打。
我:。。。。。。讓你懷疑盾生了嗎?
蒼爹:怎麽可能,我隻是很想跟她打jjc。
我:哦哦,那我回頭幫你說說。
蒼爹挑了挑眉。
這時候教授走了進來,閑扯了幾句就開始上課。
我一邊記筆記一邊快要睡着,頭點了幾下就要靠到桌子上
不知道這時候睡過去會不會去哪邊呢?
我想。
突然,有隻手拍了拍我的肩。
是蒼爹。
“你怎麽這麽困,昨天沒睡好的原因麽?”他問。
我點點頭,說,“我早上就跟你們說過了。”
蒼爹說他沒注意。
下課了我們就繼續去趕去各自的下一節課。
我跟蒼爹一個專業,總是有幾節課會在課上遇到,
不過也不算太頻繁。
我的心思總在前幾天,或者說昨晚的經曆上,
沒有怎麽在意課上講了什麽。
下課吃完飯就回到了寝室。
寝室裏空無一人,不知道炮姐有沒有在睡覺,
反正喵蘿依舊不在,我也懶得問她去了哪。
開機挂着遊戲就開始寫作業。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反而是遊戲讓我比較安心
畢竟現實裏似乎隐藏着重重殺機。
這時候密聊又響起來。
陰陽眼悄悄地對你說:下課了?
你悄悄地對陰陽眼說:是啊。
陰陽眼悄悄地對你說:喲,上得那麽勤快是不是想我了啊?
你悄悄地對陰陽眼說:。。。我上你了嗎?
陰陽眼悄悄地對你說:。。。。。。。。。。。
我切出去看資料,長篇的文章看下來有點頭疼
幸好所有的文章都有固定格式,套進去□□不離十
煩躁地寫完了草稿,剛想打開文檔打印,就看到一隻喵哥在我旁邊上蹿下跳
你悄悄地對陰陽眼說:你有多動症嗎????
陰陽眼悄悄地對你說:(啊)是啊,我一停下來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咦,你寫完了嗎
你悄悄地對陰陽眼說:沒有,差一點
陰陽眼悄悄地對你說:那你快寫,寫完了我們去玩兒。
你悄悄地對陰陽眼說:。。。。。。
打字的時候覺得屏幕上的英文都要飄起來
哼着歌就打完了作業。
切回遊戲的時候看到墨香也在我們組裏,
問我們去不去浪洛陽。
“洛陽是什麽?”我問道。
“你将來會愛上的地方。”墨香答道。
“啊?”我一頭霧水。
“前提是你得有個奶,”陰陽眼開始讀條神行,“身爲明教,我還是比較愛龍門一點。”
我繼續一頭霧水,還是跟着他們神行到了洛陽。
接了任務之後墨香喊我去yy,我們站在洛陽城門上看着下面紅名攢動。
“好可怕……”我望着紅名的數量。
陰陽眼吧砸吧砸嘴,“我們服浩氣弱勢很久了,正常。”
墨香大喊:“不要怕!教他們做人!往這裏放毒刹!放天絕!炸這群煞筆!”
陰陽眼:。。。。。。
他偷偷地密了我:你莫方,墨香一打架就是這樣的。
我回了他一串省略号,
跟着他們第一次感受了一下pvp的日常。
墨香教我怎麽在半空中投毒刹和天絕把紅名炸飛,
雖然先開始我老是摔死或者tab到紅名沖進惡人堆,
可是有綁定奶在安全不少,一時間也收割了不少人頭。
看着插件提示殺一下,再殺一下,再補一刀,這下死了吧的紅字在屏幕中央不停地跳
整個人都愉悅了起來。
隻是偶爾對面也有驚羽猝不及防地跳起來對我雷震子
我大喊:日日日我被驚羽控了!
墨香大喊:不要怕飛星回來!隐身解控飛回來!
陰陽眼大喊:哪個驚羽控你!我去教他做人!
氣氛分外歡樂,除了對面藏劍起風車的時候目标老是我
除了對面和尚老是盯着我捉影敲一頓
除了對面那個蒼雲老是盾飛我
咦????
好像不止盾飛啊???
爲什麽那個蒼雲開着盾牆就沖到浩氣堆裏來了???
爲什麽他看着我???
爲什麽他的名字好眼熟啊????
我一看,蒼爹。
(呵呵)
蒼爹你作業寫完了麽?
驚鴻?cd。
飛星?cd。
鬼斧?cd。
隐身?cd。
我雙手離開了鍵盤。
下一秒立馬死在了蒼爹的刀下
蒼爹則被一堆浩氣圍毆着,身上的血量空了又滿空了又滿
最後他套着綠悠悠的春泥回到了惡人堆裏。
當看到花姐站在不遠處笑嘻嘻地看着我,
還順便密我了一句:我的聽風縫針春泥叼嗎?
叼叼叼。
我跟你講我的表情就是這樣的:(呵呵)。
墨香順手把我戰複了起來,陰陽眼打了個哈欠隐身跟在我們後面,
“你朋友對你真是愛得深沉。”他說
這時候,花姐又密聊過來了。
花姐悄悄地對你說:你們是一定要在浩氣的麽?
你悄悄地對花姐說:我們服也轉不了惡人啊。
花姐悄悄地對你說:。。。。。。
過了很久我才反應來花姐的意思,
一邊跟着牛車一邊問他們,
“話說我們是一定要在浩氣的麽?”
墨香:我也想轉惡人轉不了啊浩氣做任務簡直苦情我跟你講我有一次據點打了一小時都沒混到50分我真是rlgl
陰陽眼:等等她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墨香:啊?
陰陽眼:差不多吧,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人多總是會出事的。
“比如說,每次在洛陽,我都能感覺到對面一大堆不幹淨的東西看着我們。”
花姐的意思是,像陰陽眼老白發這種處理特殊問題的人,
是一定要在浩氣的麽?
這個也有陣營之分麽?
我們之前打的戰場,要處理的東西混在惡人堆裏。
難道浩氣的戰場裏,就不會混進奇怪的東西了?
陰陽眼說差不多,這個回答得含含糊糊,我也不好追究。
可是那時候我想到一個人,
是個惡人,
似乎跟陰陽眼他們關系不錯。
“那,葉不服呢?”
我問。
陰陽眼噼裏啪啦按鍵盤的聲音瞬間消失了,
墨香也陷入了沉默。
yy裏沒有人說話。
我想起曾經在龍門的獵獵風沙,想起那個眼睛裏都是笑意的二少,
想起陰陽眼的那句話,
“飛沙關裏,除了葉不服,一個活人都沒有。”
“我們這一行有一句話叫作,生死有命,”
“那既然是葉不服的劫,我也隻能幫他到這裏。”
那個時候我們束手無力,救不了葉不服,
就算是現在依舊救不了。
可是,如果不是葉不服的劫,而是墨香或者陰陽眼的,
那我該怎麽辦?
“其實葉不服也不算是有事,”陰陽眼開了口,“老白發最後去救他了。”
“什麽叫不算有事……?”我躊躇了一下,還是問道。
“他不會記得他玩過這個遊戲,不會記得自己遇到過誰,和這裏完全沒有關系了。”陰陽眼說,“葉不服和老白發算是師兄弟,上次我答應他的事情就是帶他去見老白發,讓他們再比試一次。可惜沒有成功,到最後他也沒能勝過老白發一次,他應該是很遺憾吧。”
“也不算吧,”墨香猶豫了一會兒說,“我覺得他在乎的不是輸赢,既然最後老白發去了,那麽說明他還是在意葉不服的。這樣想也不算太遺憾。”
而遺憾不遺憾,那個笑着的二少已經無法告訴我們答案了。
我打開戰争沙盤,看到飛沙關的頭領依舊是那個叫葉不服的藏劍,
可是他再也不會上線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是我第一次以這種方式體會到失去的感覺,雖然隻有一面之緣。
這時候牛車正好也到了,墨香說我們去跑商吧,正好身上有三千碎銀。
陰陽眼突然興奮起來,“要不我們玩一玩?”
墨香說,“不要吧,慢死了……對面看到兩個人跑商應該也不會劫镖?”
陰陽眼一臉不開心,“好吧好吧。”
咦?我們不是三個人嗎?
爲什麽墨香說是兩個人跑商?
我有點奇怪。
這時候有人進了yy,說,“墨香,你跟我來一下。”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沒什麽感情,辨識度很高。
是老白發。
墨香應了他一聲,跟我們打了下招呼就走了。
剩下我跟陰陽眼在yy。
陰陽眼突然大叫起來:“來來來!我們去釣魚執法!”
我:“啊?什麽?”
陰陽眼壞笑,“等下跑商你别騎馬,我隐身跟在你後面保護你。”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明教的劫镖可是有名到我身爲一個pve都知道的事情。
“得了吧你,”我嗆了他一句,“你不就想反劫镖。”
“哪有~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喵哥撒起了嬌,“哎呀陪我去玩嘛~”
“好好好,玩玩玩,神行哪?”
“不空關!”
第四個故事,就從不空關開始。